洒。
摸出烟,拿了根塞进嘴里点着,抽了一口,嘴角慢慢扬起。
——
许青珊回到车队吃饭的饭馆,随便吃了点对付过去,再次上车出发。
从省城过来有一大段的高速,路况算好的。剩下的路,不知道有多少记者能坚持走完。
出了县城,天空飘起小雨,能见度渐渐低下来,路也越来越难走。直播信号不稳定,许青珊让方明海登陆公司的微信公众号,进行图文直播,她也在微博继续更新。
走了大概三分之一的路程,有记者开始晕车,不得不停下来。
短暂休息之后上路,车上的记者看到有飞石落下,说什么都不肯继续跟这个热点。
二十个记者,最后愿意继续前进的,只剩下一半。
下雨天,路比天晴的时候更危险,许青珊也怕死,但不得不走完全程。
慈善基金的声誉不能毁在她手里,这会影响到公司的形象和业绩,也会影响她今后的职业生涯。
行进到二分之一的路程时,再次遇到飞石,车队不得不停下来,下车去清理。
这一次,剩下的记者谁都不敢下车了。许青珊和慈善基金的负责人下去,跟货车司机一道搬开飞石,顺便又拍了很多照片。
重新上路,4g信号彻底消失,车队如老牛拉磨一般慢慢移动,终于下了山,车内一片欢腾。
许青珊靠着椅背,拿着手机编辑文字消息。过了大概两个小时,车队再次停下,车里的记者下车,站在水泥路路口前,打开闪光灯拍照,难得的全部保持缄默。
顺利抵达学校,天已经完全黑了下来,跟上次来的时候一样。面对网上的质疑,负责人对着卡顿频频的直播镜头,很大度的表示不介意,同时希望慈善更透明更公开。
随行记者陆续发微博微信证实没有作假,网友反映热烈,并出现新一波的捐款潮。
许青珊结束跟钟诚的通话,跟方明海交换了下眼神,过去叮嘱一番,带上笔记本电脑离开安置他们的教室,脚步轻快地去找许青山。
他没在宿舍。
抬手看了下时间,转头去校门外等着。站到双腿发麻,肩头被雨水打湿,远处才出现两道明显的白色光柱。
车子开到身边停下,许青珊拉开副驾座的车门坐进去,嘴角上翘,“这么大一份礼物,你要怎么感谢我?”
☆、r20
许青山侧眸,视线在她脸上打了个转,落到正前方,徐徐将车子开进校园,抿着嘴角不吭声。
操场上停了一排的车子,他偏头看了眼,踩下油门直接将车开到教室门外。
许青珊歪头,借着车灯透进来的微弱光线,眯起招人的桃花眼注视着他,嘴角含笑,也不说话。
停车熄了火,许青山解开安全带,倾身过去揽着她的肩膀将她往自己身上带,低头亲吻她的眉眼,嗓音喑哑,“你想我怎么感谢?”
许青珊仰起脸,张了下嘴,他的吻立即压下来,炙热如火。
一吻毕,他捏了下她的脸开门下去,拉开后座的车门,开始往下搬乐器。
许青珊平复了下呼吸,把电脑丢在车上,也开门下去。腿有点软,站在廊下缓了缓,上前帮忙,“其他的老师都去接受采访了,不知道要谈到什么时候。”
“不会太久,这几年来这的慈善机构不少,大家都很麻木。”许青山肩膀上扛着只大大的箱子,腋下夹着一只,加快脚步进了廊檐伸脚顶开教室门。
里边没灯,他摸黑把箱子堆到讲台边的空地上,拿出手机开了闪光灯,绕过去从讲台下拿出一只剩下一半的白色塑料壶,随手扣到手机上。
光线漫开,四周霎时变得清晰。他脱掉外套丢到讲台上,掉头往外走。
许青珊跟进去,放下手中的乐器,瞄他一眼,忍不住笑,“你怎么不去接受采访?”
已经走到门前的身影明显顿了下,语气凉凉,“你要采访我?”
许青珊哽住,丢过去一双白眼,走到他身边伸手摸了一把他的腰,得意抬高下巴。
她买了电子琴、吉他、贝司、架子鼓,还另外买了小号、萨克斯、口琴和小提琴,还有部分民族乐器。本来钢琴也在计划里,考虑到太难搬运,只好取消。
所有的乐器搬完,那边的采访也正好结束。许青山从裤兜里掏出包湿巾擦干净手,拿走扣在手机上的塑料盒子,关掉闪光灯,黑暗霎时袭来。
“干嘛关掉?”许青珊话音未落,胳膊便被他抓住,后背撞到黑板上,硌疼了背上的蝴蝶骨,脑袋撞到他的掌心,缓冲了下,没那么痛。
她看不清他的脸,他的吻密密匝匝地落下来,温柔又强势。
窗外的小雨淅沥沥下个不停,有老师经过门外,看到他的车似乎驻足停下,说话声清晰传来,“老许回来了,看来路上没遇着危险,大家都去睡吧,明天还有的忙。”
黑暗中,许青山顿了下,掌心贴着她的腰线往下滑去,大件小件一块往下拉,人也缓缓蹲下去。
许青珊止不住地颤,死死咬住唇,后背紧贴着黑板,生怕那几个老师开门进来,大气都不敢出一下。
“老许这次去县里,也不知道拉了什么回来,明天得好好问问。”另一道嗓音响起。
脚上的运动鞋被脱掉,他不知往她脚底垫了什么东西,徐徐站起身,胸口压过来,动作很轻地将她的打底衣推上去,封住她的嘴,不给她任何出声的机会。
“他没说,应该也是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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