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是觉着奇怪了。
爷回去之后,并未与任何人提及阿思女儿身的事,难道,是爷一早就知道了?
阿思瞥了束风一眼,“爷叫你来劝我回去?”
修麟炀临走前的说要让她心甘情愿的回去,该不会就是找说客这一招吧?
“爷从不劝人。”束风淡然道,“只是命我来通知你一声,秦父秦母,都已经被接进了王府。”
阿思的心瞬间‘咯噔’了一下,“爷从不会伤害无辜。”
修麟炀这人,虽然心狠手辣,但恩怨分明,祸不及妻儿,更不及父母。
照理说,修麟炀不会伤害秦父秦母才对!
束风微叹了一口气,也在一旁的椅子上坐下,视线却看向墨潭,“关于你的事,爷从未按过常理。”
比如没要了墨潭的性命,比如未伤她分毫。
所以这一次,为了让阿思回去,束风也说不准修麟炀到底会不会伤害秦父秦母。
阿思沉沉的想了一会儿,而后一声冷笑,“如此分明就是胁迫,还谈什么心甘情愿。”
原来修麟炀最后留下的,不过就是一句笑话。
束风看向阿思,“不管爷是不是胁迫,他对你,已是仁至义尽。”
修麟炀从未有过的仁慈,已经都给了阿思。
阿思深吸了一口气,垂眸,“倘若,我仍是不回去呢?”
不理会秦父秦母的死活,不理会此事是否会连累整个秦家,只求一个海阔天空呢?
束风沉默了一会儿,似乎并未料到阿思要离去的心思这般坚定,好一会儿才道,“或许爷会放了秦家,又或许,秦家连同你二嫂肚子里的孩子都不会被留下,而唯一肯定的一点是,爷要抓你,迟早都能抓回去。”
所以,她若执意要走,最坏的结果是秦家被连累,而她,也仍旧逃不出修麟炀的手掌心。
屋外的天色渐渐亮了,街上也渐渐有了行人,瞧见医馆破裂的木门,都忍不住往里头望上两眼,指指点点。
大夫,却迟迟没有出现。
阿思看着那照进医馆的第一缕阳光,忽然一笑,“原来,他是这个意思。”
要她真心实意的回去,不是要她心甘情愿,而是要她输的心服口服。
可修麟炀并不知道,她未必会再输一次。
如若她彻底放下秦家,就此离去,修麟炀未必真的能再找到她。
只可惜……她放不下。
一想到秦家人会因她而受罪,心脏便是忍不住的抽疼。
那些不属于她的情感,左右了她当下的决定,或许,这就是她重生在秦四身体上所需要付出的代价吧。
不多久,医馆外便来了马车,有几名壮汉前来,朝着束风行了礼,方才联手将墨潭搬到了马车上。
“他们是马场的人,是柳大夫派来的。”束风冲着阿思解释,是担心阿思会误会了他们的来意,继而出手伤人。
而阿思只是很淡漠的点了点头,不管是不是马场的人,能跟束风说上话的,十有八九都是修麟炀的意思,而她眼下,不能违背修麟炀一丝一毫。
墨潭被拉走了,束风才回头问,“你走吗?”
“走不动。”阿思瞥了门外一眼,“我一不会轻功二没有马车,要回去,也是几日之后了。”
语气,多少有些赌气的意思。
就这么被带回去,阿思自然有些不服气。
晨光映照下,阿思的脸颊微微鼓着,略微的婴儿肥使得她眼下这无意识的表情份外可爱。
束风看着她,竟是忍不住笑了开来,“待回去之后便教你轻功,可好?”
恩?
阿思总算来了兴致,挑眉看向束风,“当真?”
“当真。”束风点头。
阿思这才起身,朝着门外走去,“如此甚好。”说话间,已是站在束风身侧,她转头来看他,“多笑笑吧,你笑起来挺好看的。比爷还好看。”
修麟炀的笑,总是带着股阴沉,而束风的这抹笑,正如眼下的阳光一样灿烂。
听她所言,束风的笑反倒是收敛了些,嘴角却一直扬着,视线,落在不远处的马车上,“爷知晓你不会轻功,特意命人备了马车。”
顺着束风所指,阿思看见了一辆略显豪华的马车,车帘上印着一个‘淮’字。
并未觉得贴心,只觉得修麟炀自一开始便认定了她会回去,不免心头又多了些不服气。
见她的情绪又低落了下来,束风不由的轻咳了一声,似是要说些安慰的话,阿思却率先开了口,“束风,我这次回去,还能保住性命吗?”
她是打不过修麟炀的,昨夜便试过了,她连修麟炀的一根手指头都比不上。
倘若,这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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