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东西,尝试从缝隙中将挂锁勾掉。
但工具还没有找到,屋外就传来了脚步声!
顿时任意全身一僵,手心瞬间就起了汗!
“有人来了!”
任意在心底喊了一声,立即靠在黑暗的角落里装晕。此时她的心脏剧烈的跳动起来,感觉下一秒就可以跳出胸腔!
她不知道过来的是谁,也不知道自己下一秒将要面对什么!这种未知的恐惧就像密集的乌云,一下子笼罩在了她的心里。
在她忐忑不安中,木门被悄悄的推开,一个高大的身影从黑暗中逐渐显露出来。
任意紧紧地攥着双手,不敢多出一口气。
只见来人径直的走到了那女人身旁,任意紧着呼吸慢慢的睁开了眼睛一条缝隙,在看到来人的身影时,她双眼立即睁开!下意识的喊道:“严朗?!”
严朗此时也没有想到身后还会有个人,当他猛地回头见到的竟然是任意时,他神色骤紧,任意还没有开口说下一句话,就被他低吼打断:“不要出声!”
他没有想到任意会在这里,平静的心因为任意而骤然刮起了暴风雪。
任意欣喜的想要过去,这个时候她却看到了严朗手中握着的小刀,那尖锐的利刃在屋外雪光的映衬下更显凌厉。
突然,任意停住了脚步,脸色倏地紧绷起来!
“你要干什么?!”她的目光狠狠的落在严朗的身上。
恰好旁边那女人在此刻也看到了严朗,瞬间她面色吓得苍白无比,连连求饶:“不要……杀我……求求你……放……放过……我……”
因为太过于害怕,话还没有说完就直接晕了过去。
见到女人这举动,任意突然僵直了身子,她感到不可思议的看向严朗,目光紧紧的盯着他,好像要在他的身上戳上一个窟窿来!
“难……难道是你让她变成这个样子?”
任意的双唇有些颤抖,看着眼前一语不发的严朗,她心底忽的掀起一场海啸!沉默良久,才听到严朗沙哑的声音:“念在之前认识的份上,我今天放你走,但你要保证,不能……”
“真的是你?”
任意骤然打断他的话,双眼立马就变得猩红起来:“你说是不是你?!”
她的那阵嘶吼让严朗瞳孔一缩,只见他直接按倒了任意,将她牢牢的压制在自己的身下,并且捂住了她的嘴:“别给我整出动静来!”
他恶狠狠的冲着任意开口,任意呼吸急促的全然不敢相信自己所听到的一切,那个干干净净的严朗,什么时候变成了这个畜生不如的东西?!
因为心痛,任意的眼眶不由自主的涌出了大把大把的眼泪,那些滚烫的泪珠沿着脸颊沁到了严朗的手上,好像通过了皮肤,直接灼烧了他的心。
可此时的他,只有隐忍。
也只有这个办法,才能让任意对自己彻底的死心,彻底的脱离危险!
刚才发现任意被绑来这,已经让他害怕了,害怕他再接触任意,任意会陷入更大的危险里。
于是他只能强忍着心底被刀刺的感觉。
“我等会放你走!不过你要发出什么声音,我会毫不犹豫的把它刺向你。”
严朗一边说一边亮了下手中的刀子,任意的目光落在刀尖处,心痛之意像潮水一样重重将她包围。
严朗的双目紧紧的盯着任意,这好像也是自任意归来之后,第一次这么近距离的观察她。
这时候他才发现,任意的眼尾,还有额头处都多了几道无可去除的伤疤。
他心如刀绞的逐渐松开了双手,没想到任意却猛地抓住了他的胳膊,凌厉中又带着一丝央求的语气:“严朗!如果你还是人的话,放过她!”
任意看了一眼那个狼藉的女人,同时瞄准了严朗手上的刀子。
“这不用你管,我先带你出去。”
他的话音一落,突然觉得手上一空,那把小刀竟然被任意一把就抢到了手中。
任意直接拿着刀尖抵在严朗的腰腹,双眸凝视着他无比心痛的开口:“严朗,你真的变了吗?”
严朗微低眉眼,强压心底的悲痛,紧咬牙关硬着声音回到:“这难道不是显而易见的事吗?”
“那你回答我,是不是你贩/毒的同时!还……还玷污了她?”任意的手剧烈的颤抖着,她极力地克制几近崩溃的情绪,她希望从严朗的嘴里听出否定的答案,希望她有可以劝说自己的余地!
可是严朗却毫不犹豫的回答她:“是!这个回答你满意吗?”
严朗的话似一道霹雳一般直接打在了任意的头顶,顿时,眼泪骤然夺眶而出,模糊了她的视线!
就这样面对面的,听他亲口承认了。
那个他一直爱的严朗,已经背叛了祖国,背叛了父母,甚至背叛了他自己!而且……还失去了仅有的人性!竟然将一个女人□□至此!
瞬间,任意不知道哪里来的怒火,握着刀柄大力一挪,刀尖就刺穿严朗的外套,没入了他的腰腹!严朗有些吃疼的皱了下眉头。
“严朗,你对得起你的父母亲!对得起你曾经的自己吗?!”
她大吼着,严朗双狠狠一皱,顾不上自己的腰伤,沉下声音警告她:“不要发声!”
万一被里头沉睡的黑牛他们发现了,后果不堪设想!
此时的任意已经被悲痛包围,她抽出小刀,刀子没入腰腹并不深,所以严朗还没有疼到动弹不了。
他低头看了一眼染上了鲜红血液的刀尖,眉头一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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