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加不掩爱意。
叶文锦有些气结,几欲丢她白眼,痴线,听不出他话里意思啊...
侍者陆续传菜,老妖怪虽然对又生出身不满,但也不想被低看,提前定下酒楼,主食浙菜,席间他总想找茬,又生极乖,挨在叶令康身旁安静吃饭,唯有被问话时才讲几句。
又生并无隐瞒,家中几人,各自做什么,皆回答的清楚。
这点倒让叶文锦稍满意,又生讲的这些,和他查的相差无几,还算诚实。
叶令康太了解他阿爸,一直保持中立态度,并不去刻意维护又生,那样只会适得其反。换言之,若是又生连他阿爸也应付不了,将来如何应付叶家魑魅魍魉。
饭后半杯茶的功夫,叶文锦问又生,“苏小姐,陪我出去走走?”
又生没意见,她对叶文锦并无偏见,正如陈凤仪对待叶令康总有淡淡敌意一样,无非是出于对子女关爱,一个害怕被骗色,一个担心被劫财。
观塘这间酒楼由旧时鸦片馆改建而成,周围一片洋楼中,难得保有本色,又生主动挽上叶文锦胳膊。
老妖怪瞪她。
又生笑解释,“楼梯直,我怕阿伯摔跤。”
大概这句话太戳人心,老妖怪哼哼道,“我老当益壮。”
好似为证明自己老当益壮,他甩开又生手,颇有一步一脚印的架势,缓步下楼。
又生扶额,有叶令康在前,她觉得自己大概能摸透叶文锦脾气。
观塘酒楼后有个不大花池,鸡蛋花吐露芬芳,叶文锦走在前,又生随后走几步,想了想,再次挽上叶文锦胳膊,调整步伐与他一起散步。
叶文锦睇她,这回倒是没再甩开。
“阿康脾气随我,看似会唬人,实则纯善,他认准的,别人再难左右。”
又生真心道,“他待我很好。”
“那你呢。”他反问。
又生似与他谈心那般,坦诚道,“起先不中意,总觉他脾气大,我行我素,很难与之相处。”
对上叶文锦含笑目光,又生硬头皮道,“我想阿伯大概也知道,我们发生过一些不开心的事。”
叶文锦哼一声,撇开眼,“既然有所求,必然要付出代价。”
又生尴尬,小声道是。
“他拍拖,我还是从旁人口中得知,庄家后生仔结婚那日,他逢人问便介绍你是他女友,若非极钟意,他不会在长辈面前给介绍。阿康并非三岁小儿,他这个年纪,行事前必然深思熟虑过。”
又生软软道,“阿伯,我会待他好,给他快乐,让他开心。”
“这样自信?”叶文锦嘲笑。
又生忍不住反驳,“若非如此,阿伯又何必定酒楼,他日我们见面时,大可互相撇头,只作不识。”
“牙尖嘴利。”叶文锦想跺脚,果然谁先主动谁落下风。
回到酒楼包厢,叶令康迎上来,“阿爸,是不是与我叶氏一门家风很像?”
叶文锦丢个模棱两可答案,“尚可。”
该见的见过,该讲的也讲完,叶文锦无意逗留,喊守在外的司机,又生尾随相送,直到车影消失在街尾,她才吁口气,好似打完一场仗。
叶令康手环在她肩上,捏她面珠,无不满意,“就知道,你会搞掂我阿爸。”
又生胳膊肘拐他,“你们叶氏家风...”
“怎样?”
“独树一帜。”从老到小,脾气一模一样。
叶令康送她回去,陈凤仪面上不显,实则关心,待叶令康告辞,她才问又生,“有无为难?令你难堪?”
又生让她安心,“叶爵士有话直讲,我要感谢他不玩文字游戏。”
陈凤仪略放心,过会又道,“今天有人过来,讲找你。”
“对方有没有留名?”又生问。
陈凤仪摇头,“我告诉她你不在,什么话也没讲。”她补充,“是位女士。”
“不管。”又生没多想,“真有事,还会来找。”
不几日,那人又找上门,又生环胳膊在胸前,歪靠在门板上,没有开防盗门的打算。
“有没有空,请你喝杯下午茶。”庄太初立在门外,粉白纱裙,面容姣好。
又生扬扬手中剧本,“没空,忙背台词。”
“我耽搁不了多长时间,讲几句就走。”庄太初左右看看,“在外讲不方便。”
思虑片刻,又生开门让她进来,也没有给她斟茶倒水的意思,靠坐沙发里,幽幽道,“贵人踏贱地,四小姐有何贵干?”
庄太初看她一眼,似有忍耐,“你知不知叶思危是基佬?”
又生不知她从哪里得来的消息,并不接话。
她自顾道,“你对存仔有无半分关心?让他和叶思危继续厮混,早晚会毁了他的。”她越讲越气,面颊泛红,“还是你有意借存仔牵桥搭线,好攀上叶令康?”
又生掏掏耳朵,不气反笑,“四小姐,你是存仔何人?”
庄太初语滞,咬紧下唇。
又生食指轻敲茶几,提醒她,“你若是存仔家姐,这些年对他有无半分关心?何必此时来装好人。你若不是...”
“那就闭嘴!”
“你...”庄太初脸更红,是被气得涨红。
“你你你,我我我,倒是给句爽快话,是不是存仔家姐?”又生凉凉问她。
“你不要逼人太甚。”庄太初抵死不愿讲。
六月飞雪,又生被气笑,“四小姐,你花钱买我命,你妈咪知不知?你未婚夫知不知?”
见她脸色煞白,又生拍拍她肩,“在他们面前扮无辜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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