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麽可能?她试着甩开这个可笑的念头,她怎麽会这样想,不对,太可笑了,她哥哥想强暴她?这於情於理都显得过於薄弱的可能,没有理由啊。
想必,这丫头正在替自己的这番行为找些合理的藉口吧?
若暮冷淡地看着若晓茫然的脸。她依旧天真如以往,没有任何改变,脸上总藏不住心事。连穿着的内衣也像个接近青春期的女孩似的,乾净透明。
他心倏然地一阵紧缩,痛得教他皱眉。该死!他暗自骂了句,低下脸,继续将注意力拉回此刻正在进行的事上。
「你不好奇吗?你到底欠了我什麽?」他边死死压着她拚命挣扎中的脚,眼神则毫不遮掩地盯着少女胸口,察觉他的目光,若晓脸上马上写满了惊恐。
「呃……」他这样一问,若晓也认真地绞尽脑汁,推测起各种可能「…孤儿院的时候吗?」毕竟那是他们唯一真正相处在一起的时侯…
「啊,总不会是我刚才抢你奶油蛋糕吃的缘故吧?」
见若暮眼眸一沉,若晓连忙着急地摆着手,自己推翻掉自己猜测的愚蠢可能:「对、对不起这个应该不可能喔?…所以真的是孤儿院的时候?」
若暮倚身将若晓压在身下,随着她呼吸的阵阵起伏,他与她是如此靠近。她的身子在他身下,格外柔弱,白皙的鹅蛋脸由那披散发间下一衬,更小了。总觉得,十年前分开後,她似乎没有多大的改变,仍是那个怯生生的小女孩。
「十年前孤儿院,答对了……」他淡淡地回答她的猜测,手却没有停下地轻巧解开若晓身上小可爱的束缚。
享受着她徒劳地挣扎,若暮丝毫不受阻碍地替她脱下内衣,随意往旁边一扔,深沉的眼神从未从她身上移开「那时候,你父母原本要收养的,其实是我。」
「咦?」若晓眼睛瞪大,甚至忘记自己的luǒ_tǐ就这样赤裸裸地展现在男人眼前。
原本打算收养的,其实是哥哥?
若暮冷淡地望着妹妹,她象牙白似的白皙光滑的身子,在一片凌乱的白色床单上,竟像呈在瓷盘上的娇嫩玫瑰,同样反着淡淡的窗外霓虹,无助得可怜,却又散发出强烈的诱惑香气。
若晓怔怔地回望着他,眼上的睫毛眨呀眨,还沾着晶萤的泪珠,那深邃温柔的褐色眼眸映照着眼前的少年,一瞬间许许多多情绪从她脸庞上闪过。
「……原来如此吗?」十年来的众多回忆如潮水般涌上,她总算恍然大悟。
想到此,她脸上首次浮现出淡淡苦涩的微笑。
「我就想,谁要收养我这没用的废物呢…」她垂着头,浅浅地摇着,没有看着哥哥「那天,是我抢了你的希望。原来十年前,我被当成你,带到机场啊…」
和十指像并拢住的她不同,哥哥若暮从小就是钢琴神童。当年皆为一线音乐家的父母,想要收养哥哥的可能性,绝对是超过那样的自己的。
也就是说,是被认错,然後带错的吗?
因为她跟哥哥,小时候长得根本是完全一样。
只有彼此,认得出彼此。
若暮选择忽略若晓的脸,躲开她难受的情绪。他盯着她白皙的胸前,着魔似的虎视眈眈。
他像孩子替自己找藉口般,对她说道:「懂了吗?你夺走原本属於我的一切,而现在,是该还我了。…泰伊思,你从现在起,是我的玩具。」他故意叫她的新名字,冷酷而残忍地反覆提醒她——她,抢走了她兄长这世上仅上的唯一家人,原本能高飞的奇迹。
她闭上眼,没有抵抗,不再挣扎:「……对不起。」
没有人比她更了解暮的才华,他是真真切切的天才。
而她,是亲手让他坠下地狱的凶手。甚至自己离开,丢下他……他会有多恨她呢?
「道歉有用吗?」他冷冷地哼了声,黑暗中,他一手硬是架着她的颈子,将她转向自己,她小脸一脸痛着模样,不是因为自己,而是为了他。若暮选择忽视这一切,他松开手,解开自己的裤子,褪了一半左右,又将若晓右脚上刚才被他粗暴被扯下的内裤从单脚上挪开,丢下床边。
一切阻碍都消失了,只剩两人间冰冷到近乎窒息的沉默,和偶尔,无法辨别是谁的低声喘息。
这样看来,确实像他在侵犯她。若晓已全身赤裸,而他却仍穿着黑色背心,连长裤都未全脱下,只解开拉链和脱下底裤。
但若晓浑然没有挣扎,只是睁大清澈双眸,唇在颤抖。
他恨她,而这是她欠他的。
她被这样的情绪强烈地动摇了,那股愧疚感如此深,简直像拿刀在她心上狠狠剐过般。而哥哥又会有多恨多痛呢?
即使分离十年——不,或者应该说是若暮本来就擅於看穿人的情绪,他没有忽略掉若晓的这番懊悔。
於是,他彻底放纵掉他那最後的理智,濒临崩溃,纵容自己的本能,强势地进入她体内。
「呜!」那一瞬间,若晓疼得一片空白,她忘情地张口,往哥哥宽广的肩膀浅口一咬,硬是咽下那凄厉的惨叫。
那片未经人事的幽深花园,像他身下的纯洁chù_nǚ般,紧密着,抵拒他的侵犯,却反而更加点起他的火,从未这般熊熊燃烧的火。他双手撑在若晓腰旁的柔软床上,顺着简单的最後念头,不顾一切地没入她体内。
☆、05chū_yè
若暮这样一进,让若晓啊了一声失神地松开口,往後倒下,头仰在枕头上,错愕地看着自己的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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