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牙儿想到昨日宁遂匆匆离去,连句交代也不曾,她心中一动,问道:“侯爷可是来问王爷的?王爷人呢?”
“来了。”
瑞珠还未回答,林槐之正从外面匆匆回来,抖下身上的披风交给瑞珠挂起,朝月牙儿道:“你醒了,外面正下雨呢,还挺大的风,你就在床上躺着罢,左右也没什么事情。”
月牙儿抓着他的手,见他一身寒气,便朝瑞珠道:“去给王爷倒杯热茶来。”
瑞珠应了,月牙儿便拉着他的手问道:“世子爷还没回来?”
林槐之点了点头,道:“没有,我也让宁绍派人去寻了,他人那么大了,肯定丢不了,指不定是跑哪玩去了,一时半会儿不想回来,自然是寻不到的,舅舅太过着急了。”
月牙儿也这般想,宁王侯只此一个儿子,自然是要时时看着才放心,她摸了摸林槐之带着凉意的脸,笑道:“那这话你可有说给侯爷听?”
林槐之漠然道:“没有。”
月牙儿顿时哭笑不得,道:“你既明白这道理,怎就不知道劝人呢,安慰安慰也是好的。”
林槐之道:“没有想到,算了,也没有什么,我不是也帮着派人找了么,虽然我觉得找到的可能性不大....”
“好了好了,说的好像世子爷被人拐跑了似的,你且喝点热茶暖暖身子,我这便起来,我们好用午饭。”
林槐之没有接瑞珠递过来的茶杯,反而拿了衣服要帮月牙儿更衣。瑞珠看着一惊,急忙上前道:“王爷万金之躯,还是奴婢来服侍王妃吧。”
林槐之一摆手,道:“不必了,你去传饭吧,我服侍王妃比你服侍的久,你放心就是。”
月牙儿粉颊一红,瑞珠见状知这两位主子恩爱无比,自不会计较许多,便依言推了下去。
林槐之疑惑地问道:“她说什么万金之躯,是什么意思?”
月牙儿随口道:“意思是你身上的肉值一万两黄金,家里若是穷的没饭吃了,可以拿你卖了换吃的。”
林槐之听出月牙儿是在打趣他,便低下头亲吻着月牙儿的耳垂,低声笑道:“把我卖了,你可舍得?”
月牙儿嘴角含着笑意,那眼斜他,道:“怎么不舍得,把你卖了,我好拿钱再去买些年轻漂亮的小男孩回来养着,到时候也没人约束着......”
林槐之却当真了,掰过月牙儿的脸仔细看着,严肃道:“别的男人,你想都别想,只能想我一个,听到没有?”
月牙儿不理他,抿着嘴忍着笑意穿好衣裳,散着头发坐在铜镜前,瑞珠笑着走进来,道:“王爷,王妃,午饭都已摆好了。”
“嗯。”月牙儿应了一声,从铜镜里看着林槐之,道,“王爷先去用吧,妾身梳好头便去。”
林槐之郁闷的看着月牙儿梳头,也不动,就那样站着,直到月牙儿梳好头过来牵了他的手,小声道:“跟你说着玩,认真成这个样子,快来吃饭。”
林槐之像个小孩子一样,由着月牙儿牵来牵去,别别扭扭,月牙儿夹给他菜他才吃,否则便一直赌气的在那扒饭。
月牙儿觉得他吃起醋来的样子很可爱,正要再逗一逗,云珠却突然进来禀道:“王爷,王妃,侯爷来了。”
两人一惊,宁王侯才走了没有多久,怎的这就返回来了?
月牙儿急忙道:“快请侯爷进来。”
宁王侯一脸铁青的进来,见林槐之二人,神色稍微缓和了些,道:“你们在用饭啊,看我这记性,寻那臭小子寻的时辰都忘了。”
月牙儿问道:“舅舅可曾用了饭不曾?”
宁王侯叹了口气,道:“那个臭小子,气得的我还哪里吃得下。”
林槐之道:“找到人了吗?”
宁王侯冷哼一声,道:“找是找到了,你可知道那臭小子在哪在作甚么蠢事!”
月牙儿朝瑞珠使了一个眼色,让人把饭菜撤了下去,腾出地方让着宁王侯坐了,又亲自给他端过茶水。
宁王侯接过来并没有喝,放在一旁,仍带着怒气,道:“那个混小子,竟然在爬别人家的墙头...偷窥...偷窥人家姑娘!真是丢死我这张老脸了啊!”
林槐之两人俱都愣在了那里,却不防宁遂跑出去这许久,竟然是...月牙儿心中一动,想起在山上看到的那一抹衣裙,莫非......
“你说说这叫什么事情!”宁王侯犹自气愤道,“现下已被我弄回来府中,关了起来,他还在那辩驳,幸好没被人发现,否则在这京城里,我还混不混了,岂不是叫人笑话死。”
月牙儿看着林槐之睁着一双亮晶晶的眼睛发呆,一声不吭,心中无奈,只好替他开口劝道:“舅舅勿要生气,保重身子才是,世子爷他还小,贪玩也实属正常,总要给他些时间长大,这也是急不来的。”
宁王侯却听不得这样的话,冷哼道:“多少人都这样说,就是因为这样才把他宠坏的,她母亲走的早,前些年我政务又多,顾不得他,现在看样子不狠狠地管一管是不成了。”
宁王侯说着,捋了捋胡须,眯眼道:“我打算先给他寻一门亲事,这些年因为我的疏忽,如今连个暖房丫头都没有给他准备.....”说着,他似有想起来什么,问向月牙儿,“匀儿如今名份上只有你和王氏二人,如此实是有些不好,云珠虽然出身不高,但她却是个聪明伶俐又懂事的,识的几个字,抬了姨娘也不为过。自然,你是当家主母,这类事情自然要你做主了,你看着办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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