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没有回应,“糟了,我把歆挽给弄丢了,完了,完了,完了。”
徐北辰用扇柄懊恼地敲着自己的脑袋,原地转了一圈这才想起来回沈家堡要人去找向歆挽。
当徐北辰带着人浩浩荡荡地在永州城恨不得挖地三尺找向歆挽时,沈南乔和林西泽已经快马加鞭到达了陈府。
“稀客,稀客啊,什么风把沈少侠和林少侠给吹来了。”陈大公子陈缺一脸客气地引着两人往厅堂走。
“还是你明白,哥两个今儿来你这是你的荣幸,你应该感到蓬荜生辉。”沈南乔大言不惭地夸口。
陈缺的嘴角僵硬了一下,差点没被沈南乔这话给气到。不过江湖中人人人皆知,年轻一辈中,有这么四个人,貌俊武功高家世好然而脑子不正常,这沈南乔和林西泽正是被划进去的其中之二。另外两个其实也不难猜,能符合这些条件的,江湖中也没几个,正是徐北辰和王家的武痴王奇才,被南北西喊作王二愣子的那位。
两个疯子,我陈大公子作为正常人不跟疯子计较,陈缺默默地念了几遍,顺了口气,这才接着开口。
“明日本公子生辰,还真是感谢两位能来,今日天色已经不早,本公子已经准备好客房,这就唤小厮来带两位前往。”陈缺将两人扔给领路的小厮,脚底生风似地,风风火火地走了。
这两位从小到大他就没在他们那讨到过好,惹不起还躲不起吗!
“你们公子是不是有疾?”沈南乔难得没有开口就是陈大傻子,或许是因为这是在人家家里,他稍微收敛了一点,不过说出来的话照样十分欠扁。
小厮尴尬地扯了扯嘴角,不知道说什么,眼前这两位在江湖上那么出名,他自然是认识的。
“你眼瞎吗,没听见他走路声音多重,明显身体没毛病!”
什么逻辑,这两位,思维方式一个比一个奇葩!
☆、王笨笨和陈傻傻
“哎,刚刚陈大傻子是不是说他明天生日?”林西泽斜靠在床边忽然想起一个之前被忽略了的问题。
“啥?我看看。”沈南乔从袖子里掏出请帖仔细看了一遍,“还真是他生辰,看来我们还来早了,明天更热闹。”
“我怎么觉得有点心慌?”林西泽摸着胸口感受自己的心跳,总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你有啥好慌的?刚刚那话说得语句颠倒,实在不像是你。”沈南乔沏了一杯茶,看见茶色还没家里的好,嫌弃地又放了回去,“你小子不会是在想歆挽吧?”
沈南乔一回头看林西泽一脸思索地表情,提高声音打断他的思路。
“会不会是挽挽出事了?我这一直觉得有点不安。”
“有什么好不安心的,歆挽自己有功夫,就算徐北辰靠不住,那可是沈家堡的地盘,谁敢动沈家堡的客人?是嫌命长?”沈南乔一点都不觉得有人会胆大包天到在沈家堡的地盘上截人。
“不行,我得飞鸽传书回去问问。”林西泽一跃而起,打算开门唤人送些纸笔来。
“哎,西泽你干啥?你要真不放心,我们明天上午处理完就走!”这陈家的地盘你刚来就放信鸽,也不怕陈家的人多想,至少这陈家家主就不是他二人联手能对抗的,这次来找茬,就是吃准了这小辈之间的事情,长辈不会插手。
不过信鸽这种事情可大可小,端看放的人身份和看见的人怎么想。
时至夜半,一只信鸽终究还是借着夜色的掩护飞离了陈府。
“啊啊啊啊啊!”凌晨时分沈家堡突然传出惊天惨叫,连沈堡主夫妇都被惊动,唤人来喊徐北辰。是的,那声发泄似地惨叫正是徐北辰发出的,原因是他收到了一封来着远方的陈府的某人的飞鸽传书!
“完了,完了,完了,西泽怎么好死不死地这个时候来信问歆挽,这不是走了还没一天吗!这要怎么回他啊,完了,完了,完了,说是明天中午就回来,那不就是今天傍晚就会到沈家堡,不就被知道歆挽在永州城失踪了吗!”徐北辰急地在房间里走来走去。
这到底是哪个不开眼的,抓谁不好,抓歆挽,这不是捅马蜂窝吗?自己要作死不带这样连累无辜的他徐北辰啊!
“要是被我抓到了,我一定将他大卸八块,大刑伺候......”徐北辰骂了几句过了过嘴瘾,然后又焦虑上了。
一想到林西泽马上就要回来了,徐北辰十分不淡定地去了永州城明月楼的分部。
当他在明月楼花费巨资查探消息时,林西泽和沈南乔快把陈府陈大公子的院落给掀了!
陈缺为了表示亲近特意将席面摆在他自己的院落,招待诸位与他同辈的武林世家子弟,这种场合,陈二公子自然也在,于是,不知道怎么搞得,林,沈二人竟是与陈二产生了冲突,林西泽甚至一气之下,十分暴躁地将酒席给掀了。
这下,在场的青年俊杰都察觉到了一丝微妙的气氛,大多表示沉默,静观事态发展,毕竟林西泽在他们眼里是个彻头彻尾的疯子,这世上压根就没有他不敢做的,若说谁能压制他,那肯定是他经常挂念在嘴边的向女侠。虽说向女侠比大部分少女娇蛮任性了些,但怎么着也是貌美如花的小美人,若是嫁了这疯子林西泽,还真是可惜地紧。
不过感情这东西向来是青菜萝卜各有所爱,外人说再多其实都没有多大用处。
“林兄,你这是做什么?”陈缺再好的涵养,对上不按理出牌的林西泽都只能没辄。
“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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