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中有我不懂的一些情绪的流转。似乎,思考了很久。慢慢的,他的嘴角有了一丝释然。
“不知道,或许……我会和大哥一样吧……”他,竟然笑了。
我,却在心底哭泣。
“难道,你们都不在乎血缘吗?难道……都不在乎麽?”那一刻,我只是喃喃自语。
“一开始,我从来没有想过这个问题。不过,刚才你问了,我才发现。若是真的爱上了,那又如何?血缘算什麽,爱上了的那种疯狂,早已超越的血缘。”他的话,一字一句的敲打在我的心口。
“……那麽……二哥,不会爱上我的,对不对?”我现在只希望,可以保有一份正常的心了。
“心儿,你刚才说的是如果呢。所以,我不会爱上你的。我只是想著哪一个如果罢了。不过,因为你的如果,我也算是理解大哥了。”他,还是笑的像是一个兄长。
我,也笑了。
“二哥,很晚了,你也该去休息了。”
我看著他,出去了。
而我,却是一夜无眠。
本以为,接下来几天朱御海会一直陪著我去逛逛。没有想到,突然传来冥月国似乎有使者来京都。所以,朱戟龙将朱御海召进了宫中。
而我,离和朱戟龙说好的一个月时间还有这小半个月,不想那麽早回去。
“心儿,你怎麽一个人?”在园中正无聊的四处走走的我,突然听到了朱御浪的声音。
“二哥?”他的身边,还有琅邪。“大哥进宫了,父皇召他有事情。如果你是找他,可能要等上一段时间了。”
我看得清楚,琅邪的眼中,有著厌恶。
呵!是厌恶我麽?
只可惜,连我自己都厌恶我自己了!
“是麽,所以你一个人?”朱御浪倒是什麽反应都没有的看著我,“不如,我和邪陪你出去逛逛吧?反正,大哥也不知道什麽时候回来。”
不知道为何,昨日我和他说清楚後,他似乎变得更加的毫无芥蒂了。
难道,皇家都如此的疯狂?如此的变态吗?
“我想公主应该不会有兴致与我们两个大男人逛的。”我还没有开口,琅邪倒是先说话了。
他,甚至连和我共处都不愿意呢。我心底,冷笑著。
“怎麽会,反正我也无事可干。”本来,我真的是打算拒绝的。可是,看到琅邪的样子,我却改变了主意。
看著他冷哼,然後走了出去。
我也只是心底冷笑,没有多说什麽。
三个人,带著各自的心思,一路走到了喜鹊大街。这里,几乎是一些文人墨客最喜爱的地方。因为,处处都是茶文楼,人人都可以发表自己的一些诗词歌赋。
随意的找了一处,坐了下来,听著那些文人都借著这冬日的景色,纷纷作诗词的。
纷纷殁於水,
莹莹空散失。
西风立梅枝,
日暮断消魂。
突然地,我不知道为何,心中想到的,却是如此的诗句。
发现,对坐著的两人,都安静了下来。
此刻,才发现,原来自己不知不觉中,竟然念了出声。
“心儿,没有想到,你也会作诗!”朱御浪的眼中,似乎很明亮。
而琅邪,则是一言不发,冷著一张脸。
“这些,只是以前学的罢了。刚才,也只是有感而发。”我看著街道,还残留著白雪的痕迹。
“西风断消魂,这断的,又是什麽魂啊……”朱御浪似乎对我最後那麽一句话,非常的在意。
“我一个粗人,也不懂公主的这些什麽附庸风雅的东西。”突然,一旁的琅邪出声了,“只是觉得,公主断的,不止是销魂吧?是断人的性命吧?”
一下子,气氛冷却了下来。
我怎麽可能不知道,他说的不就是我和朱御海的事情麽?
他的意思,是我如此,毁了朱御海!
可是!
谁又知道,根本是朱御海毁了我的一切!
可是……算了,我已经不想再去想了。
“我只是觉得,那西风强压著梅枝,想要将她弯曲了。只可惜,梅枝还是挺立著。那西风,不是自己断了自己的麽?日暮时分,那冷冽的西风,又如何不是断消魂呢?”我,看著琅邪。
“公主学富五车,我自然是不能相比了。我还有事,先行离开了!”说著,就这麽起身走了。
我,紧紧的握著垂在一旁的双拳。心里,却是痛楚的。
琅邪眼中的厌恶和不敢置信,让我感触到了最深的伤痛。因为……这一切,竟然是我自己也这麽看待自己的啊!
我好怕,真的好怕有人这麽看自己!
“心儿,你没事吧?邪一直都是如此的,你不要介意。”我回神,看到的是朱御浪担忧的样子。
“没事,二哥,我们回去吧。”那一刻,我只想要躺在床上。什麽都不做,什麽都不想。
沿著喜鹊大街,一路走著。看著两边的忙碌繁华,一阵阵的茶香在空气中飘散。而我,却像是一个局外人一般。静静的看著他们,看著那些吵闹和隐隐约约的诗句。
“心儿,吧?”突然,朱御浪轻轻的开口。
我,呆呆的看著,发现竟然已经走到了一处幽静的小河边了。我知道,喜鹊大街多得是青石板,多得是小桥流水。只是,没有想到,却是如此的幽美的。
我没有立刻回答他,只是找了一处坐了下来。
“二哥,你可知道,我一直以来,都把他当作了大哥的。”有这麽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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