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妮打不到她,气得脸颊通红,低头垂泪道:“我把你当知心人,你倒好,还在这里打趣我,我,我。。。。。。”
黄姣以为她说得过了,这到底是古代,不似现代那般萦素不忌,她忙上前准备挽救一番,哪想刚走到春妮身边就被这丫头一把抱住,手直往她腋下挠。
黄姣一身的痒痒肉,最怕人挠,当下笑得气都喘不匀了,口里直求饶:“饶,饶了我,吧,哈哈,我,再也不敢了,哈哈,我不。。。。。。我不行了。”
。。。。。。
陆池和赵崇基还睡得香,却被隔壁的声音闹醒了。赵崇基因伤势要重一些,此时还有些昏昏沉沉,陆池却完全清醒了过来。
这声音透过一层墙壁,听得并不分明。陆池只隐隐约约地听到一片求饶声,那声音重重地喘着,不禁令他想到曾经的一夜,他与黄姨娘宿在碧波池的小舟上,水上都是粉荷红莲,青色的荷叶掩映在一片月色之下,就连小船上都时时闻到一片清香。青蛙不时地在泥塘里“呱呱”地叫着,黄姨娘只着了一件绿意海棠丝衣,里面的肚兜早被他扯掉,丝衣被他扯住,滑下肩头,露出白嫩嫩的肩。。。。。。黄姨娘也曾这样喘息着,任他在她的身上起伏。。。。。。
作者有话要说: 陆池:娇娇,我想起了从前咱们在碧波池的一夜
娇娇:抱歉,我不能感同身受
陆池:我还想来一次
娇娇:抱歉,你现在还不符合条件
☆、未婚夫李正
赵崇基从朦朦胧胧中醒来时还能听到隔壁房间小姑娘清凌凌的笑声。
陆池蒙着被子背对着他侧躺着,赵崇基推了他一把,“表兄,你今日怎么这么晚了还在睡?往常这时候你早该醒了。你没事儿吧?”
虽然表兄受的伤并不严重,但他见过那种表面没什么伤却突然伤重病亡的。尤其是表兄一向早起练功,每日不等鸡叫他就会起身,今日太阳至少出来一个时辰了,他怎么还在睡着?莫不是受的伤有反复?
“表兄?表兄?”赵崇基见陆池始终不回话,心里真的担心起来,他正要将陆池翻个身过来好看看他的伤,却不料陆池沙哑着嗓子沉声道:“我昨夜睡得有些晚,此时还有些困。你若醒了就起来吧,只是别出门去。”
赵崇基当然知道此时不能出门。只是每日这般困在屋内实在憋屈。尤其夏季天热,屋内一点儿也不凉爽,这么燥热的天气,他们家怎么就不在屋内摆几盆冰块?
刘妈妈走进屋里,看着两个正闹得欢的小姑娘,不由地笑道:“都是大姑娘了还跟个小孩子一样闹,叫人看见该笑话你们了。快别闹了,家里来客人了。小姐,李家公子来了。他还送来了县里老王记的点心。”
“谁?李家公子?”黄姣一时反应不过来。
倒是春妮儿反应了过来,她看着黄姣摇头晃脑地念道:“窈窕淑女——,君子好逑——”。
黄姣看春妮这个促狭样儿,心里才总算是想起这个李公子□□是跟自己定过亲事的那位李公子李正。
她穿过来几个月李正还是头一次到她家里来,平时家里根本没有人主动提起,黄立诚对于被迫接受有女婿和不能认真挑女婿这件事很遗憾,他觉得对不住女儿,所以根本不会在黄姣面前提起李正。
刘妈妈更是觉得黄姣就是天上的九仙女,一般人都配不上她家小姐。因此她也不会当着黄姣的面提起此人。再者黄姣醒来后一心只在意能不能吃上肉,所以这位李公子早被她忘到后脑勺去了。
此时一听这位未婚夫终于上门了,黄姣觉得这是个见见本人的机会。
黄姣向刘妈妈问道:“他人走了没有?”
刘妈妈知道黄姣是想见见此人,但未婚的男女这样私自见面委实不符合规矩。即便这里是乡下,并不太看重男女之防,但她就是觉得象小姐这样的天才绝艳之人哪怕是被人看一眼都是亵渎。
她用一种极不赞成的眼神告诉黄姣:“小姐,家里没有男人陪客,要不,我让他等姑爷回来了再来?”
黄姣难得有机会能见见她未来将要嫁的男人,哪愿意放过机会?她对春妮眨眨眼,努努嘴。春妮立刻心领神会,她起身道:“哎哟,我来的时间太长了,只怕我娘要找我了,不如我先回了。”
黄姣立刻跟着站起来,笑道:“既然这样,我就不留你了。我送你出去。”
说着黄姣就先走到了门边。
刘妈妈总不好阻拦春妮儿出门,知道这两姑娘合着伙儿要出去,她到底是当下人的不好太拦,只好暗叹一口气,自我安慰地想:好在这是在乡下,男女之妨并不算太讲究。更何况姑娘平日里也是常出门去的,要见只怕早见了,也不在这一时了。心里安慰一番,到底放了她二人出了屋门。
李正并未进堂屋,家里没有男主人招待,他确实不好进去,他只是站在了西屋屋檐下,眼睛却盯紧了东边的屋子。
黄姣假作送春妮儿出门,门帘子一掀,她脸未抬,只眼睛悄悄向斜上方快速地瞥了一下,第一印象还好,远远站在那里,有些儒雅的气质。具体长的什么样,这么快的一眼实在也瞅不清,但应该不难看。
春妮儿倒是大方地在李正的脸上看了好几眼。她家世代农户,她打小就常在乡间走动,什么外男不外男的压根没有避讳的必要。
待出了门,春妮儿回头对着黄姣笑,故意大声道:“不用送了,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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