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罪过人么?”
林珑觉着这人来意不善,“我么,得罪的最多的就是大人你了。”林珑见那人无语的模样,尝着这报复的快感,嘴角一翘。
兰犀端了热水从外面走进来,“小姐你先用着热水,我这就去药房拿药膏来。”
林珑对着兰犀点了点头,见兰犀出了屋子去,便给那人清洗起伤口来,“还好没伤到筋骨,不然以后如何领兵打仗?”
“谁说我要领兵打仗?”
“你娶了我,就要继承我家的衣钵啊,我阿爹和兄长都是领兵的能手,你怎么能落下。”
“呵,我是怎么娶的林姑娘,林姑娘心中没数么?”
“我知道你一直想反悔呢,可不是忌惮王爷替我撑腰么?”
“你倒是清明。”
“论清明没人可比得上我了,林珑知道自己几斤几两,大人无需多虑了,你我在众人面前演好了戏,也就各取所需了。”说着手中的力道不觉重了些,那人的眉头皱了皱,“斯…看在我方才救你才受伤,不能轻点么。”
手上的力道倒是没轻,嘴里却答应道,“行。可我也没叫大人来救我,反正大人也不满这婚事,救我作甚?”
“那还有赖林姑娘你收买人心甚是厉害,娘亲唠叨了我一整上午,让我来林家陪陪你,方才撞见的你那师弟。不然你现在,怕是已经不知道在哪儿了。”
“那大人下次大可不必来了,该去哪儿去去哪儿,回去到沈家,林珑也会帮你圆谎的。”
那人一怔,话锋一转,“你若弄好了,我们就回沈家。”那人盯着林珑手里的纱布,绕了几圈打了个结,方才包扎好,便被那人捉住了右手,“走。”
一路竟被人拉回了沈家自己的院子,林珑手腕被那人拉的紧,生生的疼,到了自己院子,那人才松开手来。林珑方才缓了过来,拉着叫疼的右手腕,对着那人道,“走这么急做什么,我又不会跑了。”
那人却也没说话,竟紧逼着林珑走来,“林姑娘的演技甚好,可知我如此拉你进来,外面的下人怎么看?”
“什么?”
“你是想不到么?”
如此急的拉林珑进来,下人定是奇怪,还能怎样。那人越逼越近,竟然生生贴近过来,逼的林珑节节败退,退至了门口。这人到底想做什么,还没想明白,那人一把将林珑揽进了怀里,双唇附了上来。林珑惊讶,这人怎的会做这般的举措,可那房门还没关。一开始还想着挣扎,可手却被那人手上的手擒住了。那人的吻甚是霸道,林珑丝毫没有反击之力,唇齿依次沦陷,舌尖上染上了yù_wàng,竟然不自觉的享受起来。刚刚开始,却被那人一把推开。林珑一脸疑惑朝那人看去,见着那双笑眼,听见屋外下人们的偷笑,方才明白过来,这下人们看到了些什么。那人嘴角一勾,“林姑娘这下可明白了?”说罢,便出了房门去。
哼,这人,倒是演给下人们看,说给老夫人听的。
☆、灯会
自从公婆来了府里,林珑便没几时闲下来过,陪着老夫人听训导。
林珑一直觉得,这世上的人可以分为两种,一种是守规矩的,一种是不那么守规矩的,比如林珑自封自己,就是个不那么守规矩的人。可这老夫人,若是沈家的人守规矩一点,都是要行跪拜之礼,叫她一声德阳公主的。
林珑这才知道,公主的生活都是严谨有序的,寅时起来梳妆好,媳妇儿的茶水必须奉上,然后和老爷儿子一起用早膳。等儿子出了门,便开始安排自己和林珑一天该干的事情。闲下来的时间,总找林珑下棋,或是弹琴,要么作画刺绣。
说起来自从出了上次七王府的事,赵先生就再没见过,估摸着自己病着那么久,也让赵先生先告了假。只是如今每每老夫人让林珑弹琴,老夫人那表情总是一脸的不满意,林珑总能察觉到那满满的嫌弃。
每每沈墨在场的时候,总能演出一副分外恩爱的样子,比如用膳的时候给林珑夹菜,又比如用完晚膳都送林珑回屋子,老夫人看得倒是甚是欣喜,拿出了传家的玉佩给了林珑,让林珑好生保管。那玉佩方才离开老夫人的眼界,便被沈墨要了回去,留了句话,再说。
青阳的灯会,林珑约莫逛过两三次,前两次都是娘亲带着自己过的,娘亲去后,林珑便少有回来青阳过年,更别提这元宵节。可老夫人偏说,元宵节,新婚的夫妇要一起去逛灯会,方才取得好兆头,次年便能和和睦睦,早日添丁,也不知是个什么理论。
就着那安神汤的面子,这晚林珑亲自送了过去。这半年来还真没进过这人的书房,冬日里正生着炭火,一股暖意,就着几盏烛火,那人正在桌前读书。
林珑进来将那安神汤放在桌上的时候,沈墨也没抬眼,却道,“平常都是云儿来,林姑娘今日亲自来送汤,是什么意思?”
“不用抬眼就能知道是我,大人是怎么做到的?”
“云儿脚步急促,不像林姑娘太过悠闲。云儿身上也有些桂花味道,林姑娘身上的更过浓郁一些。”
“看来大人平日里对林珑还是挺花心思的。”
那人放下了手里的书,“说吧,林姑娘想干什么?”
“咳咳,老夫人让我来,约你明日去灯会。”
“真是娘让你来的?还是林姑娘你自己的心思?”那人脸上挂着嘲讽。
“咳咳,就算是我自己的心思吧,大人赏脸吗?”
“林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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