残喘的冒着最后的青烟。狭小的空间闷热潮湿,只是他的心思全不在这上面,环境再恶劣也对他构不成影响。
其实他刚刚多想说。哪怕只是混蛋男人才有的混蛋逻辑。
陈瑶,咱就柴米油盐的这么过下去不行吗?别给我上政治思想课,也别成天的琢磨那些情啊爱的。饿了就吃,困了就睡,性子起了就脱裤子来一炮。
坦坦荡荡简简单单,不好吗?
看穿了,说穿了,这日子还怎么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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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班第一天,小谢同志言而有信的提出请聂老板在食堂吃午饭,除了加块大肉,还大方的同意多份糖醋小排。
聂老板哭笑不得,摇头感叹粗人就是粗人,什么都指望不上。
到最后还是聂庆北做主,两人到厂门口斜对面的小饭店搓了一顿。
“厂规中午不能喝酒,你不知道吗谢助理?”聂庆北看着对面的男人利落了启开两瓶冰镇啤酒递过来一瓶:“还是明知故犯?”
谢咏臻一句话顶的他没脾气:“那你别喝。”
“怎么说,这也是你的喜酒,不喝白不喝。”跟他在一块儿混久了,聂庆北感慨自己也有点二皮脸了。
服务员过来上菜,是谢咏臻点的水煮鱼。
“来,先敬新郎一杯酒。”容颜清俊的男人斯文的端起酒杯:“虽然我这不招人待见的主儿连顿像样的喜酒都没喝到。”
谢咏臻跟他碰了下杯子,玻璃清脆的响声伴着酒入喉咙咕嘟嘟的吞咽声,畅快淋漓。
“结婚有什么感觉?”聂庆北自然的拿酒瓶把空杯注满:“已经是有家有口的人了。”
“是啊,”谢咏臻漫不经心的,唇边还沾着星点的酒沫:“你也找一个不就知道了。”
彼此都知道对方的禁忌,聪明人不去翻那些不能触碰的底线。聂庆北笑笑,扔了根烟给他:“陈瑶人不错,上学的时候跟谁都处的挺好,性子温和。”
“是吗?”男人耷拉着眼皮,不怎么上心的样子。
“我怎么就觉得你没那个新婚的热乎劲?”聂庆北皱眉:“李明明结婚的时候,她家周晓君一直笑的合不拢嘴。说来听听,陈瑶怎么看上你的?”
“聪明。”谢咏臻点上烟,青灰色的烟气从鼻孔呼出,表情很拽:“聂老板真聪明,知道是我老婆追我。”
聂庆北愕然:“不是吧,那么一明事理有分寸的姑娘,得瞎到什么程度才会主动追你?”
谢咏臻也不跟他掰扯,懒洋洋的喝酒吃辣椒:“聂老板口误了,陈瑶现在不是姑娘喽。”
“你个——”聂庆北寻思了半天找不到合适的词儿,气馁的摇头:“谁跟你比脸皮厚,得寻个墙根撞死。”
“也不一定。”谢咏臻若有所思的放下筷子,定定的看着他。
“怎么了这是?”聂庆北给他看的发毛,不明所以的问:“我哪儿说错了?”
“没有。”谢咏臻摇头,继续端杯喝酒。拿筷子的手点了点水煮鱼:“这鱼做的不错。”
“就这个?”聂老板叹息:“我算服了你了。”
谢咏臻只是笑笑,什么都没说。他总不能口无遮拦的告诉聂老板,他刚刚想到一个虽然不在意却是从未顾及的小事情。
就是陈瑶在跟他之前,就已经不是姑娘了。
“既然结了婚,就好好工作养家。”聂老板还真是个哼哼教导的好老板,时刻不忘帮下属上发条:“都说男人是成家立业,先成了家才有了立业的根本,以后跟着我好好干,日后——”
好好喝酒的谢痞子一下子呛到了,啤酒入了气嗓,咳的那叫一个惊天动地,英俊的脸上涨的通红,眼泪都给逼出来了。
聂庆北一边给他递纸巾一边莫名其妙的发牢骚:“你这是什么反应?好像我说错话了?”
谢痞子摆着手,连咳带笑,好不狼狈:“你等……让我喘口气……给你解释……”
这通五分钟的折腾过后,谢痞子拍着桌子笑,出口的话差点把聂老板吓出心脏病。
“姓聂的,你说话太暧昧了,弄的咱俩跟搅基似的……”
可怜刚回国没多久的聂老板脑子转了两个弯才明白过来,气的嘴角直抽:“我说你这个人,怎么什么人都得嫖两句?不嫖会死吗?”
“你看看你聂老板,”谢咏臻慢条斯理的斟酒:“我是个大老粗,可你是文化人呐。这张嘴闭嘴嫖啊嫖的,多不文明?严肃声明啊,我是有家有口的男人,而且只爱女人。”
聂庆北咬牙切齿的,原本俊朗淡然的面孔变了形,是一朝落败次次落败的不服:“我是有教养的人,不跟你一般见识。”
“求求你跟我一般见识吧。”谢咏臻放下酒瓶喟叹:“孤独求败的日子忒他妈的难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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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下班的时候,小刘小赵他们几个保安嚷着要谢助理请客吃饭。
谢咏臻当那个劳什子安保经理,满打满算也就一个月,感情深厚啥的还真谈不上。
身材魁梧话不多的山东汉子大伟落在最后,憨憨的笑着插不上话,跟几个鬼精鬼精的小伙子没法比。
谢咏臻眉毛一挑,帅气的打个响指,慨然应允:“行!坐班车先回市里,找个实惠的小饭店,咱哥几个搓一顿。”
几个二十出头的保安都哄着叫起来,兴奋的说着哪家的招牌菜好吃,哪家的性价比高,七嘴八舌的停不下来。
“就去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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