烦借您家住住,小妹这厢有礼了。”
看她滑稽地鞠了一躬,秦婶哭笑不得,“真酸。快别礼不礼了。对了,你家夫郎呢?快跟我回去给你秦叔看看,他一定高兴坏了,最近正好在念叨没人陪他呢。”
李袖春侧了侧身,露出了花顾白的身影。花顾白没想到李袖春居然选了这个村子作为落脚点,当然他更没想到的是几日之前李袖春居然真的有胆子把自己从皇宫中偷运出来!
“秦婶好。”他掩下自己内心的想法,对着秦婶问了好。
秦婶观察了一下,欣慰道:“看来小夫郎的腿已经好了。你们快随我回家吧,还能赶上午饭。”
李袖春自然地回身扶花顾白下车,看到他懵懂还像是没有回过神的表情,不由咧了咧嘴,“新的一日又到了,日子还要接着过,是不是我的夫郎?”
花顾白咬咬唇,斜了她一眼,歪着脑袋对车内的恨春伸出了手,“恨春,扶我下去。”
“是,公子。”恨春掩唇一笑,绕开吃瘪的李袖春,把花顾白接了下去。
谁是她的夫郎了!他才不是。
37.莫笑农家腊酒浑
lt;/r;这一次再回到村落里,明显没有上一次那么走运了。本来就是逃出宫的,身上怎么可能携带很多钱财?李袖春不得不开始认真考虑起出去上工的可能性,最好也要把之前的院子租回来,总不能一直占着别人家的柴房和侧卧吧?
秦婶确实待她不错,把自己的侧夫接过去与正夫和自己一起住,把当初的偏房又留给了李袖春。冯封萧雅恨春就挤在柴房里,怎么想都有点太麻烦别人家了。
尤其是,眼看着秦叔的肚皮一天比一天大了起来,人一多要是有个磕磕碰碰也不好。
李袖春愁眉苦脸地坐在大厅里,掰着指头数自己到底能做些什么呢?现代的那些书本知识完全拿不出手,此刻才明白学校的那点东西完全不能当饭吃。
天还没全亮,只有习惯了练武早起的冯封陪着她。冯封跟她唠叨了几句,怎么能还假称夫郎与妻主的关系呢,李袖春自动自发的当作没听见。
随即看到她腰间的佩剑眼前一亮,匆匆用过早膳就拉着冯封去小镇上的学堂去了。
等花顾白起来,两个人人影都没了。秦叔笑眯眯地说两人去学堂找活干去了,逗得一旁的恨春和萧雅频频发笑。九皇女居然想去当夫子?她能做什么夫子,别到时候教出来的孩子啥也不会。
花顾白也是暗自摇摇头,以他的观察她的学识尚不足冯封,虽然有些小聪明,但是教导孩子考取功名就有些困难了。怕不会有什么好结果,可她有这个自给自足的心也是难得……
正在心里做着盘算,忽的感到手上一暖,花顾白看到秦叔拉着自己的手对自己道:“小夫郎,我打算中午给我家那口送饭去,要不你也跟我一起来下厨?等你家那位回来,吃个热乎菜也熨帖。”
下厨……?
恨春在一旁听了呆愣了一会儿,就要替花顾白推了,换她这个婢女去。她还没听说让凤君下厨的说法呢!
“好……”花顾白却沉默了一会儿,笑着应了。
恨春跺跺脚,“公子……”就算是为了九皇女,也不必亲自下厨吧?
“我只是想找点事做。”花顾白皱了皱眉,不允许她多嘴。恨春涨红了脸,只能跟在他后头,不放心地紧盯着。
*
这厢,李袖春如花顾白所想吃了个闭门羹。倒是冯封的一身功夫,直接被别人看中,进了学堂当练家子去了。
李袖春站在外面长吁短叹,对着守门的两个小童耐下性子道:“不如,让你们的夫子再来见见我?其实我的书法还可以的。”
她还是不想只靠冯封养着,虽然搁冯封的意思来看是要她在家等着就行。但自己又不是原身九皇女,凭什么非要别人辛辛苦苦供着?
两个童子看她和善,还是扭头又把夫子叫了出来。那女夫子一看居然还是李袖春,立刻不耐烦了起来,这人怎么不知道放弃呢?
“你说你书法好,可有参加过小镇的比赛?”女夫子打量了她一眼。
“……这倒是……无。”她才刚来几天,怎么可能就赶上比赛。
女夫子才不听她解释继续道:“既然想当书法先生,你可有过功名?”
“并……无。”功名?她能说自己之前在宫中还曾担当过“九皇女”一职么?
女夫子噗嗤一乐,嘲讽:“我们这儿的书法先生可是因为字迹出名,前朝觐见过女皇的,你还是走吧,我们这儿不需要别的书法先生了。”
“……”李袖春沉默。觐见女皇……她能说她的母亲似乎就是前朝女皇,而自己的妹妹又是现任女皇吗?
……显然不行,只能眼睁睁看着女夫子拉扯了两个小童,把学堂的门阖上了。
哎,百无一用是书生。李袖春想了想自己学过的那点英语,高数,思修……有个卵用?
一下子气焰就被灭了一半,李袖春游荡在街头,倒是看到几个书院。她进去好说歹说人家才同意让她拿一本书回去抄录,明日来交抄好的书。
但是钱实在是太少,只有三十文,顶多相当于现代的五十多块钱。她这才知道当家做主的难处……以前随意几两挥霍,现在却要斤斤计较。
把书揣进兜里,李袖春心事重重的回了家。
刚进去就闻到一股子烧焦的味道,她立时捂住口鼻。一旁的萧雅看到她回来了,立马冲里面叫道:“哎!阿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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