扮?侯爷我可不喜欢!
但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俗话说,强龙还不压地头蛇,更何况,侯爷我现在还不是强龙,顶多算是一条钻地蚯蚓,就是想掀起滔天巨浪,也要掂量掂量自己的能耐。
像个傀儡般,侯爷我被扯着走动走西,在风景如画的山庄内穿行好几圈之后,才被带到了一座水榭,走过水上的九曲回廊,来到一个亭子中。
四面环水,风掀起涟漪,在眼光下波光粼粼,放眼望去,无垠天际,很是宽广豁达。
“喜欢这里吗?想住在这里吗?”
侯爷我倚
栏而立,双手撑在栏杆上,被眼前的美景所吸引,忽的身后传来一声清雅的男声,吓了侯爷我一跳,捂着胸口愤愤的向后的少庄主不知何时已然坐到了亭子里的石桌旁。
鬼鬼祟祟,肯定不是什么好东西。侯爷我撇着嘴,暗自对这病怏怏的少庄主做出了评价。
“天下间,我喜欢的地方多了去了。要都想住下,那我就是再多几百个□也不够的。”
我从栏杆前走开,转过身靠坐在上,抬头挺胸的看着这个莫名其妙的少庄主。
听我如是说,那少庄主也不生气,反而露出一抹饶有兴味的神情,点头道:“姑娘说的有理。”
我双手抱胸,皱起眉头看着他,开门见山道:“我可告诉你,无论如何我都不会嫁给你的。”
可能是没想到侯爷我这般直白,少庄主愣了愣,面上露出苍白一笑,折扇轻敲掌心:“没有商量的余地吗?”
侯爷我拿出有生以来最肯定的语气回道:“没有。”
少庄主看着我的眼神有些变了,忽然竟然抱着肚子大笑起来,越笑越夸张,最后笑到侯爷我都不知道如何应对了,无比遗憾的叹了一口气,这少庄主看起来病怏怏的,原来根源出在脑子啊。
唉,真可怜,世间任何病我家四儿都能治,唯独脑残这一种,就是我家四儿亲自出手,也无法根治,可谓疾病中最叫人闻风丧胆的不治之症了。
大概笑了足足又一炷香的时间,把侯爷我的耐性完全笑得没有了,少庄主才再次开口正常说话:
“姑娘请放心,在下并不是那逼婚的纨绔子弟。”
我不屑一笑:“切,你们管家都说了,五日之后完婚,你若不逼婚,难道还指望着五日之后,我欢天喜地的嫁给你?”
少庄主摇了摇头,道:“五日之后,我便会偷偷放你走的。”
“是吗?”我看着这少庄主,想从他脸上看出一些欺骗良家妇女的端倪,奈何这厮藏得太深,侯爷我的道行太浅,看了半天也没能看出个所以然来。
倒是那厮仿佛看出了我的顾虑,又解释道:
“在姑娘之前,已然有九位姑娘被我放走,这事,我有经验的。”
我想起之前的传闻,难道说之前死了九个姑娘,尸首不都见了,就是因为这厮偷偷把她们放了?
“你为何要这么做?”既然话说到这个份上,那侯爷我自然要打破沙锅问到底了。
少庄主将目光投向一望无垠的湖面,目光无限忧思:“让我娶妻是二娘的意思,娶妻之后,我便要搬离洛河山庄,我不想离开,只有出此下策。”
“二娘?”我不解。难道就是传说中的——后妈?
少庄主点了点头:“嗯。”了一声后,便用忧郁的目光看着江面,不再说话。
难道是因为……争夺家产?或者争夺庄主之位?又或者是抢女人?无数种可能在侯爷我的脑海中翻滚,但自古以来,二房正对大房的原因不外乎就是这几点。
虽然这些只是这病怏怏的少庄主的一面之词,但侯爷我看着他的样子,看着就像是被二房欺负的长房少爷,内心的同情,不可抑制的翻滚起来。
算了,姑且就信他一回,横竖是五日之后,若他不偷偷放人,那侯爷我到时候再撒泼胡闹也不迟。
这么打定了注意,那侯爷我这几天就能稍微放松放松了,顶着洛河山庄准少夫人的头衔,在庄子里面骗吃骗喝,偶尔再去打扰打扰岳清风的清静,日子过的也还算逍遥。
我嘴里咬着清脆的苹果,在院子里面打陀螺玩儿,这种漠北的民间玩意儿,从前只是见一些小孩子玩儿过,自己却从来没有尝试,从厨房祥婶儿子那里抢了过来,就跑到岳清风的院子里闹腾。
原想着岳清风肯定喜静,被我闹不了多久,就会自动将我赶出去的,可是,侯爷我在院子里蹦蹦跳跳都好半天儿,也不见他赶人,甚至干脆搬了张躺椅,坐到廊下,就那么看着我在院子里闹腾。
真是叫人费解啊。
终于,侯爷我玩儿累了,额头上满是汗珠,一身白衣也弄得脏污不堪,但是,爱干净向来都不是侯爷我的特色,衣服脏就脏了,谁让他们只给我提供白色的衣服,丢人也是丢的洛河山庄的人。
咬了一口苹果,侯爷我放下衣摆,大咧咧的在台阶上席地而坐,岳清风看着我这没品的做法,也不纠正,只是默默从怀里掏出一方干净的帕子,递到侯爷我面前,清雅道:“擦擦汗吧。”
侯爷我看了他和他的帕子一眼,不屑的摇摇头,抬起衣袖,在脸上随便擦了擦,就算了事,岳清风见状也不生气,收好帕子,又给我递来一杯茶水。
我喝着茶,终是没有忍住
的问道:“你打算什么时候放我走?”
岳清风笑了笑,苍白的脸色透明一片,看着很是叫人心疼,只听他伸手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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