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娘被他的胡茬磨的好痒,咯咯笑著躲避他的磨蹭。
“真地,月儿。我娘说,这些天我都没有出去放荡鬼混,更没有夜不归宿流连妓寨,想必是你牵制了我。早知如此,她早该把你安排给我才是。”卫子卿看月娘笑得小脸绯红,心情也格外开心起来。
可他的手却还是在月娘衣襟里,揉面似的揉弄著,并没有要停下的意思。
“大白天的,你做甚麽?”月娘好容易板起脸来,面对著他。
“那又如何?是谁规定,白天就不许人欢好的?”卫子卿亲昵地用鼻尖磨著她的鼻尖,反驳她的谬论。
“被夫人知道多不好,我会羞死的。”月娘的两只小手撑著他的胸膛,身体向後仰著躲著,却有了一种欲拒还迎的味道。
“你我在房中的乐趣,又有谁会知道?再者,就算我们不说,又有谁猜不到呢?月儿,你想的太多了。不如就听从你身体的指示。月儿,你这样子,让我一看到,就想要你了。”卫子卿盯著她的俏脸红唇,眼睛里的光又炙热起来。
“卿,会不会,哪天你厌倦了我,我就....”月娘努力从他的怀抱中挣脱出来,很严肃地问著他。
卫子卿一皱眉,又揽得她死死的,低声说:“杞人忧天。虽然你不能做我的妻子,但你始终会是我的心头宝。若只想与你春风一度,我又何必明晃晃地把你要来?月儿,若是怕我厌倦了你,你就要想点办法,把我笼络得离不开你,才是正事。其他的,你想都别想。”
“那...那你娶妻之後,会不会把我丢在一旁?”月娘明知自己的身份,做不了他的正妻。可她还是为此,心里狠狠地痛了一下。
她那些男耕女织夫妻恩爱的梦想,都被那一夜给毁了。而眼前的卫子卿,不管她爱也好恨也好,他都是她眼前唯一可以指望依靠的男人了。
卫子卿的手,正在享受她那两团弹力十足又不失柔软的rǔ_fáng。听到她问题那麽多,他的手停了一下,又变本加厉地,开始抚弄那对光滑小巧的rǔ_tóu。
那夜她被烫伤之後,经过几天的修养,加上她年纪小,恢复得特别快。
那对rǔ_tóu竟似凤凰涅盘,不但没有因此而留下难看的疤痕,反而因此出落得更为水灵动人。
不同於一般女子,rǔ_tóu上的那些小皱褶,都被火苗熨烫得异常平滑。现在看来,更像一对诱人的樱桃了。
“月儿,不要总是操心那些你不该去想的事。你是我的小yín_wá,我是你的男人。有我在,你就在。还有,今天我还要告诉你另外一件事。被你一打岔,我险些都忘了说。”卫子卿的手,开始去解她腰间的衣襟系带。
若不是她坚持,他真想要她每天都裸著身子,藏在他的床上。又何必像现在这样,脱衣解带弄的那般麻烦。
“什麽事?”月娘发觉到他语气中的一丝不快,抬脸问道。
“这个月中,我要出门,随我爹去跑一趟木材生意。大概会去个十天半个月,这期间,就只有你自己照顾自己了。有什麽需要的,就去找我娘。你是我房里的人,我娘平时就喜欢你,我又跟她请求过,她是不会为难你的。”卫子卿说著,解开了她身上的系带扔到一旁。
月娘点点头,不知道是该高兴,还是有一丝失落。他走了,就不会有人每天缠著她索取她。可他走了,她眼前就没有一个可以说话的人了。
自从跟了他,月娘简直不敢踏出这间房门一步。她深怕过去的那些个姐妹大娘们取笑她,瞧不起她。
更怕那夜那两个不知名的匪徒,会再次看到她。她不知他们是谁,可她知道那一定是府中的人。
若他们在背地里,把那晚不堪的情形说出去,她就算是死,也会死的很不光彩。
卫子卿看到她怅然若失的模样,心头一热说道:“怎麽,月儿舍不得我?”
月娘点点头,第一次主动把她赤裸的身子,贴到他肌肉虬结的胸膛和小腹上去。
“放心,我很快就会回来。月儿,我就快走了。我是家中长子,平时玩归玩,但正经生意还是要去的。我走了,会非常非常想你。你呢,会不会想我,嗯?”卫子卿第一次觉得,怀中的这个小女人,是他的情人,而不仅仅是个玩偶了。
他玩世不恭的心,早已经在这些日子里,在无数次ròu_tǐ的碰撞磨合中,默默地遗失在她身上了。
“嗯。”月娘轻声应著,沈溺在他情人般的耳鬓厮磨中。
“不要只是嗯。告诉我,会不会想我?”卫子卿不死心地追问著。
“会,卿,我会很想念你。”月娘的头埋进他的颈窝里小声说著。
“想我什麽?说。”卫子卿被她的情话打动了,下身那根硬硬的东西,不安分地顶著月娘的小腹。
“都想,你的一切。”月娘知道他想听什麽,可她又不好意思说出口。
“那----你,想不想它?”卫子卿顶著她的那根硬硬的ròu_bàng,又向上挑了一下,还在她腿间不断地拱著磨著。
“想...”月娘的声音像是蚊子哼哼,他总是要她说出这麽难为情的话。
“月儿,那你,今天就好好地爱我,也爱它一下。你知道,我可要出远门了呢。”卫子卿撒娇似的语气,打横抱起她,向床榻走去。
他让她靠著床头坐著,上了床与她面对面地坐好。把她的一双长腿,盘架在他的腰间。
然後他,没有任何迟疑地,把巨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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