塞。
三个月,我还不被冥司活活地吞下去?
简单的洗漱后,冥司带我到附近的早餐店吃了早餐,当然,是我吃,他看着。
结帐的时候,看到他钱包里厚厚一叠百元钞票我几乎惊呆,这家伙居然有人民币?是真的人民币!
送我回学校的路上,他一直很安静,我问他哪来那么多钱,他笑笑:“我有钱奇怪么?”
“当然奇怪!”
“不用奇怪,我本来就很有钱。”
“……”
把我送到校门口,他没同我一起下车,隔着车窗一脸漠然地看着我,语气不容商量:“收拾好你的东西,一个小时后我会来接你。”
“噢。”
“傻愣着干什么?还不快去。”
我尴尬地挠挠头,我是想看他先走的,既然如此……
我头也不回地进入校园,不知道他去办什么事,总之我乖乖回寝室收拾东西了。
东西不多,只装了一个不大的行李箱,大概用了十几分钟的时间。
胡珊和欧阳都在寝室,两人见我收拾东西均是一脸瞠目结舌。
“你去哪儿?”胡珊问我。
“搬出去三个月。”
“搬去哪儿?”
“老公休假,搬去跟他住。”
胡珊与欧阳对视一眼,顿时一脸奸诈的笑。
“四喜,一定要做好措施噢,别到时候挺个肚子回来。”
话是欧阳说的,我无奈地看了她一眼,小声嘀咕,“你还是担心你自己吧!”
商立麒不讨厌欧阳,但他说过不喜欢,我没提起这事儿,免得欧阳听了失落。
身上的衣服一股子酒味儿,我进卫生间快速沐了个浴,换上一身新衣服,吹干头发,化了个淡淡的妆。
昨天事出有因,丑女大翻身的样子还没能在冥司面前好好显摆显摆,等他来接我的时候,我保证让他大跌眼镜。
对着镜子臭了臭美,欧阳凑上来问我:“商立麒最近在干什么?他一直不接我的电话,最近有课我没去找过他。”
又是商立麒,欧阳现在开口闭口都是商立麒,简直是中了商立麒的毒,还是毒入骨髓那种。
“他好像挺忙的,你知道他财迷,整天他只知道忙着赚钱。”
“什么财迷,他那是勤俭持家,这样的男人多好啊!”欧阳顿时一脸憧憬,脸颊渐渐泛起一丝红晕。
我实在对她无话可说了,商立麒财迷抠门成那样儿,还叫勤俭持家?
我摸出手机看了眼时间,一个小时的时间快到了,我拉着行李箱往外走,胡珊和欧阳撇嘴看着我。
胡珊说:“你这个重色轻友的女人。”她先是鼓着腮帮子狠瞪我一眼,接着忽然挑起眉头冲我嘿嘿一笑,问道:“什么时候请我们去你家坐坐?”
我苦笑起来,她这变脸速度绝壁比翻书快。
“过两天。”
“你说的,到时候我们可都去。”
“行。”
我拉着行李箱走出寝室,两人跟了出来。
“我们送你。”
“好。”
行李很简单,一个行李箱,外加一个背包。
到了校门口还不见冥司的踪影,我把行李箱立好放着,欧阳和胡珊陪着我。
这天天气不错,云白天蓝,微风和煦。
等了十分钟左右,仍不见冥司来接,显然已过了冥司所说的一个小时的时间,欧阳一脸狐疑看着我,“你老公到底来不来接你?”
“接,他说接。”
“男人不守时,这不是好现象。”胡珊附和一句。
我没接茬儿,保持着耐心。
街道很宽阔,来往车辆川流不息,我左右两边张望,没看见冥司的车,却瞥见道路中间有个五六岁大的小女孩儿,她在哭,夹在来来去去的车流中进退两难。
路对面有个年轻女人,正惊慌失措地看着那个女孩,看得出她想往路上冲,可车辆太多,以致于她止步不前一脸焦急。
眼看着一辆车子驶过,女孩慌张地往前跑了几步,一辆疾速的大货车直直地朝女孩驶过去,两声刺耳的嗽叭声咋响,女孩被嗽叭声惊呆,怔怔地看着那辆大货车越驶越近。
目测女孩离我们这边的距离更近,我飞奔上前,脑子里压根没有多想,一把将女孩抱住避开了疾驰的大货车。
货车司机显然踩了煞车,车轮与地面摩擦发出‘刺啦’一阵响,最后大货车歪歪扭扭地停在路边。
我抱着女孩滚倒在地,双手只顾护着女孩,手臂上擦破了好几块皮,白白净净的衣服也在地上滚了几圈后变得脏兮兮的。
女孩‘哇’地一声哭起来,眼泪鼻涕蹭在我身上,我无奈起身,拉着女孩儿往路边靠了靠。
欧阳和胡珊奔上来,两人都被刚才的一幕吓坏了。
“吉四喜,你疯了,刚才多危险啊!”欧阳差点跟我急了眼,胡珊默不作声,从兜里摸出纸巾擦我胳膊上破皮流血的地方。
等到红灯,街道对面的年轻女人才狂奔过来,抱住女孩眼泪长流。
“你想吓死妈妈呀,我跟你说过多少次不要乱跑。”女人对女孩是又心疼又气愤,忍不住训斥了几句,之后对我千恩万谢,硬要付我医药费。
“擦破点皮没事,下次把孩子看好,大街上不要让她乱跑,太危险了。”
“我知道了,小姑娘真是谢谢你,谢谢你。”
“不客气。”
女人领着女孩走了,胡珊和欧阳你一言我一语地教育我不要多管闲事,安全第一,明明我刚做了件好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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