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他们如此拼命查明真相的最强动力。
所以他和手冢分工合作编出恰当的理由来搪塞青学的其他人。他原以为菊丸会很难搞定,大概会一直囔囔着找不二聚聚,但事实却出乎他的意料,他很庆幸有个新朋友可以转移菊丸的一半注意力,虽然菊丸否认那个叫奈奈子的女孩是他的女朋友。
总觉得奈奈子这个名字有点熟悉?
大石决定不去考虑此等j-i毛蒜皮的小事,现在单单那个嫌疑犯的各种资料就已经够他烦心的了。这时候他会无限感激帮他收集到不少珍贵资料的乾。
至于手冢那边的战况——
桃城和海棠不难搞定,河村总是欲言又止可是问题抛过去又闭口不谈,不过这也算是标准河村式的担忧吧。倒是越前让他们大吃一惊,打过去的电话竟然变成了国际长途,询问之下才知道越前回到了美国。应该是网球训练需求吧。他们转念一想,这也合乎常理。
今天乾又带来了一手新资料。他们关注的公司似乎正紧锣密鼓地准备什么新项目,并想以此起死回生。可是以他们的现存资金根本不可能有余力开一个足以翻盘的新项目,这里面定有蹊跷。
可是以大石这几年当警察审犯人的经验,他有70的把握确定乾的资料有所保留。他不清楚是什么原因导致乾不公开他搜集的另一部分资料,他也没法询问,毕竟托人帮助的是他,他并没有资格去怀疑和质问乾。
最近的事情接连不断错综复杂,似是被无形的缩环环相扣,如果不解开最初始的锁就会被永远困在此牢笼里。深刻认定自己的脑袋缺少马达,大石非常垂头丧气。作为优秀的警察,必须具备冷静的头脑,严密的逻辑,以及卓越的判断能力,可是面对这些事,他早就失去冷静的判断能力,脑袋里也是一团乱麻。俗话说清官难断家务事,一点也没错。
再次陷入纠结世界中的大石被突然紧张起来的氛围拉了回来,他伸长脖子发现此刻警局里到处是着急奔跑以及厉声命令的人,他赶紧拉住边上的一个小职员询问。
某某大学的医学研究实验室发生爆炸。
心中涌上一股不祥的预感,大石立马披上外套跑出办公室。
爆炸现场人群里三层外三层裹得紧致,滔天的烟雾如一道明显的信号直击苍空。事后处理工作已告一段落,消防车准备撤离,警车陆续抵达又断续离开,维持着附近民众的秩序。
车一停大石就立马下车三两步越过警戒线跑到负责警员旁边,他喘着气急切地问目前的状况。眼前的研究所已毁了大半,断臂残骸中满是破碎的实验器械,旁边陆续有救护车凄厉地鸣叫着飞驰而过,徒留下红色的闪光幻影。
如果他没记错,这是忍足所在的研究所。
究竟是怎么回事?
所受波及伤害最小的事件相关者正在几里外接受警察的询问,男孩个头不高,架着副厚厚的眼镜,全身上下充斥着文弱的书生气。他显然还没从爆炸的惊恐中缓和过来,整个经历说的语无伦次条理不清。负责做现场笔录的警察很是头痛,因为那个大学生念叨了半天,确切表达出的意思跟他们亲眼看到的几乎没什么区别。
与往常一样去实验室帮忙医学研究的他还未来得及踏进实验室的门就与夺门而出的忍足前辈撞了个满怀。忍足前辈问他有没有看到可疑的人,他摇了摇头正准备开口,却被忍足前辈一把拉出门一路狂奔,与此同时身后响起震耳欲聋的爆炸声。
据那位大学生表示,此后又发生多次连发爆炸,幸好有忍足前辈护着他,他才得以毫发无伤。
“那忍足呢?他怎么样?”大石急切地问。
“我不知道,担架把忍足前辈抬走的时候,他全身上下都灰扑扑的,我不清楚他的伤势。”男孩也显得很担忧。
这时候另一个警员端着一沓资料走近:“报告出来了。是硫磺爆炸。”
“初步推测,由于空气中硫磺粉末的浓度高,再加上老化的电线,电火花作为点火源使得悬浮在空气中的粉尘被点燃。实验室内部本身就具有许多易燃物,由此引发多次连发爆炸,扩大了波及范围,使得周边损失惨重。不过值得庆幸的是,并无人员死亡。”
“医学实验室需要硫磺吗?”大石疑惑,高浓度的硫磺一般用于工业,这算是一般人的固定思维。
大学生答:“是的。硫磺可以用来紧急处理实验时打碎的水银温度计的汞。汞为液态,与硫磺的接触面积较大,二者的亲和力较强,易形成硫化汞……”学术性的问题他答起来就是一套一套的,不留一点让人c-h-a嘴的空隙。大石很想堵住这个大学生的嘴,他好歹也读过好一段时间的医学,怎么可能不知道这些,他现在的问题明明是实验室哪来的高浓度硫磺,明明没有必要囤积如此数量不是吗?
直觉告诉大石,事情绝对没有这么简单,而推敲所需要的具体细节只能依靠当事人忍足了。
不知道为什么,大石潜意识里已经认定此爆炸是针对忍足的目标行动。
大石对手下警员简单地交代了下,表达了自己想亲自询问忍足的念头。负责警员很爽快地答应了,表示与忍足先生联系好以后会通知大石。
口头约定后,大石又绕着爆炸现场走了一圈,一边琢磨这件事情的蹊跷性一边思考接下来的安排。他在脑中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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