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你,你是我生活中的依赖,你是我生活中不可缺少的一部分。回忆走过的路,确实有些沟沟坎坎,但我们走过来了,我们现在不是很好吗?我们不要总想着以往那些不愉快的事,不要生活在过去的阴影里,我们要看现在、看未来,以往的事不要影响,也不会影响我们日后的生活。如果近期写书冷落了你,如果某些言行伤害了你,今天我真诚地向你道歉。”
那凤兰向赫文亮靠了靠,“你没有错,更不用道歉。给你的信里我说过:‘你是世界上最好的丈夫,能与你夫妻三十一载我心满意足了。’我虽然离开你,但我不会忘记你,我会把你,把我们过去美好的事儿永远装在心里。”
文亮啊,要说道歉的应是我,是我对不起你,是我愧对你。你和陶晓丽好好过日子,幸福地走完一生吧。
保姆进了屋。
赫文亮迎了过去,“你嫂子回来了,明天不用来了。这是你的工钱,工资给你算到月末。”
保姆客套了一番,高兴地走了。
“凤兰,我们不能离婚,孩子这么大了,难道你就不考虑她的感受吗?”
“放心,笑楠我会和她谈,她是个懂事的孩子,她会理解我们的。”
“对了。”赫文亮似乎想起了什么,忙掏出手机。
“老爸,啥事?”
“笑楠你赶快回家。”
“出什么事了?”
“你妈回来了。”
“我的天老爷,你要吓死我呀,不就是妈妈回家了吗?”
昨天,赫笑楠陪着市里来的一个检查组去外地游玩,此时她与一个男青年唠的正热乎。大学毕业以来,还没遇到这么谈的来的人。
“你快回来,还有别的事。”
“你告诉妈妈,我晚上回家。”
“不行,急事,你抓紧回来。”
看着赫文亮的样子,那凤兰心里难过,也有一点点好笑。一向睿智的丈夫,怎么将自己的事儿寄托在孩子的身上?
“什么急事,现在说吧。”
“电话里不好讲,你回来再说。”
很不情愿地,“那好吧。”
“文亮------”
“别说了,我是不会离婚的。”
“文亮,先不说我俩的事,咱说说陶晓丽,陶晓丽为了你毅然地离开了湖南,千里迢迢回到硼海,她为了什么?她不是为了圆年轻时的梦,为了你们再续前缘吗?难道你就无动于衷?”
赫文亮低头不语。
“你不能辜负了晓丽姐的一片痴情,你要设身处地地为她想一想。------”
那凤兰的声音,赫文亮能听到,好象又听不到。仿佛还提到了三姐,说如能与陶晓丽在一起,也是对三姐在天之灵的一个安慰。赫文亮在犹豫中挣扎------
陶晓丽回来了。
赫文亮淡淡地,“来啦。”没了昨晚的热情。
陶晓丽猜出那凤兰已向赫文亮说出自己回硼海的目的了。几日的兴奋和对未来的美好憧憬,吞没了本不该忽视的问题:文亮能与那凤兰离婚吗?
陶晓丽心速加快,脸红了起来。
赫笑楠向父亲的房间走去。母亲与她谈了二个多小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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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爸,你尽管按自己的心意去做,无论如何老姑娘都会尊重你的选择。”
“谢谢老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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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笑楠出了房间,轻轻地关上门。
赫文亮吸起了烟,一根、二根、三根------烟雾中隐约出现了陶晓丽的笑脸------
二零一五年五月
☆、后记(二)
二零一三年秋季,高大亮被公安人员带走了,手铐在阳光下闪着光亮。
二零一五年五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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