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你还蛮有意思的,我就回答你的疑惑吧。”
“游戏里要知道n的剧情故事首先要完成他给你任务,这一点你是知道的吧,因为你没完成这个任务,所以就算我身为剧情的一员,也只能告诉你我对你的任务。”
“至于神器和秘谷的路确实是幽月给你惹下的麻烦,不过也是你自己不走运,偏偏遇到的其他玩家,游戏的武器分为紫—传奇—史诗—鬼—神器。而神器只能在秘谷幽林里获得,但秘谷的路错综复杂,现在因为改了种族专门增加了虫族,用来追踪,是进入秘谷探险队伍中的必备组员,这也是因为玩家的怨声载道才改的,但也是需要打怪掉落的技能书才能增加追踪技能,而掉落的技能书也分为短中长的距离各个版本,几率小。所以假使有知晓秘谷路的玩家带路就能省掉其很多时间和精力,试问谁不想走捷径?”
“最后焚天的事,你不是很清楚吗?就是因为你太弱了,试问谁会傻到去挑战比自己强上几倍不止的人?”
光明坐在她旁边向她娓娓道来她的疑问,顺带观察她的表情变化。
“所以你的意思是我恰恰拿到了别人想要的东西,所以他们想当然而咯?”钟意细细品味了他的话,发出感慨。
“差不多是这样吧。”他说罢,指着钟意向右转头,“复活她。”
“是。”暗处传来应声,缓缓走出一个人影。
钟意定身一看,这不就是那个狮子大开口的乞丐吗,此刻他已经换了身棕色的法袍,手里拿这个白色的拂尘,褪去了原本的灰头土脸。
高老头对钟意扬起拂尘,她的血槽瞬间加满了。
钟意爬起来,目不转睛观察光明,一字一顿的问:“所以,为什么?”
“还在问这种问题,我说的够清楚了。”他也站起来,严肃的回视她。
“不,你只说了任务,没说你的目的。”她那里不知晓他的言外之意,也不啰嗦,“何事?”
“果然是聪明人。”他对她勾起摄魂的笑容,幽幽道,“杀了花舞。”
钟意注视着他吐出和他气质不符的恶毒话语,问“我可以?”
“你可以,只有你这种人才能做到。”他收起笑容,语气笃定。“你愿意吗?”
“不愿意。”钟意不假思索的拒绝。
☆、r24
“为何?”他哑然失笑。
“花舞就是花神吧。”她用手挠挠头发,“第一进入秘谷的路是随机的,我不认为可以幸运进到花神的地盘,第二,我目前没有实力能够弑神,第三,我不喜欢撒谎”她理性的和他分析她的状况,她不会听他糊弄就随意答应她无法完成的事。
“撒谎?”他饶有兴致的挑眉。
“你说是幽月选中了我,那你又有何权力替他换主人?”她坚定的打量他,见他表情没有变化继续分析,“我虽未弑神,但结合目前形势看来,幽月十有□□就是那天我经过山谷山神,但他又为何变成松鼠?恰好系统将他奖励给我?而山神未死又怎么会有神器产生?除非这神器不是幽月的,那你这番话便也可信。”
“呵,是谁说山神要死才会有神器产生?神器只是奖励,而山神只能因为系统的的规定才会与玩家一战,且无法复活。”
“那你的意思就是说幽月将神器托付给了我?”
“流月是特别的。”光明并未回答正面她,“幽月眼光放的长久。”
“身边能利用的人就要利用起来。”他沉吟半响又道,“也需谨慎。”
后似笑非笑的凝视钟意,遂即动手一挥,霎时钟意脚下裂开一道口子。
她失重直接掉了无边黑暗,洞口缓缓填补起来,就在完全关闭之时,光明塌上的流月“咻”的飞进洞口,少顷,一切归于原状。
“这,就是答案吗。”他阖眼喃喃,抚摸流月原本放置之处,扫向灯火处。
“光明大人,那和小红帽同行的人该怎么处理?”先才退下的狱卒不知从何处出现,弯腰请示塌上男子。
光明登时勾起一抹嘲讽的笑容:“带上来。”
“是。”狱卒领命消失,前往白首掉落的洞口。
白首掉进陷阱之后,陷入了狭隘的空间,伸手不见五指,所有空间都只能容纳他一人,他慢慢在璧山摸索,半响,还真让他摸出一些突兀。
他轻轻按下璧上一处稍许松动之处,耳边传来“轰”地空间位移声,扬起的灰尘,让他用袖袍捂住脸。
待到风平浪静后,眼前映现一处石室,他警戒的举起剑走进,发现里面除一扇门外空无一物,他又缓缓朝内门走去,内门里被寒气袅绕,仔细一看,中央有一处寒床上面躺着一名少女,白首面露惊愕,因为躺在床上的少女正是那日在6层的黄沙少女。
他不露声色的举剑接近,少女安详的睡脸映在他的剑上,他视线一直停留在少女的脸上,突然身后传来一道声音。
“白首公子主人要见你,还请公子不要无端引火上身。”狱卒面无表情的站在白首身后专注的看他手上的剑,唤出手上的链条,戒备说道。
白首一言不发将剑收回刀鞘之中,狱卒见他识大体,颔首:“跟我来吧。”
“谢了。”他跟在狱卒身后,在出内门时,又转身端详片刻塔中少女,眼色复杂。
白首再到明月堂,原先光明造成的坑坑洼洼都已恢复如初。
“来了。”光明用手撑额侧卧,对白首粲然一笑。“想问什么就问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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