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就睡下了,动作一气呵成。
要不要这么听话。
他们躺下才没一会儿,西屋就有了响动。
咯吱咯吱……
细奴闭上眼,翻身。
咯吱咯吱……
那声音越发的清晰。
然后是卫瑟小猫一般的哝声:“达令,卡忙……”
卫瑟抑扬顿挫的女低音,细奴一脸黑线。
邹玄墨听到那声音再也无法镇定,他感觉自己体温在直线飙升,身体起了反应,他推了推躺在身边的细奴,他们是不是该做些什么。
细奴只不应他。
邹玄墨只得迂回战术:“娘子,卫瑟刚刚给了你什么?”他向她挪了过去。
细奴说:“没什么。”
邹玄墨说:“说说吧,我睡不着。”嘴唇贴上细奴耳朵,哈气。
细奴说:“不能说。”
“为何?”邹玄墨轻咬细奴耳朵。
细奴缩了缩脖子,说:“只可意会不可言传。”
邹玄墨觉得他娘子进步很大,手伸了过去,扶在她腰眼上,顺着她贴身锦裆滑了下去,一脸求知的表情:“娘子刚刚在看什么书?能给我瞧瞧么?”
细奴说:“是本异域画册,你可能不感兴趣。”细奴完全没有察觉他使坏的手已经攻陷她腿心处的脆弱,下意识蜷起腿,他的手停在那处芬芳地,不敢妄动。
他还都没看怎么知道他就不感兴趣?
“能给我看看不,我都没见过呢。”邹玄墨好奇的很,手指微屈,下沉。
细奴说:“你是师尊,你看不合适。”
卫瑟说这是每一对新婚夫妇必看的,说是好宝贝,叫她闲暇时也多看看,多观摩观摩,对她的画技大有卑益。
脖子痒痒的难受,细奴动了动脖子说:“你别动。”
“好,我不动,那我得看了才知道合不合适。”他嘴停在她耳鬓处,手指探到那温热源头,轻轻触了触,缓缓陷入,一阵火热的柔腻包裹了他的整根食指,他整个人如坠神仙妙府,嘘了一口气,下巴抵在她肩头蹭了蹭。
细奴犹豫了,要给他看吗?卫瑟说东方暨明喜欢看,那么,他们是师兄弟,他应该也可以看的。
“就一眼。”他喘着粗气啃着她脖颈细肉,与她打商量。
“那好吧。”
细奴爱画成痴,从躺下就一直在想那画的神奇。
从身侧将画册拿出来,邹玄墨右臂横过来,细奴愣了愣,邹玄墨说:“靠吧,这样靠着暖和。”深秋的夜,已经带着微微的寒意。
细奴不疑有他,身子靠了过来,邹玄墨头挨了过来,与她头抵头翻看画册,当画册打开的时候,邹玄墨眼睛瞪的溜圆,喉头滚了两滚,重重吞咽了一口唾沫,吭哧了半晌,道:“卫瑟给你看这个?”
“嗯,听说是从异域流进来的,异域女人的头发居然是金色的,头发有些卷,不过,挺好看的,卫瑟说,明天要教我烫头。”
“烫头?”
“嗯。”
叫他说,卫瑟该改名叫卫色才对,这女人实在太色了,简直有辱斯文。
“娘子说好看,那便好看,你挡住我了,我这样看不到,你侧过身去。”他说。
细奴完全沉迷在西洋画的神奇笔触中,看得津津有味,听话的侧过身去,直到股后挤进一物,她闷哼一声,身体僵住,“你怎么可以这样?”
“画上难道不是这个样子,你再看对不对,我只是帮你研究下它的可行性,事实,画上是对的。”
细奴现在哪里有心情看画,身后有个作乱的人正在搞偷袭,她心有不快,但是那滋味却也不难接受,又有西屋卫瑟的女低音在隔壁助兴,倒也勉勉强强接受了他的无理取闹。
邹玄墨到底吃多了蒸鹿尾,兴趣浓的很,画册上的新奇姿势皆被他以帮她钻研为理由,挨个试了个遍。
“不对,不对,画上不是这样子。”细奴将画册展给他看。
邹玄墨心中流窜过一阵莫名的悸动与难掩的兴奋。
“多谢娘子及时指正。”这样单纯的她反而更增了几分神秘的妖~娆,他被这种感觉刺激驱使着,勇猛无比,勇往直前,战火愈烧愈烈……
“我完全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嘛,太可恶了。”卫瑟嗷的一嗓子,钻进东方暨明怀中叫苦不迭。
61、061:你果然很色...
翌日天刚麻麻亮,一夜无眠的卫瑟顶着一双熊猫眼,怒气冲冲来砸门,扯着嗓子就喊:“阿奴,你给我出来。”
细奴睡得正沉,浑然不觉。
“阿奴,厉害了啊,你还不给我滚出来。”
“阿奴……”
门开了,邹玄墨长发披在身后,衣襟半敞,黑着脸站在门后。
卫瑟砸门的手僵在空中,缓缓抬头,盯着他胸前露出的大片肌肤,重重吞咽了一口津液,东方暨明披衣出来,就看见卫瑟那副死性不改的样子,忙待上前,以手捂了卫瑟眼睛,卫瑟不依:“干嘛挡住不让我看。”
东方暨明道:“看不得,看不得,他可是你皇叔辈儿,按理,你得唤他声皇叔。”东方暨明半搂半抱把人给弄走了,还不忘向他赔笑挥挥手,“继续,继续。”
门关上了,邹玄墨躺回床上,搂着细奴继续好睡。
膳厅,荣楚湘和蒋去病已经等候多时,没有等来儿子儿媳,却等来了东方暨明夫妻。
“衍之与细奴今日为何迟迟未到?”
九嫦说:“我去东屋看看。”
“没啥好看的,那二个活宝整晚都不睡觉,一整晚都在……”造人二字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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