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和海外。
霍寒、唐海和省厅领导开过电话会议后,将目标锁定在救护车消失的京南省。
一行人立刻出发。
除了温千树外,杨小阳也加入了队伍。他是通过正规手续进来的,领导被他的责任感说服了,既然文物是在兰溪镇被偷的,身为兰溪人,又是一名警察,他有义不容辞的责任把它们找回来。
盛千粥开车,温千树坐在副驾驶。
一路向南。
暮影重重时分。
车子在距离京南省边界还有七十多公里的地方抛锚了,这里是一片山地,人迹罕至,车还没修好,眼看天就要黑了,霍寒当机立断,“今晚原地休息,明早再出发。”
他们过去风餐露宿惯了,野外经验丰富,盛千粥和唐海分工合作,很快地,三顶帐篷搭起来了。
温千树跑到小水塘边看霍寒叉鱼,他手里那根树枝削得很尖,大概没有月光天色很暗的缘故,试了几遍也没有叉到一条鱼。
要是换了别人,这么多次做无用功,只能说是技术不行。
可如果是霍寒,这个无所不能的男人,她只能想到一个原因——或许水塘里根本没有鱼。
其实车里有干粮……晚上不吃鱼也没什么啊。
温千树看得一眨不眨,眼前这副景色真的是太赏心悦目了。
他微弯着腰,整副身体线条显露出来,结实又流畅,那掩藏在衬衫下的肌肉,她亲手摸过,温热又紧实,蕴藏着年轻男人蓬勃的力量,还有那微翘起的……
“砰”一声,温千树吓了一跳,定睛一看,一条鱼被扔到了自己脚边,她双手叉腰,对着始作俑者哼了一声。
月亮出来了。
月光下,那张本来就明丽的脸,配着生动的表情,越发显得千娇百媚起来。
霍寒也笑了,回身继续叉鱼。
盛千粥已经生好了一丛篝火,霍寒事先把鱼处理过,穿了树枝架在火上烤,温千树盘膝坐在他旁边,正吃着回来路上他摘给自己的野果。
深紫色的果实,吃起来酸酸甜甜的,她很快吃得只剩几颗,一只手忽然伸过来,一眨眼,果子就到了霍寒那里。
他把果实捏破,挤出汁液抹在烤好的鱼上,正反面来回抹过,这才把烤鱼重新送回她手里。
温千树咬了一口,笑得眼睛都弯起来,鱼肉外焦里嫩,混着果实的酸甜,竟另有一番风味,她很快吃完了一条巴掌大小的鱼。
解决了晚饭,四人围着篝火聊天。
快十点时,温千树已经很困了,打着呵欠爬进了自己的帐篷。
听着外边低低的说话声,她慢慢失去了意识。
睡到半夜,夜风吹得帐篷不停地颤,温千树翻了个身,小腿不知怎么抽筋了,她习惯蜷着身子入睡的姿势,疼得厉害根本没办法把腿伸直,狠狠咬着牙,可一丝呻吟声还是不受控制地从唇间溢了出来。
霍寒正在外面守夜,立刻听到了这边的动静,“怎么了?”
“疼……”
凉风灌进帐篷。
温千树看清是他,“腿抽筋了。”
霍寒连忙把她身体扶正,隐隐觉得有什么不对劲,低下头,看到了一片雪白的sū_xiōng。
而他微微粗糙的手掌,此时正握着那柔软的边缘。
第二十一章
考虑到身在野外,温千树并没有像以前那样只穿睡衣,入睡前还特地检查了一遍,没想到睡着睡着,不知怎么就把内衣扯下来了。
她微微喘着气,似乎浑然不觉此时自己已春光大泄。
桃红睡衣,越发衬托得肌肤赛雪,尤其是那被碰触的柔软之处,像烧着了小火苗般烫着霍寒的指尖。
温千树又嘤咛一声,终于唤回他不知觉中被蛊惑的理智,“哪只腿疼?”
声音一出,才意识到竟像抽了整夜的旱烟一样沙哑。
“左腿。”温千树咬着牙,眸底已隐隐泛着泪光。
不是没有经历过比这更疼痛的时刻,痛楚如绵密的针一根根扎入心口,连四肢百骸都跟着疼,可那时,再疼也是可以忍受的。
因为,至少疼痛会清楚地提醒她记得——
这一生无论走到哪里,背上的十字架总会如影随形。
然而此时,这个男人就在身边,这疼已经忍不下去了。
说是自私也好,她这一辈子只对他动过心,想让他心疼心疼自己。
温热的大手贴上脚掌,手心的温度驱散了那片凉意,缓缓渗入她的肌肤,暖和疼一起沿着小腿向上,浑身仿佛都在细细地颤。
他的手握住她脚趾,用力向上拉。
温千树也用力地“嗯”了一声。
娇软中带着些痛苦的声音实在太引人遐想,两人都愣了一下。
“忍着点。”他边说边把手压在她膝盖上。
深夜的旷野中,山风在树间穿行,头顶上,月明星稀。
燃在外面的篝火忽然发出清亮的“啪”声,火星四散。
左腿的疼痛也在慢慢消散。
温千树从朦胧的视线里看到男人半跪在自己脚边,侧脸线条绷得很紧,眉心却皱着,她想把那处抚平,然后轻轻捧着他的脸,亲吻他的两片薄唇。
“还疼吗?”
她摇摇头。
于是霍寒松开了手。
“还没天亮,继续睡吧。”他说着,掀开帐篷,正准备出去,温千树一把扯住他袖子,他没有防备地跌坐在防潮垫上,她的手肘又压上来……
她其实没有用太多力气,可霍寒到底顾忌着,所以才一下被她得了逞。
温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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