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仙儿哈哈大笑,却不入眼:“她调戏你?那你怎么没被她调戏去?”
大汉脸一红,囔囔道:“她好丑。”
“啊?”我趴在地上,张大了嘴,几乎是和洪仙儿,以及匍匐在她脚下的大仙鹤,病秧子,花蜘蛛一起啊出了声。
我在身心疲惫骨头断裂腿脚受伤头脑受损面部浮肿等严重瘫痪下,仍抬起了一根手指,虚弱地点了点旁边的这座大山,又指了指自己,张了张口,一句话也问不出来。因为我从那彪型大汉的眼里,看到了一种叫做诚恳坦然的态度,我想,我还是别问了,免得再次打击我不堪重负的小小心灵。
洪仙儿却笑得很开心,身子一歪,躺下,靠在大仙鹤身上,玉手一点:“我不让你伤人,你把她伤成这样?我觉得好看的人,你说不好看?这样我们主仆不一心,我很不高兴呢……这样吧,来人啊,把他的手给我砍了,让他害姐姐受伤;眼睛挖了,让他否定我的眼光!嗯……对了,舌头也要割掉,谁让他说姐姐不好看呢?哈哈哈……我的好姐姐,你还想怎样,告诉妹妹,一定帮你办好。”
我颤巍巍露出个虚弱的笑容:“我……要……洗澡……”
就这样,我被洪仙儿抚起,不怕臭地双手一揽,抱入怀中,带到了一处碧波淋淋仿若室外美景的人造天然浴室。
没空去感慨她的大力,人已被放到浴池边上,洪仙儿坐下,雾气萦绕,她就像初开的红艳,带着露珠的晶莹,生动了人的感官。她抬起手指,缓缓抚了抚我被她打浮肿的脸,眼里似乎有丝心疼,珠唇微开,柔声问:“还疼吗?”
我实在想白她一眼,又怕她发疯,也许是折腾的没了体力,最后竟然连一个表情都没有,只能看着她,无力,再无力……
洪仙儿柔美的手指一挑,解开了我的一根衣带,又一扯,拉开了我的腰带,我实在是想有这么一个人服侍我沐浴,但一想到身后秘密的大月亮,还是留条命继续造福社会吧。
抓住她的手:“我自己洗。”
洪仙儿眼神一凛,抬腿将我踹入浴池,我一声急呼,一顿扑腾,终于在脚下有着落点后,大口喘息着,再看向浴池边,已经没有了洪仙儿的魔踪。
我衣服也不敢脱,就这么带人带衣的洗了一通,直到闻不着东西腐烂的臭味儿,才全身瘫软的依靠在池壁上,努力恢复着混乱的气息,想想对策。
红依绿意也被她擒来,一切变得无法定向,这丫还真疯了不成?难道就不怕哥哥的有钱能使磨打鬼吗?还是她太小,不懂得权衡利弊?还是丫是疯地?只知道任意妄为?现在,只有把一切指望到哥哥身上了,你可千万别有事才好。
隐约有人进来,是位女奴,将衣物放下后,就退了出去。我叹了一口气,突然有种做小白老鼠的感觉,真不知道她又要玩什么花样。
左看看右看看,确实无人监视后,快速将自己的衣服脱掉,才发现右腿上竟然划了条长长的口子,从脚脖处一直延续到膝盖,因为我的折腾,正滑落着红色的血滴,我眉头一皱,将白色干净的亵裤扯开,匆忙包裹住。可惜了这条彩白的大腿,从此添加了战争后的纪念笔触。就不知道这场战争,是以大胜告终,还是……
人就是这么贱,不看不知道疼,一看就疼得不得了。我咬着牙,光着屁股快速穿好紫色锦服,披散着滴水的长发,尽量正常的走出了浴池,被下人引领着穿过灯火辉煌的回廊,回到曾经歌舞升平,戏玩葡萄的旖旎大厅,真不知道等着我的,又是什么。
光着脚,再次踏上漂亮的长毛地毯,却一点也不觉得是某种埃及艳后似的勾引,而是无数的小钝头钢针,每走一步,都咯得万分难受,就怕一步走错,踏到了针头上,弄的脚心穿刺。
洪仙儿仍旧依靠在大仙鹤身上,一只腿放在病秧子腿上,被轻柔的按摩着,花蜘蛛衣衫半褪,正媚眼若丝的躺在洪仙儿身旁,因洪仙儿的爱抚拱起了腰,用腿摩擦着地毯,微微喘息,呻吟着,太……太……太媚啦,我要流鼻血……忍住,忍住!我吸……
红依绿意仍旧立在一边,成了眼动面不动的张望牌木头,见我回来了,仿佛吐了一口气,却又重重提起,眼里焦虑异常。
我见众人都看我,只能不买账的扭下头,咬牙,侧身,随意的坐到了地毯上,打量一圈这半熟悉的屋子,便开始目不斜视地,对着桌子上的糕点瓜果就是一顿狂风神卷,最后噎到了,才不得不拍着自己的脑袋,饮了一口酒,抚抚胸口,使呼吸顺畅。
洪仙儿的调情停了,花蜘蛛的呻吟停了,我酒足饭饱的笑笑,又吞进个不知名的果实,摆摆手:“你们继续,继续……”我只要拖,拖到哥哥来救我就成,你们爱做什么随便,我就当没花钱看了个现场的活秀添香生活片。
洪仙儿皱了皱眉:“姐姐这是演得哪出啊?”
我又吞进块糕点,才含糊的说道:“哪里是我演?明明是你们演嘛!对了,你下次绑我来,能不能换个人?那彪型大汉的腋臭你没有闻过吧?真不是人闻的东西!差点直接把我熏轮回了!索性我意志坚强,就算死也要再见妹妹你一面,不然……早挂在路上,当了被熏死的游魂。”
红依绿意面无表情,眼底却乐翻了;大仙鹤,病秧子隐忍着笑意晃着肩膀;花蛛蛛可没管那一套,呵呵的乐上了;洪仙儿哈哈一顿大笑后,摸了把花蜘蛛的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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