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玩什么,不过我只帮你出这永州城。”秦东阳想到那天他忽然收到好友苏珩的来信,打开一看,他自己都在疑惑,为什么苏珩会向他提这样一个要求。
“玩?对,我们在玩一个局,一个很大的局。大表哥你要不要来入局,很好玩,绝对会让你终生难忘。”反正秦东阳是否入局,这也不是他说了算。
不过苏珩果然如西泽所说,消息十分灵通,这不,这个忙帮地真是太及时了。神医小厮这个身份挺不错的,出了永州城,还能再接着用用。
这样一来,就算不用自己的身份,也能光明正大地进去那里。就是,若大表哥秦东阳不是局中人,却因为这件事被我拉进局中可怎么办?
不对,大表哥进不进局,并不是我说了算的,刚刚还想过这事,怎么一下又忘了。
沈南乔在秦东阳的帮助下,悄悄地离开了永州城,一路向北。
这一夜,天色阴沉沉地,连月亮都躲去了云层后面,稍微暗些的地方几乎伸手不见十指。一名黑衣人灵活地跳上一处高墙,顺着屋顶悄无声息地跑远了。
此时一名更夫经过,他手上那微亮的灯光撒到一边的门上,隐隐约约似乎看见大门的牌匾上写了陈府二字。
更夫走过后没多久,陈府里到处亮起了灯,一片鸡飞狗跳。
“二弟,你有没有丢了什么东西?”陈缺已经换了一处新的院子,此时他正站在院子里,指挥下人去抓贼。
原来就在刚刚,他快睡着的时候,他突然听到了一丝细微的声响,接着就什么声音也听不见了,当然那并不是因为他被弄昏迷了,事实上他立即机警地醒来,静静地等待那闯入者进行下一步动作,他得先弄明白对方所在的具体位置,那样他才好计算如何抓住对方。显然他失败了,让那黑衣人给跑了,陈缺当机立断喊了小厮,叫陈府所有的护卫,家丁一起找人。
直觉告诉他,那人来陈府是为了有一样东西而来的,而那样东西他拿到后就将它藏得十分隐秘,连他最疼爱的弟弟陈二公子都不曾告诉过。
不过,陈二公子手上也有一件跟他一样的东西,他就怕陈二的那件被人给偷去了。
“丢?”陈二下意识拍拍自己的胸,最后伸手进袖子里似乎想拿什么,结果一拍头,将一只鞋子给脱了下来。
“哥,你看,在呢!”陈二举着鞋子对着陈缺晃了晃,只见一张小纸片被折叠着压在鞋底。
陈缺的脸色变了变,他好像闻到了......
“哥,你是不是被那黑衣人打伤了?怎么脸色不太好?”借着灯光陈二看见陈缺的脸色似乎一下子变青了。
陈缺摆摆手,退开了几步。
“噗嗤!”
“谁?”黑夜中突然传出一声笑声,陈缺立即厉声喝道,然而他环顾四周,对方就像是融入了黑暗之中,即使几名护卫立即将整个院子都放满蜡烛,弄得亮堂堂地,他也没能找到黑衣人藏身的地方。
不过,刚刚那声笑声,到是让他确定了,那黑衣人就在这附近,他悄悄对着一名护卫做了一个手势,那名护卫悄悄地退出了所有人的视线。
傻子。
潜伏在黑暗中的人对着陈缺悄悄比了一个口型,然后悄无声息地离开了陈府。
结果陈府折腾了一个晚上,自是什么收获也没有。
第二天,一夜未睡的陈大公子又收到小厮汇报说,沈家堡的沈少堡主前来拜访。陈大公子突然觉得一个脑袋两个大了,他头痛地揉揉自己的太阳穴,一路走去正厅。
“哟,几日不见,陈大公子怎么长了双兔眼?”沈南乔稀奇地看着陈缺。
还真的一夜没睡啊,不就来了个黑衣人吗,至于吓成这样子,瞧这怂的!
沈南乔这是典型的站着说话不腰疼,要是换成他,房间里被摸进来一个来历不明的神秘人,谁知道他又会是什么光景。
“沈兄才是,越来越会说笑了,昨日府上进了个难缠的毛贼,稍微费了点心思。”陈缺打着哈哈,只希望沈南乔有事说事,没事快点滚出去。
说起来,他俩也没什么好交情,真要算,到是小时候互相揍过好几次。
“哈哈哈,看来陈大傻,你一定是没有找到那毛贼了,不然你的眼睛怎么都熬红了。”沈南乔一高兴又开始随性地叫陈缺陈大傻。
“我可是听说你家来了毛贼特意来看你的,不知道那毛贼是来偷什么东西?”沈南乔话锋一转,又开始关心起陈缺。
从小就这样,沈南乔说话全看他心情,他想说什么就说什么,从来没想过他上一句刚刚得罪了人,下一句还说得跟哥俩好似的。
陈缺已经领教过好多回,后来他实在受不了,干脆也学徐北辰、林西泽他们,打一架了事。
但悲催地是,每次打架他几乎都是被压着打的那个,因而后来他连打架都很少跟沈南乔打了。
说又说不过,打也打不过,我惹不起,还躲不起吗!虽然这样窝囊了点,但总比被他气死的好。
这次要不是有十足的把握能看见沈南乔吃亏的样子,就是打死他,他也不想招惹这神经病。
好不容易,陈缺将人给弄走,他累得一下子坐在椅子上,端起茶杯喝了一大口,嘴角是不断溢出的笑意。
这次,我看你沈南乔要怎么破这个劫!
☆、挑战
林西泽带着向歆挽离开沈家堡后,两人就一路骑马往沿海的盐城赶,那边据说是聚集着最多盐帮中人的一座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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