示什么也瞒不住他。
“和叔难得抽空回来一趟,和阿姨叫你明晚无论如何都要回家吃饭。”高觅是带着任务来的,作为一个传话筒,他必须要把话准确无误地带到,否则不算完成使命。
“嗯。”和珏抬腕看表,起身道:“九点半了,依晨十点就要睡觉,九点五十我要给她热牛奶。”声音里,无限地宠溺,这样的他,看在高觅眼里,只觉怪异。
这还是他所认识的和珏吗?
曾经的和珏,就算有人在他面前摔倒,他也不会扶一把。
现在的和珏,在谈到他的女人时,完全变了一个人。
“走了。”和珏拿起外套,扬扬手机,“电话联系”。
“嗯。”高觅朝他挥挥手,目送他离开。
和珏前脚走,霍妖后脚就到。
往和珏坐过的位置上一位,霍妖翘起二郎腿,忍不住埋怨,“怎么我一来他就走啊?害我准备了一肚子问题一个也没派上用场”。
高觅轻笑,伸手揉揉她的头发,“想问什么?不如问我”。
对哦,他们从小玩到大,有什么事高觅不知道?其实问高觅也一样。
霍妖的神情一振,“是不是我问什么,你就说什么?”。
“嗯。”
“不藏着,掖着?”
“不会,你想问什么就问吧,我保证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
刘立口中的地产商老板大致四十几岁,姓周,人称周哥,此人不仅皮肤黑,长相也很一般,这是刘萍瞧不上他的原因之一,最让刘萍在意的地方是,此人竟是大字不识一个的大老粗。
虽说此人是大字不识一个的大老粗,可人家白手起家,靠的是真本事吃饭,为人大气、豪爽,令一票兄弟甘愿为他卖命,这一点,不得不令人佩服。
尽管刘萍心里瞧不上人家,可面上还是尽量做到巴结讨好,谁叫自己没钱,没本事呢?否则,她甩都不甩姓周的。
“你可来了,我弟差点就被人打死了。”刘萍在姓周的面前装的要有多柔弱,就有多柔弱,平时的泼辣劲半分也不露,从而给人一种错觉,她才是真正受保护对象。
“你没事吧?”一见面,姓周的就拉着刘萍上上下下仔细察看,见其完好无事,顿时松口气。
刘萍心里极其鄙视,暗想:个大老粗,若不是老娘这回有求于你,你连给老娘提裤子都不配!
“我没事,只不过我弟就惨了,到现在都没醒过来。怎么办啊?我就这一个弟弟,你一定要想想办法救救他。”刘萍挤下几滴不值钱的眼泪,装可怜,博同情。
“别怕,别怕。”姓周的伸手抹掉刘萍脸上的泪水,不断地安慰,很心疼,“万事有我顶着,别怕啊,我们这就送他去医院”。
搞了半天,刘萍连给自己的亲弟弟出医药费都舍不得,就一直撑,撑到有人专门来给他们掏腰包为止。
刘立摊上这么个破烂玩意姐姐,算是上辈子倒了血霉。
将刘立的事安排妥当,姓周的才得空问出事发原因,经过刘萍添油加醋地描述,赵依晨变成了十恶不赦的下贱*淫*□人,听在姓周的耳里,心里直打鼓,他不是没见过赵依晨,给他印象不错,不大像刘萍嘴里描述的那样,可在他心里,又相信刘萍不会说谎骗自己,一时间,他也不知道要相信谁比较好。
此事,就暂且搁下了,刘萍对此表示强烈不满,可也没有法子,谁叫人家比自己有钱?这年头,谁有钱谁说了算。
刘萍闷闷不乐了好几天,可姓周的就未必快活,碰她一下都不给碰,还想让他花钱替她办事?把人都当傻子啦!
为此,二人闹的相当不快!
……
霍妖得知赵依晨的跟屁虫今晚不在,于是背着高觅,偷偷跑去见她,有些事,搁在心里不说不痛快。
“妖妖,不是让你来别带东西吗,你怎么就是不听。”赵依晨嗔怪。
“哪有,这些东西我一个人又吃不完,放那也是放着,你就替我分担一点嘛!”霍妖大大方方地往沙发上一躺,支着脑袋朝赵依晨一个劲地傻笑。
“你笑什么?”赵依晨不解。
“笑你今年桃花运旺盛。”霍妖打趣,可心里毕竟装着事儿,有点心不在焉,“跟他发展的怎么样?有没有戏?”。
赵依晨垂眸,“我跟他有什么好发展的,等房子租期一到,我就搬走”。
“你对他就真的一点想法也没有?可他看起来很喜欢你。”
“妖妖,我的感情路一直不顺畅,加上这次被打,我已经怕了,不敢再轻易对谁付出感情。”这就是她抗拒和珏的原因。
“可你总不能一辈子都抗拒男人吧,这也不现实啊。”霍妖对赵依晨的想法表示很不赞同。
“也不会,如果亲戚们介绍一个条件差不多的,我会嫁。至少呆在亲戚们身旁,不管遇到什么事,相互也好有个照应。”这是赵依晨目前的真实想法。
“如果你真是这么想,就乘早离和珏远一点,因为……”霍妖支支吾吾,不知道怎么说。
昨晚她从高觅口中得知和珏的家庭背景时,也是吓一跳,当时第一个念头就是,以赵依晨善良软弱的性子,再加上普通出生,一定融入不到和家去。
“怎么了?”见霍妖一副难为情的样子,赵依晨皱眉追问。
咬咬牙,霍妖决定豁出去了。
“你知道和珏的爸爸是谁吗?”
“我怎么知道?”赵依晨好笑。
“他爸爸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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