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你说那赵老板会给我多少辛苦费也不知道他有没有看到我指的方向,那东西去掉了没有。”
“你当时看到了什么?”夏海好奇。
“也没什么就是那个墙头一团黑气。反正煞气是黑色的,宝气是白色的。”和夏海熟了,刘怡也不打算隐瞒,她环顾了下四周:“比如这个医院,它的气是……”
刘怡边说边凝神,在睁开眼的时候,忽然发现整洁宽敞的楼道多了几个……几个……漂浮的人……
刘怡双眼死死的盯着那几个双脚悬空的漂浮物,有老有少有男有女,具具面无表情的穿梭在众人之间。
刘怡重重的咽了咽口水,冷汗不知不觉的爬上额头,手指微微地发抖,之前在鑫源广场她还担心会看到这些东西,不敢开天眼。现在在医院这种死气最多的地方,一高兴怎么就给忘了避讳。
随着刘怡的面色越来越白,身子越来越僵,旁边的夏海终于发现了不对劲,他细看了下刘怡症状,暗道了声:“糟了,定是遇到脏东西。”
夏海二话不说双手结起手印,嘴里念念有词,只听着一声响亮的‘去’,刘怡的身子轻抖了一下,眼神瞬间清明。
刘怡顾不得旁边行人的注目,低着头脸色发白的拉着夏海的胳膊就往医院大门冲,那样子就像身后有鬼跟着般。
夏海被刘怡猛的一拉,身子踉跄的跟着她跑,这会儿正是医院看病高峰,到处都是人来人往的体虚患者。夏海看着刘怡堪堪的避过前面那对一个拿着吊瓶一个抱着孩子夫妻,赶紧出声喊道:“哎……你慢点走……看着人啊……”
就在夏海话刚说完,前面横冲直撞的刘怡就和一个妇人撞到了一起,那妇人踉跄的退后几步,两人手里的东西都掉到了地上,好在都没什么易碎的药品,只要道个歉捡回来也就行了。
刘怡却还沉静在刚才那吓人的场景里,呆呆的没有一丝平日的伶俐劲。
那妇人见状眉头不悦的皱了起来,这个时候正在不远处拿验血单子的女儿看到,蹭蹭跑了过来:“妈,怎么回事。”
那妇人嘴角往下沉了沉,压着怒气道:“被这个人撞了一下,东西都掉地上了。”
夏海站定,瞅了下刘怡就知道她还没稳好心神,赶紧一脸抱歉的朝面前的母女弯了下腰:“阿姨,对不起。我朋友因刚才受了惊吓,情绪还没缓过来,撞到您真的很抱歉。我帮您把东西捡回来。”
妇人听着夏海的话,心里好受了点,又看夏海主动帮自己捡东西,脸色也缓了许多,轻嗯了声道:“算了算了,我这么大的人也不和你们这些小孩子计较。这以后不管遇到什么事情,走路都要仔细一点,撞了人还这么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实在没有家教。”
妇人说完有些厌恶的看向一直呆愣的刘怡,只是一瞬间,她双眼瞪大,满脸不敢相信的瞪着刘怡,身体因震惊而显得颤抖。
她身边的女儿似乎感受到母亲的不对劲,上前扯了扯母亲的手轻唤道:“妈,你怎么了?”
那妇人被女儿这么一扯,总算回过了神,只是眼睛却还一直盯着刘怡。
这个时候刘怡渐渐的缓过了情绪,发现前面一直有人盯着自己,抬眼回视过去,只见对方年岁不到五十,一头乌发简单的盘于脑后,镶钻的黑绒头花套在发髻上,显得雍容而优雅。保养得宜的脸蛋涂着一层轻薄粉底,绣了的眉毛,纹了眼线,薄厚适中的唇点缀着微微珠光的唇膏,看的出来这是个家里有钱也有品味的富太太。
“你一直看我干嘛?”刘怡一脸奇怪的看着这个女人,直觉不喜欢她的眼神,太过锐利。
“你叫什么名字?”那妇人问道。
刘怡皱了下眉头,夏海已经捡好了掉落的东西,含笑的递给那妇人:“阿姨,这是的东西。阿姨,我朋友真的不是故意撞你的,我让她跟你道个歉可好。”夏海以为这个女人问刘怡名字是想事后找刘怡算账,便充当和事老道。
那妇人像没听到夏海的话般,直直的看着刘怡:“你撞了我,连个道歉都没有,我要知道你名字,这不过分吧。”
刘怡不悦的眯了下眉,有些厌烦道:“刘怡,刘少奇的刘,心旷神怡的怡,你要是为这点事情而打算向我家人告状的话,那我很荣幸的告诉你,我家就我一个人,没爸没妈。你要算账还请现在算吧,免得您空跑一趟。”
“你爸妈呢?”那妇人接着问。
刘怡这下更是不满,瞪了眼妇人:“关你什么事,莫名其妙。”说完再也不看这几人,径自朝着大门跑去。
夏海冲妇人匆匆鞠了个躬,提着医院的袋子赶紧追了出去。
大厅里,那女儿看着还一脸沉思的母亲,不解问道:“妈,你平常不是这么小气的人,刚才怎么就揪着那女孩子不放,还问她的父母,难不成你还真想上去讨个说法。”
那妇人像没有听到女儿的话般,径自皱着眉头想了想,最后把手上的东西往女儿手里一塞道:“恩琳啊,妈妈不陪你检查了,我忽然想起还有件事情,我先走了。”
说完等不及女儿回答,就急急的走向大门,那黑色的高跟鞋清脆的在大理石上踩出笃笃的声音。
苏恩琳看着急匆匆的离开的母亲,不满的皱了皱眉:“怎么回事啊,古里古怪的。”
☆、莲花婶得病
医院大门外,刘怡用力的跑了一大段路才气喘吁吁的停了下来。等到后面的夏海追上她的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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