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顾好自己,听到了没?这是命令!”
回答他的,只是隐忍的,细碎的哭声。
军人保家卫国,是神圣的责任,儿女私情,在任何时候,都不会阻拦着他们热血的喷洒。
两个人就以这样的姿势,在宽广,还没有硝烟的地方,紧紧的抱在一起。
八点多的时候,唐晚一个人,孤零零的回到了学校。
开了宿舍门,宿舍已经空无一人,她把门插上,自己躲到床上,蒙着被子咬着枕巾压抑的哭了许久。
那人真的坏!好端端的你去就是了,为什么还来这看她!
让她提心吊胆的做什么!
哭着哭着,就这么睡了过去。
再醒来,就是震耳欲聋的敲门声。
“谁在里面啊,开门啊!”是高蓉蓉的声音。
唐晚麻木的起身,打开了门,又慢悠悠的往床上爬。
她那肿着的眼眸可没瞒过高蓉蓉,那人跟曹海珍递过一个眼神,“呦,这某人昨天还春风得意的,今个就哭成这样,也不知道是不是被人抛弃了啊,哈哈,这不检点,也怪不得男人不要”
曹海珍拉拉她衣袖,示意她别再继续说了。
“你拉我干嘛,我说的都是真的啊,不想让人说,就别做那龌龊……”
“啪”厚厚的牛津字典从床上砸下,就直冲冲擦着她前帘落下,咚的砸在地上,发出阵响。
“我今个心情不好,谁要惹我,别怪我撕破脸不讲情分了!”
唐晚有时候发飙,还真挺厉害,那高蓉蓉也只是个纸老虎,这会真怕跟她起了矛盾,丢了面子,被人看不起。
嘟囔的说了两句话后也走了。
唐晚精神不振的以这种状态持续了好长时间。
和平年代她接触的战争并不多,但她深知战争的残酷与无情,宋桥这次去不是演练,是真枪实弹的跟对方打,这点让她真的难以接受。
不管如何,只要他能回来,无论如何都得先去把证给领了,这种被人吊着的感觉,她再也不想承受了。
关小凡看她最近心情不好,拉着她跟宿舍里的牛春丽沈思燕要出去潇洒,大家伙到这都三个来月了,都各过个的日子,连一顿饭都没一起吃过,这也说不过去。
正巧凑她过生日,拉着唐晚去散散心情。
都一个宿舍,拉了两人,不去找另外两人,有点孤立同学,搞小团体的嫌疑,所以一个宿舍六个人,一道去学校隔壁的小饭馆热闹热闹。
因为是关小凡说的请客,本着白沾的便宜白不沾,所以都同意了。
因为周围居民区不少,大家大多都是工人,为社会主义建设添砖加瓦的,平时工作有些累,不想做饭就把饭盆放这小店,老板给弄点菜,等下班回家了带回家去。加上又有两个大学在这,有的学生跟老师时不时来这打个牙祭,小饭馆生意还算不错。
☆、185冲突
185冲突
饭馆厨师就是老板,是个四川人,媳妇好像是周围村子里的,两个人不到四十岁,有俩孩子,大姑娘十一二岁,有个小的,好像是得了小儿麻痹症,平时夫妻俩都把小儿子关在厨房,轻易不让他出来,怕吓坏了大家伙。
一间七十来平米的屋子,地面是土夯实的,不是水泥擦过的地面。
里面四散着摆着几个桌子,长凳子,墙面最下层刷了绿色,上面是白灰刷过,墙壁上贴着两张毛主席画像,屋子最里面是两间屋子,一个是一家四口住的房子,另一个就是厨房了。
已经入冬,屋子最中央竖着个大的火炉子,上面腾着一个茶壶,大大的烟囱竖着,直到窗外,比外面多了些暖意,却又透着股古老的韵味。
关小凡六人进了屋子,走着最靠近的炉子的地方,在那最靠边的地方,已经有一桌子的人在那吃饭了。
“今个实在是你们在这,不然的话,打死我都不来这破地方”说话的女人,拿筷子翻着盘子里的菜,“这都做的啥,恶心死了”
“我跟你说,我二哥上次带着我们一家去吃饭,你们知道那是什么地方吗?都是老外在那弹钢琴,拉小提琴,里面的wr都是带着领结,手戴着白手套的”
少女在那喋喋不休的说个不停,她周围的五个女孩,全都听的如痴如醉。
唐晚噗嗤一笑,这就是去了个西餐厅吧?咋就得瑟成这个样子了?
关小凡显然也听到那人的话了,嘴角抽了抽,“真是冤家路窄,倒霉的碰到这人了”
“这谁啊!”唐晚趁着老板娘刚来过来招呼她们的时候,低声询问着。
“别提了,一个祖宗,家里有点钱,有点势力,这北京城都快撑不下她了”
唐晚点了点头,跟自个没啥关系,坐那仔细的抿了一嘴茶水。
“小燕姐是四川人,对这菜的口味比我们熟悉,你来点两个吧”关小凡把菜单推给了她。
沈思燕讪讪,“其实我下馆子的次数也比较少,要不,还是让蓉蓉来吧”
几个人推来推去,就是不肯主动点菜,关小凡抚着额头,“让你们点就点,今个我生日,这顿饭说好我请的,不让你们花钱”
她也真是服气了,牛春丽那三有孩子的,平时抠门就抠门点了,但高蓉蓉,不是时刻都标榜着家里有钱,对象有钱,可她也没见这人有多大方过啊?
这表里不一的模样,还真的让她怀疑她说的真实性多少。
这边开始上菜了,是那家小姑娘端着盘子的,这边出发门一开,那边四五岁的小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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