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得一清二楚后才放她回房睡觉。
“哎呀,这小陆口才就是好。”
辛曼翻白眼:“爸,那都有台词本的。”
辛爸挥了一下:“你懂什么!”
陆斌卿节目完后就迫不及待的和辛曼打电话。
聊天内容无非就是“你在做什么”,“吃了什么”,“看了什么”,“逛了哪些地方”,最后肉麻兮兮的加上一句“想我没有”。
挂了电话后,陆斌卿还是一副甜蜜的模样。
李英走近,问他和女朋友打电话呢这么开心。
陆斌卿点点头,说:“您也认识的,辛曼。”
李英眉宇间有些细微的变化。
“英姐,别做没有目的事,别把自己卷进浑水里,别被人当了棋子。”
陆斌卿笑着说,挺拔的背影让李英想起了三十年前的那个人,他们两个真像啊,可又真不像啊。
辛曼提前一天回来了,没有通知陆斌卿。她想给他一个惊喜。
“我先走了,我要去趟单位,去销假。”
杜倩拦下一辆车,坐了上去。
辛曼拦下另一辆,去了陆斌卿家里。
今天周日,陆斌卿应该在家里吧?
辛曼刚进门迎面扑来一股暖气,她脱了羽绒服和袜子,赤脚踩在地板上。
床上的人缩成一团,还在睡。
辛曼轻手轻脚的爬上去,看着他安睡的面容,感叹真俊啊。
她低头,在他唇上印上一吻。陆斌卿浅眠,一下醒了,有些许惊讶。
“我的睡美人,让我吻醒你吧?”她笑着说。
陆斌卿回过神来了,不是梦。
他翻身把她压在身下,细细的吻,慢慢的吻,由轻到重,由浅到深,轻轻咬着她圆润的下巴。一只五指修长骨骼分明的手情难自已的从毛衣下摆探进,带着些许凉意与微颤。
过了好久,两人才平复下来。
辛曼的脸烫得可以煮鸡蛋了。
“提前回了?不告诉我?”他的声音带着刚睡醒的慵懒,微微沙哑。
“给你一个惊喜。”
陆斌卿亲她:“我真的很惊喜。”
辛曼中午闹着要吃辣菜,就像小孩子要买玩具不买就站在玩具面前不走的模样,陆斌卿亲了亲她的脸颊:“我不能吃辣菜,迁就我,好吗?”
辛曼心里暖暖的,窝进他的胸膛里嗯嗯的点头。
……
杜倩下班的时候,一个人叫住了她。
他穿的还是那天的西装,头发凌乱,眼窝深陷,胡子也没有刮。
杜倩止步,站在他面前,轻松的开口:“开车来的?”
关淳点头。
“有什么话去家里说吧,我不想再在大庭广众下被捉奸。”
关淳脸色变得很难看。
杜倩报复性的想,活该。
到家后,她给关淳倒了一杯温水。然后回房,拿了一张照片给他。
“你的,还给你。”
她笑得很浅,不达心。
关淳颤抖的手接过那张照片,上面那个白衣黑裤的青葱少年不是他是谁,而他怀里那个言笑晏晏的女子不是杜倩还能是谁。
还能是谁?
“等了你这么多年,是时候该放下了。”
杜倩说,她要放下了。
关淳启唇,杜倩打断他:“不要试图用过去裹挟我,你以为你能得逞,其实是我心甘情愿。”
一个人都不爱了,哪还能在乎回忆。
“还有,请你珍重。”
杜倩走到阳台上,迎面吹来一阵风,仿佛带走了她的伤痛。
只要我们没有天人永隔,只要我知道你过的好,那就满足了。
……
晚上的时候,辛曼等陆斌卿一起下班。然后陆斌卿高调的,搂过她,和演播厅里的人打了个照顾,带着她走了。陆斌卿的车刚驶出停车场,一道不怕死的身影冲到他的车前。陆斌卿急刹车,辛曼整个人向前一倾。他解了安全带,推开车门向孟娇走去。
“你不想活了!”他怒吼。
孟娇死死的盯着辛曼,冲过来拉开她的车门,质问她:“那个小贱人去哪里了!”
辛曼看着她被陆斌卿扯远,不理会她。
“关淳走了!关淳不要我了!不要我了!”她扑在陆斌卿怀里大哭,死死扣住他的腰,不让他动弹。后面传来喇叭声,陆斌卿的车挡了停车场的出口。辛曼回头看见那目光里的戏谑嘲笑,冷着脸坐到驾驶座上,一脚踩下油门。她把车扔在人行道上,自己拦了一辆出租车,在陆斌卿的注视下头也不回的离去。
她一遍一遍的拨打杜倩的电话,都是“您所拨打的电话已关机”。辛曼怕她做出什么傻事,在她常去的几家酒吧里一家一家的找。最后在一家会员制的酒吧里找到了杜倩。她正借酒消愁,喝得烂醉如泥,还要嚷着喝。
她的身旁坐着一个服饰浮夸的男人,一杯一杯的给她递酒。
辛曼恼火,冲过去拍了拍杜倩的脸,见她面色红润,立马明白了其中的猫腻。
她拿过一桶镇酒的冰,浇在杜倩的头上。
旁边的男的吹了个口哨:“姑娘,佩服!”
辛曼不理,拖起杜倩要走。
男人拦下她:“姑娘,这就走了?这姑娘喝了我一晚上的酒呢。”
辛曼怒气冲冲的瞪了他一眼,转过头问酒保:“多少钱。”
“一共一千三百八十元整。”
辛曼身上没有带那么多现金。
她从包里掏出一张卡,递给他:“赶紧刷,刷完放我走。”
酒保不敢接卡。
男人不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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