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你提到过,那个狼子邪的手下,有风雨雷电四位刺使,那个署名为风的刺使自然是你无疑,可是剩下的三个人我却没有见过,你知道他们在什麽地方?”
“这个──”风停顿了片刻,然後说,“属下不是很清楚,只是听说雷和电在很多年前就在战斗中死去了,剩下的一名雨好像是在天老会做内应,关於这个雨,我了解的不是很多,甚至连面都从未见过。”
青龙点了点头。
(11鲜币)小麒和玄武的争执
酒店中,夕亚躺在床上,看著身边熟睡的小麒发著呆。白虎说是有事,所以在半个小时前就出门了,到现在还没回来。朱雀坐在沙发上,在落地灯昏暗的灯光看著报纸,可夕亚却觉得他并没有将心思放在报纸上,因为她听到了几声若有若无的叹息声,她知道,朱雀肯定是在为白虎的安危担心。
不知不觉中,青龙那张温柔的笑脸又在脑中浮现,心里顿觉得难受的紧。明天是最後一天,无论如何都要找到谢腾,而谢腾最可能去的地方,便是市中心的图书馆。
只要拿到了护身符,她就可以救青龙了。一想到这儿,她就恨不得立即拔腿跑到那儿。可是话又说回来,自己到底要找什麽借口才能从白虎他们的视线中消失一阵呢,他们那麽担心自己,一定不会让自己单独行动。到底该怎麽办呢?
“喂!你不睡觉吗?深更半夜瞪著两只大眼睛,不怕吓死人吗?”玄武躺在旁边的床上,翻了一个身,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就说。
夕亚不理他,突然一个翻身就坐了起来。
“怎麽了?”朱雀将报纸放在一边,有些担忧的望著夕亚,“是不是做恶梦了?”
“没有!”夕亚摇了摇头,“我──想上厕所。”
“啊!”玄武大叫了一声,顿时精神一震,从床上跳下一溜烟的就朝洗手间跑去,“我也想上,快憋不住了。”
朱雀望著他的背影,然後无奈的叹息道:“真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这毛毛躁躁的性子一点都没变。”
夕亚心里也重重的叹了口气,心想这坏蛋还不如一直病著呢!至少那样她没力气与自己斗嘴,可自从昨天他病一好,他们两人之间的吵嘴就没停过,搞的夕亚焦头烂额,气的快要吐血。
“是不是有心事?”朱雀重新将目光转向夕亚,“从刚才起,就一直没睡,是在担心青龙吗?”
夕亚知道自己的心事已经被朱雀看透,也无意隐瞒,强撑出一道淡淡的笑容,“也不知道他现在怎麽样了!”
她压在床上的手指没来由的颤颤发抖,垂下头,眼圈酸酸的,那道气若游丝的声音仿佛就在耳边响起。
朱雀起身,来到床边坐下,一边替小麒将他踢到腿边的被子重新盖好,一边低声问,“你还记不记得,青龙是被关在一个什麽样的地方?”
“这个──”夕亚脑子中开始慢慢浮出了那天所见的景象,“是一个不算太大的房间,水泥地面,墙壁上挂满了各种各样的鞭子,没有什麽特别的特征。”
“那你还记不记得,你是怎麽到那个地方的?”
夕亚摇了摇头,“记得不是很清楚了,我只记得自己是走过一条又长又黑的走廊後,眼前才出现一扇铁门,进了铁门就看到青龙背绑在一个铁架上。”她说著,突然惊道:“对了,我想起来了,我好像记得,那个刑架上面雕刻著一个狼头,虽然很小,可是刻的很精致,栩栩如生,尤其是那双眼睛,直直的瞪著你,现在回想起来还渗得慌。”
“狼头?”朱雀皱眉细细思索了片刻,追问,“你确定自己看到是一个狼头?”
“嗯!确定!”夕亚慎重的点头,“怎麽了,是不是想到了什麽,你知道青龙是被谁抓了吗?”
“嗯!但也不能肯定。”
“是谁?”夕亚双手不自觉的紧紧握成拳。
朱雀正准备开口时,玄武就砰的一声推开了洗手间的门,由於声响过大,惊醒了小麒。这下可不得了,小麒一醒,就吵著闹著要去看他的小兔兔,不管夕亚和朱雀怎麽劝,就是哭闹个不停。
玄武倒好,就跟个没事儿人似地,一屁股坐在沙发上,捡起手边的报纸就看起来。
夕亚频频朝他翻白眼,却没力气骂他。
“要不──我带他下去看看,五分锺!”夕亚似是突然想到了什麽似地,然後突然抬手,在朱雀眼前伸出五根指头,还装出一脸的无奈何为难,“要不然,他这麽一直哭下去也不是办法。”
“可是,这太危险了,我──”
“要不让玄武陪著我们?”夕亚伸手指著玄武,“你在房间中等白虎回来,让玄武陪我们去就行了,反正他现在病也好了,闲著也是闲著,而且五分锺也不长,让小麒看上一眼小兔子,我们就马上上来,不会有什麽危险的。”
朱雀不语,可从他严肃的神色来看,放他们出去看小兔子的可能性不大。
“哇──我要看小兔兔,你们说话不算数,答应我看小兔兔,可是好久好久都不让我看──”小麒一见朱雀沈默,知道夕亚的求情可能落空,於是更加卖力的大哭起来。
朱雀望著越哭越凶的小麒,终於无奈的叹息道:“好了好了,别哭了,我答应你还不成,但──我只给你们五分锺的时间,你要保证只许看小白兔一眼,然後就乖乖的回来,明白吗?”
小麒一听,疾风暴雨的小脸立即雨过天晴,一个激灵就跳了起来,神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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