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院子。我去那儿去寻,狗的主人却不肯还我。”说完后看着江衡言自责道:“抱歉,全是我的错。”
是她的疏忽大意,导致了现在劳烦他来帮忙。
江衡言追问道:“那狗的主人是谁?为何又不将东西还给你?”
知遥刚要开口说,贺墨松急急接了过来,问道:“不知世子送给她的是怎样的砚台?”
江衡言就将那方端砚的形状样子和刻的花纹样式细细说了。
贺墨松听着听着就开始冒冷汗,等到江衡言说完,他就僵着脸笑道:“原来是这个东西啊!”转而怒斥知遥:“既然是世子送你的,你怎么不早说?”
知遥干笑着看江衡言,后者就道:“是我不让她和人说的。当初衡云要,我都没给她,若是被她知道我给了遥妹妹,怕是又要闹。方才若不是和老夫人说起遥妹妹过几日去书院的事情时我说漏了嘴,怕是这事儿还是没其他人知道的。”顿了顿,他又问道:“听贺大人的意思,是知道它的去处了?”
“啊是是是,分明就没有丢,而是被犬子借去观赏了。”
“借去——观赏?”江衡言一脸讶异,转而问贺行远,“在你那儿?”
贺行远咧咧嘴,“我爹可不是只有我一个儿子。”
江衡言思索半晌后恍然大悟,“哦,你还有个庶弟。”就朝贺墨松恳切说道:“不知贺伯伯可否带我去寻那物,让我亲眼看下是不是我才安心。”
“不用不用,哪敢劳烦世子,等下我命人给小女送回去就行,她认得的。”
江衡言不放心道:“贺大人可是确定就是我送给遥妹妹的那个?遥妹妹说是丢失了,可贺大人又说是借的,所以——”
“确定,当然确定!当时老二他借去了后忘记给小女说声,所以才产生了误会。”
“嗯,那就好,”江衡言恳切说道:“希望以后他再借东西的时候最好派人去,那样遥妹妹才能懂他的意思,万不可再让个牲畜带话了。”
贺墨松的笑容就凝固在了脸上。
知遥暗暗朝江衡言竖竖拇指,江衡言洒然一笑。
作者有话要说:各种求……大求特求……(⊙o⊙)
☆、送东西
贺行远兄妹俩送江衡言离去。临上马车前,江衡言特意嘱咐贺行远道:“你答应我的可不要忘记。”
贺行远撇过脸,没好气道:“行了行了,记着呢。”
江衡言居然也不生气,温和地笑着朝二人道了别才乘车离去。
贺行远却是臭着一张脸快步往回走,知遥大奇,怎么求人办事的反倒是这样摆谱?就有些好奇贺行远答应了江衡言什么,一路追在贺行远身侧问。
贺行远不耐烦同她细说,就引着她去了安园,想要将她留在祖母这边。
谁知贺墨松依然在这里,他们走到窗口的时候,正碰上老夫人在训斥儿子。两人对视一眼,都不由地顿住了步子,悄悄地扒在窗边,侧耳细听。
屋内服侍的众人早已被老夫人遣退,只留下了贺墨松。
“……那孙姑娘的事情你如何看?”
文会的经过已经听知遥说了,老夫人今日单独见江衡言时也确认过的。如今问儿子,不过是想看看他的态度。
“那事必然是遥儿做错了无疑。”由于大家对知遥的称呼都改了,连带着贺墨松也不由自主随同了众人。
老夫人心中失望不已,冷冷说道:“你就这么肯定?当初那砚台的事情,你不是也说了琼芳院那人必定不会骗你的吗?”眼看着贺墨松的面色开始发青,老夫人才又说道:“我且问你,当时国舅爷和你提起孙姑娘的事情时,是怎么说的?”
“那日国舅爷说,孙姑娘参加完文会就回到屋里哭了一天,后来还专门问起贺家三姑娘是谁。”贺墨松说的是实话,因此回答地极快。
“那国舅爷究竟有没有说起是遥儿惹恼了孙姑娘的呢?”
贺墨松见母亲明显是怀疑自己的说法,不由得有些烦闷焦躁:“还需要专门提起?她的脾性谁不知晓!”
“混账!”老夫人气得狠了,站起身来怒斥贺墨松,“你小的时候我斥责你,可有哪一件事是我没问过你,在听信了旁人的议论后便直接将他们的猜测议论当了真的?”
见贺墨松抿紧了嘴不说话,老夫人提高了声量:“说!”
“没有。”
“那可有哪件事,我是没弄清缘由就妄自下定结论的?”
“也……没有。”
“很好,那我再问你一句,如今,你又是怎么对待自己的嫡子嫡女的?”
见贺墨松执拗地不回答,这次老夫人却没逼他,而是转过身慢慢坐回太师椅,靠在了椅背上,顺了顺气平复下心情后,才缓缓说道:“知悦她在威北侯府那么多天,你从来不闻不问;行远的课业你从不关心,宁愿去指点一个庶子学字,也不肯多问行远半句;遥儿落水生了病,你一回来不是关心她身体要不要紧,反而听了几句话,就将她好生一顿训斥。”
这几句话,说的不仅是国舅爷讲过的,还包括夏姨娘。
老夫人停了下,叹息道:“偏偏在训遥儿的时候,你还以她伤过行远为借口……我们暂且不提伤行远的到底是谁,单提对行远的态度。那时他晕倒后,一连八日都歇在安园,除去第一天你匆匆来看望过他,停留了不过一盏茶的时间,其他几日,你可有关心他半句?”
知遥听到这里,不由去看贺行远。她只觉得他性子飞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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