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说话。
我趁着这个机会挣脱他的钳制,撒丫子往外面跑,却在下一刻被他给捉了回来——跑了还没三步,屏风还在眼前,房门根本没看见,我离逃脱还很远,很远。
“你不是说会考虑吗?”我喊。
“是,”他的声音冷冷地,“我考虑过了,还是要结婚。朱喜喜,你仔细想想,跟我结婚也没什么不好的,除了,不能对你一心一意外,我可以给你想要的一切,名誉、地位,你保证你自己找的男人能给你这些吗,更何况,你能保证他对你一心一意?”
“反正我就是不想跟你结婚。”我别过脸,不再理睬他那些狗屁不通的道理,只强调着我的意愿。
“不想也没用!”
“我不结婚!”
“不结也得结!”
……
我们在僵持了一夜后在第二天清晨离开了南浔,我不会妥协,江佑容也没有让步,我死也不肯去车站,他居然找来两根粗麻绳捆住了我的手脚。
简直就是暴力……
只要一想到我们住的那座民宅老板那种匪夷所思的目光,我就觉得有风从脖子里穿过……江佑容跟他借麻绳的时候他一定很奇怪吧,看到我后他一定恍然大悟了吧~
我是被江佑容夹着出的门,麻绳捆得很紧,疼得我眼泪汪汪的,他还很“好心”地用衣袖裤管掩饰了我正受到虐待的事实。
我们没有去车站,走出屋子时,美珍已经站在了那里,看到我,并没有表现出任何惊讶的神情,确切地说,她是直接将我无视了。
“相机带了吗?”江佑容问她。
“带了。”
我被放了下来,还没站稳,就被强行靠到了江佑容身边,他的手抓住我的肩,对我淡淡说了一句:“笑。”
我莫名其妙地看着美珍在我们面前站定,掏出相机,举起,对焦,然后咔嚓……
为什么要拍照啊?
“辛苦了,”江佑容打开车门,把我塞进后座,对美珍道“我来开车,你坐后面照顾她。”
“好的,江总。”美珍的声音里听不出一丝异样。
……
作为一个还算年轻的女孩子,我看过很多偶像剧,也看过很多言情文,逼婚的桥段其实很常见,男主一般很强势,女主一般很无奈,所谓威逼利诱,所谓情势所逼,总之,是一场关于爱情的阴谋阳谋。
但我这样算什么?两段麻绳解决一切?他如果要逼着我结婚,不是该握着我不得不妥协的把柄来威胁我,我才能委委屈屈却又不得不死心塌地地跟着他——这样才具有所谓戏剧化的美感吧!
可不得不承认,有时候,暴力是解决问题的最好办法。我想,没有这两根麻绳,我绝不会就这么窝囊地跟他回去,他就算有再多我不得不妥协的把柄,我也不会妥协。
果然,他是了解我的。
可是,他是从什么时候有了结婚这种主意的呢?
按照我的估计,美珍开车过来至少需要五个小时,如果我没记错的话,昨天他接了佩姨的电话之后一直忙着和我理论外加僵持,连厕所都没上一个,更别提打电话了。也就是说,他是在和佩姨通话之前就通知了美珍的,所以,他结婚这种念头至少是在昨天晚上以前就产生了的,或者,他这次跑出来追我,就是找我回去结婚的?
这种想法让我的额头开始冒冷汗。
瞄了眼身边的美珍,她正面无表情地坐在那里,腰杆挺得笔直,一副极度淡漠的样子。
我扯了扯嘴角,还是没有开口说话——我觉得她基本上不会理我,只好认命地弯下腰,试图去解脚上的绳子。
“我让你带的东西带了吗?”蓦地,江佑容的声音在前面不疾不徐地响起。
身边的美珍就窸窸窣窣地翻了一阵,从她那只公文包里拿出个纸袋,递到了前面:“带来了,江总。”
江佑容一手开车,一手拿出了纸袋里的东西,我看到,那是两本户口簿。
我额角的冷汗又开始往下冒。
“帮她吧绳子解了。”在检查过户口簿,并将我的身份证一并放进纸袋后,江佑容淡淡地吩咐美珍。
美珍是垂着眼睛帮我解的绳子,从头至尾,正眼都没给过我一个。
我想,我真的明白了,江佑容他就是想变着法折磨我,不惜牺牲他的婚姻。
……
五个小时后,车子停在了民政局门口。
我犹豫了一下,决定暂时将永远不和江佑容说话的决定推后,开口去问他:“我们不先回家吗?”
他拿起纸袋,回头冲我勾唇一笑:“不,等办完正事再回去。”
正事……
江佑容拿着纸袋进了民政局,他完全没有要邀请我一起进去的意思——车门也被锁着。
我在望着民政局大门发了五分钟的呆后,终于开口问身边的美珍:“领结婚证不用夫妻二人一起到场吗?”
“从理论上说,是需要的。”
“理论?”这是什么意思?
“江总一向不按常理出牌。”
……
作者有话要说:狠心的作者又来了哦,啦啦啦,,,,(偷笑)
一个人能领到结婚证吗?作为未婚人士的偶,其实素木有去过民政局滴啦,,,
发现木有回复的评论已经堆成了一座小山,偶只能瞧着傻笑~~还是求花求收藏。。。。
42结婚了……
江佑容从民政局出来的时候,我正百无聊赖地抠着车窗下的橡皮条。他进去的时候拿着一纸袋,脚步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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