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软熨帖,一丝异样袭上心头。
又是这般,唐依依的身子仿若失力,浑身酥软,陌生的情潮涌起,她身无着落,心如擂鼓。
唐依依不适的轻轻挪动,却不知如何撩拨到了身上的傅南生。
男人热血贲张,呼吸明显粗重,动作急切而又慌乱,眷恋的啃舔细白滑腻的下巴。
女子白玉的身子轻颤,犹如山峦起伏,澄净分明的双瞳,此时氤氲缭绕,唐依依无措地垂着眼帘,留下一排扇影。
男人周身血液呼啸奔走,他一时情难自禁,攻势凶猛,狂风夹杂着暴雨,来势汹汹。
忽而,女子睁开了双眸,低声嘤咛。
幽暗健硕的后背,肌肉鼓动,傅南生再难克制,放肆驰骋……
“……吱……哑……吱……哑……”
内室奏起断断续续的声响,床幔荡漾,暴风骤雨过后,内室仅余粗重的喘息,床榻间混乱湿热。
唐依依浑身汗津津,却连手指头也懒得动,一如往常,昏昏欲睡,任由男人给她清洗,擦拭。
裹带着浑身的水汽,傅南生重新回到床上,意犹未尽的啄了啄她嘟起的娇唇。
唐依依翻身,离的远远的,男人不满的把女子捞进了怀中,紧紧禁锢,唐依依嘟噜了几声,寻了个舒适的姿势,又睡着了。
盯着头顶低垂的帐幔,傅南生心境久久不能平复,她绵软的身子,曲径通幽,恍入佳境……
一切竟是那般曼妙,男人情不自禁,忍不住想要更多,相濡以沫的缠绵似烙印在他脑海,酥麻陡然窜至全身……
早膳来来回回热了四、五趟,清雨轩的内室还是寂静无声。
昨夜直至过了丑时,清雨轩还没有安歇,大爷年轻健壮,又是刚得了好,恐不知节制。
柳嬷嬷想着自家小姐柔弱的身子,暗自琢磨,看来得好好补一补才好!
巳时三刻,内室终于有了声响,傅南生开门要了热水,柳嬷嬷赶忙带着丫鬟婆子往里间送了热水、手巾帕子……
待到两人用了早午膳,一天晃晃悠悠,早已经悄然过半。
今日是寒霜节,京里的姑娘媳妇会相邀出门游玩,唐依依身子酸涩,只不想动弹,她让秋儿把昨日买回来的冬衣料子理了出来,她准备带着缝制棉衣袍服。
男人端坐在书案前,可他火热的视线一直紧追着她,女子有心忽略都难,抬头四目相对,唐依依止不住的暗暗惊心。
女子柔声提议。
“这里丫鬟进进出出,也不安生,我让人服侍你去书房看书可好?你若是无事,不妨约了同僚出去聚聚?”
其实傅南生更愿意和她呆在一处,哪怕什么也不做,可他抬头就能见着她,两人就这么静静呆着就好。
被人“驱逐”的傅南生面露窘色,满脸不自然,一时讪讪然。
“……我自个去书房!”
说话间,男人神色很是可怜,像是被人遗弃的小狗,他眼巴巴的看向唐依依,后者只当没看见。
女子硬下心肠,他总是跟着她腻在内室,府里的丫鬟婆子指不定怎么想呢!
唐依依取了男人的旧衣,比照着量体裁衣,她将将裁好个样式,连半边袖子还没有缝好,柳嬷嬷就行色匆匆的进了门。
“这是怎么了,可是有甚么要紧事?”
因为今日呆在府里,唐依依穿了件樱粉素绸的对襟襦裙,满头青色只用了白玉簪绾起,仰面的脸蛋似婴孩般稚嫩,眉宇间隐约有几分□□。
满床的绫罗绸缎铺散,乍然望眼过去,犹如往日在泉城,她像是待字闺中的小娘子。
柳嬷嬷神色间竟带了丝慌乱,这可不多见,唐依依还没来得及张口询问,嬷嬷就道了缘由。
“王妃差了妇人上门,此时正候在府中厅堂……”
唐依依诧异,猛然站起身来。
“王妃?可有说是因了何事?哪个府邸来的?”
嬷嬷只知道是三王妃,其它也是一概不知,内室却一阵兵荒马乱。
仓促间,唐依依的衣裙根本来不及换了,不过倒也不失礼,女子只重新绾了个垂髻,钗上初芍含珠粉晶簪,双耳戴了对玉雕珍珠坠子。
虽是素面,女子白净的脸颊透着几分红晕,倒是映衬着刚刚好。
三王府上门的妇人,差不多四旬有余,一身靛青细布衫,双鬓齐整,脑后挽着个单纂儿。
妇人不动声色地打量了进门的女子一眼,转而眼观鼻的低头传话。
“今日是寒霜节,王妃好热闹,早前就约了京里的小娘子到王府相聚,夫人刚进京,王妃直说来不及下帖子了,就差了老奴过府,想邀夫人同去凑个趣……”
“劳烦嬷嬷亲自跑一趟!”
唐依依甜甜一笑,抬眸看了看立身一旁的柳嬷嬷,后者从袖中取了锭银锞子,打赏给了妇人。
“三王妃可凶悍?”
傅南生陪着唐依依坐在车里,女子担心隔轿有耳,微微凑近,低声细语的询问。
忽而,傅南生只觉耳边吐气如兰,虎躯微震,唐依依一怔,似是察觉到男人身体不自然的紧绷,女子往后挪了挪,只心虚的笑了笑。
唐依依本无意撩拨他,只是见他如临大敌,满脸凝重,这才有意逗他开口。
王府的马车早就等在了傅宅门口,唐依依上车同去就好,可傅南生知道了,非要安排府上的马车送她过府,他也趁机上了马车。
到眼前的情形,实在不是心猿意马的时候,傅南生深呼吸,暗暗握紧双拳,生生压下不断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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