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迎来的就是皇帝的屠刀,这千百年来的教训,难道还学不会吗?
至于帮太后跟皇帝对着干?
玄南方丈呵呵一笑,他们巴不得皇帝忘了佛教,怎么可能在这个时候跟皇帝对着干?
太后还不知道佛门已经背弃了她,在她看来,她给了佛教不少荣宠,世人都知道佛门跟她是一体的,没道理佛门不帮着她。
然而她忘了,佛门一直都是被她强拉上船,可能听的多了,连她自己深信不疑,她和佛门是一体。
太后运筹帷幄的待在宁寿宫等待,等待皇帝妥协放她出去。
而被皇帝派去查魏王劫银一案的威武侯已经磨刀向着魏王府这个赤果果的羔羊了。
没有魏王在,没有提前安排,如今不设防的魏王府在威武侯眼中可不就是瑟瑟发抖的羔羊?
威武侯之前派人将魏王府围了起来,他带着的人都是从军中挑出来的人手。皇上虽然说三司总理,不过威武侯却不允许三司派人参与,只允许刑部、大理寺、督察院的主官陪同,其他官员不准介入。
即使三司抗议,威武侯也有理由,皇上只说三司合理此案,至于搜查赃物证据这事就由他这些兄弟辛苦一下代劳了。
刑部尚书和大理寺卿倒是没有异议,只是按照惯例抗议一下,很快便退后一步,倒是督察院的右督御史显然有些神情异样。
威武侯意味深长的看了这位右督御史一眼,让右督御史不由额上冒汗。
莫非这位侯爷察觉出什么来了?可他不是没做什么吗?想到装病的左督御史,右督御史恨自己为何棋差一招慢了一脚,想到平日里没少收魏王的礼,右督御史一边害怕这事会牵扯出来,一边又恐惧自己有没有落把柄在魏王手中。
以往见到魏王就如财神爷一般,现在却恨这个瘟神,若是知道收的礼是赈银,就是再给他三颗脑袋他也不敢收。
威武侯没再管右督御史,因为有了内部消息,他直接带着人冲进了魏王府。
魏王府不是没有阻拦,可得知威武侯是奉了皇命,就是再胆大也不敢拦着了。
管家是知道王府私底下的烂事,见出了事连忙去找魏王妃。
魏王妃才嫁个魏王不久,王府的情况还都没有摸清楚,魏王以前所做的事她并不知情。
“管家,你实话告诉本王妃,魏王到底犯了什么事?”魏王妃是出自国公府,自然知道若是没有证据,皇上不可能派人围住魏王府。
管家看了看左右,想到就算他不说,等威武侯搜查出来魏王妃也是会知道,便松口道:“王爷,王爷年幼时不懂事,贪过一笔银子。”
魏王妃松了一口气,“有多少,王府补上就是。”既然年幼,能贪多少银子?
在她看来,魏王是太后亲子,即使犯再大的错,皇帝难道还能杀了他,让太后老年丧子不成?
管家却丢下一个炸弹道:“可是那是前年黄河发大水赈灾的朝廷赈银。”
魏王妃吓得花容失色,她还记得前年她还是个刚及笄的小娘子时,被爷爷带着特意见过那些被迫流亡的灾民,还亲手施过粥。当时听说因为一笔赈银丢失,才导致这些人流亡,她也是十分同情,没到那罪魁祸首竟然是她那冠有君子之名的夫君。
这完全让魏王妃难以接受。
“王妃,现在该怎么办?”管家心急的问。
魏王妃翻了翻白眼,“别叫我王妃,魏王此人非君子,我羞与他做夫妻。”一想到平日魏王在她面前是另一副面孔,魏王妃就心寒,如此狠心之人,她怎敢与他做夫妻?
“来人!”魏王妃叫道。
“奴婢在。”王妃身边的四大丫鬟立即道。
魏王妃冷着小脸道:“将我的嫁妆整理出来,抬回国公府。”
“是!”
管家急了,“王妃,您不能啊,您要是这时候离开,王爷可就真没救了!”
“管家,我在国公府时学的都是圣人之道,无法苟同你家王爷所做的事,即使他这次平安度过,我也是要与他和离!”魏王妃,大义凛然道。
说到底,魏王这艘船快要翻了,王妃又没与他培养出深厚的感情,再加上王府莺莺燕燕不少,王妃也没把心放在他身上,自然是大难临头各自飞。
管家顿时头大如斗。
就在管家还在和魏王妃拉拉扯扯之间,威武侯已经将魏王所设的地下熔炉给翻出来了,同样翻出来的还有未翻新的二十万两白银,以及翻新过剩余的十几万两白银。
刑部尚书唏嘘一声,“本官记得当初失踪的是三百万两赈银吧?如今就只剩下这么点了!”
威武侯指使从户部借来的人手,查点未翻新的官银。
户部的两个主事查看完未翻新的银子,向威武侯禀告,“是永和二年所铸造的银子。”历朝历代每年铸造的官银底部都铸有标记,魏王之所以要翻新这笔银子就是拿出去也不敢有人收。
威武侯脸上没有表示,心中却是大喜,“来人,将这些脏银都抬出去。”
忙完这些事,威武侯又急着回宫复命,三百万两银子就剩下不到四十万两,这里面问题可就大了,到底有多少人在这里面分蛋糕,这查下去可是拖泥带水能带出不少人,威武侯十分想知道陛下怎么处理,也期望皇上能继续让他查下去。
可皇帝却将这件事按下不提,并发话,“魏王送礼,旁人并不知那是脏银,如何能当做同伙论处。只要这些人将银子还回来就既往不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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