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雅好笑地看着两人的“眉目传情”,话说完了,退到后面,不再言语。哼!小样,跟姐斗,想当年,姐参加国际辩论和演讲大赛的时候,你们还不知道在哪个山头混呢?久不发威,把姐当病猫了。嗯,这异世第一次出手,不错,自己给自己打个一百分。现在,村民就是再愚笨也该明白了。
一旁陈汉山定定站着,他吃定这酒友不敢将他扯出来。不供自己出来,就是假冒道士,罪不大,而且酒友配合自己演戏,生怕穿帮,只点头,不说话,口中从没提过梅娘的名字;但把自己抖出来,那可就是勾结谋害的大罪,要吃板子的。
只要他不提,自己就有办法将自己摘出来,就说是心系乡民,被天灾扰了心神,一时糊涂,错怪了好人,赔礼道歉就掀过去了。
陈汉山精明一世糊涂一时,以自己的脑袋衡量别人,这酒友本是蛮横、不讲道理之人,哪知道他那些弯弯绕绕,看陈汉山准备过河拆桥,不顾自己,恨从心头起,从地上一个激灵爬起来,冲到陈汉山的跟前,抓住陈汉山的衣领,“好你个陈汉山,想过河拆桥不认人了是吗?当初可是你找上我,合演这出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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