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时被她这句话给感动了,伸出手搂着她的脖子,撒娇说:“苏微尘,我也会一辈子赖着你的。
“苏微尘,你去找那个对的人吧。我已经这么大了,不会再吃醋了。”
苏微尘做感兴趣状:“你这建议不错。趁我现在还年轻,应该还可以钓个高富帅的。”
苏时“切”了一声,很不屑地鄙视她:“苏微尘,你想得太美了。你又不是白富美,能找到个屌丝就已经不错了,还高富帅。你怎么不去照照镜子。”
苏微尘捏他的鼻子,哈哈大笑:“有你这样的弟弟吗!老这么泼你姐姐冷水。”
苏时嘿嘿地笑:“苏微尘,我这是挫折打击性教育哦。先让你认清自己的位置,找个靠谱的,然后不击则已,一击必中……其实啊,我一直觉得丁兄不错啊。他知道你所有的缺点,还对你这么好。虽然说兔子不吃窝边草,但你还是可以考虑一下的……”
“他对我好?他哪里对我好了?”苏微尘诧异万分地探手掀他的眼皮:“苏时,你是不是近视了?你不知道他在拍摄场地对我有多挑剔,这个不对,那个不行……”
苏时躲避着她的“贼手”:“苏微尘,你才近视了呢!丁兄要不是对你有意思,怎么会一直这么照顾你,连我也一并照顾了?这是爱屋及乌,你懂不懂啊?!你好笨啊!”
居然敢说她“好笨”。小样,看来最近胆肥了不少。苏微尘抬手便给了他一个“弹栗”:“苏时,你给我说清楚,他哪个地方照顾我了啊。再说了,他三天两头换女朋友,那些个前女友都快能把洛海城绕几个圈子了。这种火坑,你也好意思推你老姐我下去啊?”
苏时龇牙咧嘴地揉着“受伤”的额头,故作深沉地学着电视剧里的台词:“苏微尘。这年头,哪个男女没有一段过去呢!”
苏微尘不禁莞尔:“说什么呢!人小鬼大!”
苏时做鬼脸糗她:“苏微尘,你到底是对他没感觉呢,还是觉得太熟了,不好下手啊?”
苏微尘被他逗乐了,不搭理他。苏时就自说自话:“没事,苏微尘,现在的兔子,都流行吃窝边草的!”
话音刚落,苏微尘的“栗子”又弹了上来:“苏时,你最近到底有没有好好学琴啊,脑子里怎么净想这些乱七八糟的事!你给我过来,我保证不打死你。”
苏时“哇”地摸着自己的额头,抗议道:“苏微尘,你能好好说话不?!我说的可都是发自肺腑的真心话。丁兄对你有意思。我百分之百地确定以及肯定!”
“你谈过恋爱吗?你怎么确定以及肯定?”苏微尘反驳他。
苏时捂着额头,哼哼道:“那你谈过?”
苏微尘顿时哑了。她蹙眉想了想,说:“我肯定谈过啊。你看我,长得沉鱼落雁闭月羞花的,怎么可能没有招惹过狂蜂浪蝶呢?”
苏时回答她的仅是“呵呵”两声笑。于静寂无声中,特别刺耳。
苏微尘再度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赏了他一颗“爆栗”:“看来真是胆肥了。居然敢笑话你老姐我。”
苏时捂着额头跳开三步,以防止苏微尘偷袭:“苏微尘,咱们还能愉快地做朋友,愉快地聊天不?”
“不能!你是我老弟,我又不想跟你做朋友。”
苏时顿觉词穷:“……”
苏微尘忽然敏感地觉得有些幽微的怪异,她抬头,便瞧见楚安城双手抱胸,不知何时开始竟然静静地站在不远处的落地窗前,凝神远眺。
屋外已是黄昏,他廋削的侧脸就这样隐在帘子后那半明半昧的光线里头,神色莫名——
节选自梅子黄时雨《亲爱的路人》
亲爱的路人第04章搬家
苏时第一次离开这么久,家里一下子清冷寂寥到了让人直欲发狂的地步。苏微尘一个人吃饭,一个人睡觉,一个人起床。
没有苏时聒噪的催促声,没有熟悉的钢琴声,她不习惯极了。
她总感觉自己身上少了某样东西似的,连工作的时候也魂不守舍的。
别说她了,连对门的方老头方老太,在楼梯上碰到她的时候,都关切地问:“苏小姐,你们家苏时怎么最近都没弹琴啊?”
要知道这方老头方老太在苏微尘刚搬来的时候,那可是天天敲门抗议苏时弹琴的。说什么他们岁数大,神经比较衰弱,经不起琴声的“连番轰炸”,每日一副“求放过,请他们搬家”的模样。
苏微尘又是赔礼又是道歉。最后与他们约法三章,白纸黑字地写清楚苏时的弹琴时间。
后来住久了,两家渐熟。他们也看到苏时的勤奋用功,便也就不再多说什么了。苏微尘和苏时也自觉得很,每天只在上午、傍晚时分和晚上九点之前这三个时间段练习,以免打扰大家。
这一日傍晚,在楚安城家的苏时练完琴给她打了一个电话。两人煲了半个小时的电话粥,在苏微尘正欲挂电话的时候,苏时忽然说:“苏微尘,我有点想你耶!”
就这么简简单单普普通通的一句话,却叫苏微尘一下子红了眼眶:“臭苏时,我也有点想你。”
苏时说:“臭苏微尘,你才臭呢!”
“苏时最臭!”
“苏微尘才最最臭呢!”
这是两个人素来的斗嘴,斗了这么些年,依旧未分胜负。
从小在她身边长大的苏时,对苏微尘来说,是弟弟又似自己的半个儿子。
才搁下手机起身,手机熟悉的铃声又响了起来,苏微尘以为还是苏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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