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见他手臂上不经意外露的狰狞伤疤,微微蹙起眉头。
“的医生都处在这种高风险下吗?”
他抬起上臂,大方露出刺青下的疤痕,“哪个工作风险不高,在工作就好比谈恋爱,上一刻甜蜜,下一秒就会风云变色,习惯就好。”
“既然如此,为什么不离开那回国?”
“妳知道的,有些人不能爱却偏爱,这是人最犯贱的地方,总往险路走,因为爽度很高,很值得拼命。”
他说得太对了,直球击中她心坎,段笙笙终于放下一整晚的戒备,喝下第一口啤酒。
“我收回刚刚的话,你这样的人,千万不要到圣医这种医疗集团来,你不会适应的。”
“能不能适应得干了才知道,但是我认为,走过,除非体制不容我,否则我的适应力恐怕堪比变色龙。”
虽然说得很逗趣,可是她有种不知名的第六感,像他这样男人一但热衷于某物,肯定执着入血骨,不达目的绝对不善罢甘休。
想起刚才面对那群小混混时,这个女医师淡定从容的模样,宋以朗没有多想,从包包里拿出一份简历,“如果妳有兴趣,其实也可以考虑加入组织,我们缺的正是妳这样能冷静面对困境的医生。”
“我听说要去得符合相当多的条件,比如英法文能力、热带病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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