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善瑜忙要进屋,才转过屏风,就被一道大力按在了床上,细密的吻落在了脸上:“阿瑜,阿瑜……”顺从的任他吻自己,好一会子,才被他扒拉进怀里,两人齐齐躺在床上。从这个角度看过去,他一张俊脸含着几分说不出的哀怨,像是方才给羞辱得很惨。
翻身趴在他身上:“阿禹……”见他仿佛受气小媳妇,沈善瑜一笑:“要不要我给你揉揉?”她说着,作势将小手伸到他私密的部位。萧禹一把握住她的手:“不要了。”翻身将她压在身下,目光深沉,“总归,我也不必再忍多久了。”
沈善瑜忽然有点莫名的自豪,纯情在室男在她的调/教之下,总算是渐渐显露出来一个男人的兽性了。攀着他的脖子亲他:“我也是呀。”纤长的指尖轻轻勾勒他的五官,“等不了多久,我就可以将你一口一口的吃下肚子了。”
方才给三个太医一番羞辱,萧禹脸皮又薄,现在是难受得要命,又被她撩拨,顺势将她死死的压在床上,大掌脱了她的鞋袜,一双小巧白嫩的脚丫露了出来。屋中虽暖,但沈善瑜何曾在他面前露出过自己的脚?唬得一缩,忙撤了被子要盖住,却被他大手握了两只脚丫子在手,粗粝的指尖轻轻揉捏着脚丫子上的嫩肉:“还逞能?阿瑜说,方才是不是在心里笑话我?”
也不知道他捏得哪里,又痒又麻,沈善瑜哭笑不得:“没有,我哪敢笑你?”虽然,在看到他一脸哀怨的时候,她的确是在心里笑过来着。
“胡说,该罚。”萧禹胀红着脸,又不愿放开手上白嫩的小脚丫,在她脚底轻轻一挠,她差点从床上弹起来,娇声叫道:“阿禹,好阿禹,我错了。我、我笑了,不过只笑了一会子……”
“仗着我疼你,愈发的无法无天了。”萧禹实则在赌气,心意的女孩儿居然会怀疑他那方面有问题,让他怎能不挫败,指尖再次一捏,沈善瑜咿咿呀呀的哼起来,软软的拉了被子遮住自己的小脸:“我再也不喜欢阿禹了……”
萧禹浑身一颤,只觉得心里酸泛不是滋味。见她只露出一双眸子,眸子里雾蒙蒙的,像是要哭了,抿紧了唇,再次捏了捏她的小脚丫:“果真不喜欢了?”
沈善瑜又麻又痒,欲哭无泪,身子弓起来,将床上弄得凌乱不堪,蒙住脸,声音闷闷的:“不喜欢了,以后都不喜欢……”还没说完,又被他在脚丫子上一捏,沈善瑜支起身子抱住他,小爪子在他身上胡乱摸着:“喜欢,我最喜欢阿禹了。好阿禹,好夫君,阿瑜难受。”
那声夫君一出来,萧禹浑身都僵了,心里忽然暖洋洋的,加之她柔嫩的小手在自己身上摸索,他浑身发热,磕磕巴巴的说:“阿瑜,阿瑜别闹……”
迫于他的淫威,沈善瑜不得不服软,将白嫩的小脚丫缩到被子里面,她才咬牙切齿的附在他耳边:“臭阿禹,到时候让你知道姑奶奶的手段。”
“你说什么?”萧禹佯作没有听清,胀红着脸,还是在她腰窝一捏,痒得她立即软了身子,缩在他怀里,可怜兮兮的说:“人家说,人家会洗白白了等你来吃……”
沈善瑜:哭唧唧,好像自己养了一头狼来吃自己一样。
沈善瑜在将军府被萧禹好一番折腾,最后好容易被放过,又重新梳了妆,这才回了凤仪宫。三位太医早已向皇后禀告了结果,皇后气急败坏之下,也不好说什么。沈善瑜则施施然笑道:“母后,殿中省竟然会出这样的人,实在是骇人听闻。莫非两年前三姐姐的事,殿中省还没得到教训?”
当年三公主府上奴大欺主,殿中省让皇后好一番训斥,没想到现在还敢有这样的奴才出现。皇后沉吟片刻,道:“那阿瑜的意思呢?”总归女儿也要出嫁了,来日掌一府的事,总要让她多些经验。
“儿臣的意思,将倚翠送到慎刑司去。胡乱攀咬未来驸马,可不知道是什么作风。”沈善瑜当机立断,一点也不含糊,明摆着这丫头就是想让自己和萧禹成不了,不好生当差,还敢讹上主子了,“至于殿中省六位尚宫,这样的事已然是第二次了,再没有缓和的道理,六位尚宫全部革职,由奉御补上,好好查一查殿中省的纰漏。”
皇后静默不语,对红鸾道:“听到五公主的话了?吩咐下去吧。”
红鸾颔首称是,皇后娘娘这是打定主意要让五公主立威了。不过这殿中省的确是该查一查了,总不能为了一群奴才,而让主子们下不来台吧?
当日,倚翠便给拖到慎刑司去了。慎刑司是专为宫中设立的刑狱机构,进去了再出来,全身大抵也就每一处好地方了。而殿中省六位尚宫也被尽数革职,虽然勒令了不许声张此事,但明眼的哪里不知道,刚送去试婚的姑娘,没几日就被全部革职了,说没有什么猫腻都是不能够的。
见识到了五公主的手段,六名奉御刚上任,自然是诚惶诚恐,亲力亲为给沈善瑜的公主府之中布置,不敢有半点的不恭顺。皇帝也特意命人从私库之中搬些好东西送到女儿府上去,算是做爹的为她添妆。
一直到了三月二十二,前一日是沈善瑜的及笄礼,宫里大肆庆祝了一番,累到了深夜。第二日,沈善瑜又起得很早,去太庙给历代先帝先后上香,表明自己是要嫁入别人家的女儿了。又因皇帝风寒未愈,又算不得年轻了,是以现下还卧病在床,沈善瑜亦去床前拜别。
“阿瑜今日出嫁,父皇也算是了了一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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