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喉结一动,眼神暗下来,“那是谁先不安分的,嗯?”
他这个嗯字,性感得让人耳朵都麻了。
江意水摸着发烫的耳垂,辩解道:“我那是想下来,怎么就不安分了?再说了,我醉了。”她一本正经道:“醉了,你懂吗?你怎么可以和一个醉人计较。”
醉人?
薛崇失笑,俯下身,两手撑着床,眼睛和她平视,“所以,你现在知道你自己醉了?”
“对、对啊。”她一紧张,又开始小结巴了。
凑那么近做什么,能不能好好说话了!
“醉了的人,明天一早醒来就会把所有事情都忘光。”他意有所指,“昭昭,所以你也会,对吗?”
好像是这样……
她将信将疑地嗯了一声。
薛崇随手撤下彩绣樱桃果子茜红连珠缣丝帐,周围顿时一暗。
他怜惜地拿指腹摩了摩她发红的嘴,“真是个小可怜。”后头几个字都消逝在两人紧贴的唇间,不清不楚地,勾得人心痒。
一到昏暗的环境里,江意水仿佛多生了几个胆子一样,行事一点都看不出羞涩。
那次乌篷船上是,这次自然也是。
她手贴在他宽阔的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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