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等许颢回答,村长已经进屋了,自顾自的说:“这事儿你们还是别管了吧,我知道你和杜康那小子玩得挺好的,但是他们家就是一个坑啊,谁去谁倒霉。这些年也不是没人管过,可就是个无底洞啊,连杜家爷爷都和他们划清界限了,您们又何必去趟这趟浑水呢。”
许颢给村长倒了杯水,然后会房间穿了件外套,揉了揉凌乱的头发,说:“村长,这件事你就别c.ao心了,到时候自然会有解决的办法的。”
“都这样说了,你们怎么还不听呢。”村长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还想说什么,许颢就岔开了话题。
“村长,你有没有和上面沟通过关于网络建设的事?”
村长这才不情不愿的放下了,说:“这件事做起来可能还是有点麻烦,毕竟镇上要将手续办齐还是需要点时间。”
许颢点点头,心里想:这件事情反正到后来也没有他们什么事了,说:“那好吧,我们走之前会再将一些简单的网络常识告诉他们,这样在运用的时候也就要少一些麻烦了。”
这些村长在这里磨了差不多半个多小时才离开,等将村长送走之后,任律封才慢摇慢摆的从屋里出来,两人的眼神交汇,大概的意思就是:走了?
许颢点点头,将手中刚倒好水的杯子递给任律封,自己又回房间了。任律封接过杯子的时候有些惊讶,这样熟练的动作就像是商量好的,什么时候关系这么好了?
杜康的事解决起来很快,任律封的律师朋友很专业,三天的时间就让杜康父母放弃了抚养权,将其以个体的方式分离了出来,之后也用了雷霆手段直接将杜康送走了,在离开之前杜康来和两人道了别,其实这也并不算什么分离,毕竟以后他们生活在一个城市,虽然交集不会太多,但是还是会有机会见面的。
杜康说过自己会改一个名字,用自己的方式过自己的日子,也不会辜负他们对他所做的一切。
杜康走后让两人的单独相处一度变得有点尴尬,毕竟除了去广播站给村民讲些东西外好像大多时间两人都待在那个小房子里,每天抬头不见低头见。
本来想着这日子就这样过着就过去了,可是让人意想不到的是杜康离开后的第三天,两人刚离开广播站就遇到了杜康的父亲。
当时两人面面相觑,有些想不到会遇到这样的情况,任律封下意识的将许颢挡在了身后,眼睛盯着对面凶神恶煞的男人。
许颢没想到任律封会有这样的动作,心里难免触动,毕竟两人平时相处起来只能勉强用和谐来形容,自己竟然会被他挡在身后。可是转念一想,自己可能在任律封面前表现得太弱了,才会让他有了要保护的念头。一想到这里,许颢就下意识的将自己的袖子挽了起来,证明自己是有战斗力的。
但是站在前面的任律封是注意不到身后的人的举动的,他看着男人,没有说话,但是对抗的动作已经准备好了。
男人恨恨的说:“你们这些多管闲事的人,老子就这么一个儿子都让你们给送走了,老子死了以后连个收尸的人都没有了。老子要跟你们拼命。”
话与动作是一起的,待话说完人已经冲过来了,许颢看见了他从背后拿出来的菜刀,但是任律封明显没有注意到,只是用一般打架的招式应对他,许颢紧张的冲上去将快要被袭击到的任律封拉开了,两个人都摔到了地上。
面对这突然的变化,任律封气到说:“cao,你丫到底是哪边的?”然后翻身起来。
许颢也同时起来,但是他胳膊转到了石头上,被尖锐的石头划出了伤口,不过他没注意到,在起来后,说:“他有刀,是来拼命的。”
这是任律封才注意到男人手上的菜刀正向两人袭来,来不及思考就拉着许颢闪过。“cao,来真的啊。”然后吐了口口水,“老子也不是吃素的长大的。你给我站远点,别溅你一身血啊。”
许颢知道这话是对他说的,但是此刻丝毫不敢懈怠,对方是完全属于那种逼急了的那种,只管拿着刀乱砍,哪里有什么章法。
这要是出了事可就麻烦了,任律封在与男人厮打的过程中被刀砍伤了,只是对方完全魔怔了,哪里还管这些,许颢瞧见了干净将任律封的伤口捂住,说:“你受伤了。”
“不将他拿下,估计就不是受伤那么简单了。”任律封又将许颢推开,好像已经认定了许颢是需要保护的对象了。只是这一次许颢没有在站开,而是将任律封拦在身后,说:“你受伤了,还是我来吧。”
“就你这文弱书生,不要以为每天跑跑步就有战斗力——”话还没有说完,就看见许颢冲了上去,从招式上看有点像是跆拳道,但是又不像,感觉就像是野路子一般,但是也不像是打野架的招式一样杂乱无章。这让任律封惊讶了,看着平时只知道学习的理工学霸,怎么打架还这么厉害了,连最后的优势都失去了,此刻的任律封心里难免有点自卑了。
许颢将人放倒的时候正好有人听到动静过来了,然后帮他们将人制住了。许颢看着这些迟到的人,心里怀疑他们一直是站在一旁看戏,待戏该收场了才来露个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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