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说道:“我和她叔叔有些交情,他叔叔有事,托我照顾她一个月。”
见赵岩这么说林墨也就不再多问,想起找赵岩还有事,便说道:“我来是想找你要几个会画画的人,我那边的梁和柱子明天就要动工彩绘了。”
赵岩把手一摊,说道:“真不凑巧,要早几天还好说,现在恐怕很难,东护法五天前找绣娘,白鹿教但凡能拿针头的女孩都被他挑到教主的白鹿楼了,现在别说是会画画的人,恐怕连半个闲着的人都找不着了。”
林墨皱了皱眉头,他知道赵岩说的都是实话,现在离教主的寿宴不到一个月,白鹿教的人都忙成了一锅粥,到哪里都缺人手。
这时,沈秋风端着沏好的茶走上来,听到赵岩的话,自告奋勇道:“林教主,在下虽不才,却能画丹青。”
林墨看了他一眼,道:“这位是?”
赵岩心里暗骂他多事,嘴上却说道:“这也是我新收的弟子,不懂规矩,还望恕罪,沈风,还不见过林教主?”
赵岩给沈秋风使了个眼色,沈秋风心领神会,上前恭恭敬敬行了个礼,道:“弟子沈风参见林教主!”抬眼看到林墨却暗自吃了一惊,他自谓少年英才,fēng_liú倜傥,跟眼前这位一比,却好似泥塘之于北海,燕雀之于鸿鹄,只有自惭形愧的份,便低了头再不敢看林墨。
林墨点点头,对赵岩道:“不知西护法意下如何?”
赵岩笑道:“既然他能画画,就让他跟你去吧,其他人手我再想办法。”
林墨道:“如此甚好!沈风,你明天就到百凤楼来找我。”说完拱拱手对赵岩道:“我还有事,先走一步!”
赵岩亦拱手与林墨告辞,沈秋风想到终于可以不用去砍树了,不禁心中暗喜。赵岩待林墨走后对沈秋风道:“臭小子,你要是想安稳度过这几天,最好不要说你是我掳来的,知道了吗?”
沈秋风道:“知道,知道,西护法请放心,出来混,江湖规矩我还是懂的,我保证绝不对外乱讲,不过也请西护法守信,早早办完事放我们二人回去,以免家人担忧。”
赵岩道:“这个是自然。”
沈秋风喜滋滋来到彩衣阁,想把他摆脱赵岩的事告诉韩蕊,谁知韩蕊不在,沈秋风颇有些失望。阿珍道:“怎么,看见韩蕊就欢喜,看到我就是一脸愁容,沈公子对我二人好是偏心!”
沈秋风勉强一笑,说道:“她既然不在,我就出去找找她。”
阿珍上前拦住他道:“不如你在这里等着,她说她马上就会回来。”
沈秋风想了想道:“也好。”拉了条凳子坐在院子当中等。
阿珍问:“你今天的树砍完了?”
沈秋风道:“不用砍了,我明天就要到百凤楼跟着林墨做事了。”
阿珍听到他提林墨,顿时来了兴趣,问:“怎么回事,快说给我听听,你何时认识林教主的,怎么就到他手下做事了呢?”
沈秋风得意一笑,说道:“刚刚才认识,他去找西护法要人,说是百凤楼彩绘组明日开工,要几个会画画的人,我正好在场,就毛遂自荐,他答应了。”
阿珍心里一动,道:“林教主有没有说他还要几个人?”
沈秋风道:“当然多几个人好,不过我看现在白鹿教的弟子都很忙,恐怕很难找到人手,不然也不会这么容易收下我。”
阿珍道:“太好了,我这就去求西护法,我也想到林教主手下做事。”说完便往外走。
沈秋风在她身后道:“那不如你也帮韩蕊说说,让西护法把你们俩都派给林墨,到时候我们几个一起做事,岂不热闹?”
阿珍走到门口,听了这话,回过头,笑道:“你既这么替韩蕊着想,刚才怎么不自己向西护法提?”
沈秋风满脸堆笑道:“好姐姐,谁说不都是一样的,你又何必和我较真?”
阿珍小声嘀咕:“甜言蜜语,没一句真话。”说完也不理沈秋风,径直走了。
阿珍来到岩石楼,对赵岩又是撒娇又是求情,让他答应自己和韩蕊到林墨的彩绘组做事。赵岩装着很为难的样子,就是不松口,只等她闹够了,才说道:“好了好了,我答应你,明天你们俩也去彩绘组做事吧,不过彩衣阁的花草你们也不能耽搁,百凤楼的寿宴上等着用呢!”
阿珍欣喜不已,狂点头答应。赵岩对于白鹿教的女弟子暗中倾慕林墨是心知肚明,见阿珍喜形于色,提醒道:“我可告诉你,派你们去是对你们的信任,去了要埋头苦干,好好干活,可不能像那帮无知的小丫头,整天嬉闹,不务正业。”
赵岩暗指的是被东护法陈岩松派去做绣娘的女弟子。陈岩松和几个女弟子关系暧昧,常在绣坊打情骂俏,闹得白鹿教上下皆知。
阿珍向他保证道:“绝对不会,我对天发誓!”
赵岩刮了一下她的小翘鼻子,说道:“真的吗?那我就放心了。”
韩蕊练完功回来,正要去给花草浇水,见阿珍正乐颠颠地哼着小曲,问:“什么事,你这么高兴?”
阿珍一笑,说道:“你猜!”
韩蕊说道:“你今天看到林墨了!”
阿珍摇摇头,韩蕊说道:“那就是林墨来看你了!”
阿珍拍手大笑道:“不是不是!不过有比这更好的事。”
韩蕊见她癫狂,早已习以为常,不再理会,拿了水壶便往外走。阿珍追上她,道:“你、我,还有沈风,我们三个马上就要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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