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体内残留的卫子璇的jīng_yè,就被他掏了出来。
“说,淫妇!”卫子卿嫌恶地,把那jīng_yè擦抹在月娘的菊穴上,又尽力向菊花内一插!
“唔!----”月娘没有任何思想准备,被他突袭了後庭。
那种被异物入侵的强大痛感,让她身体的神经,都浓缩在了那一点。
“我说,我说...卿,别...”月娘身体剧烈颤抖著,为了让菊穴的痛苦能减轻一点,她把那双白皙的腿,盘紧了卫子卿的蜂腰,紧箍著他肆虐的手臂。
卫子卿看她嘴唇都痛得惨白,心中涌起一股反常的快感。
但为了让她亲口承认自己的yín_dàng,他还是停止了继续深入的动作。
月娘深吸一口气,开始断断续续地低泣:“那天,那天我也不清楚。可後来听他说,他进来这房间,就看到我...看到我赤著身子在睡觉。下面,下面还插著,那个木头刻的假东西。所以他,不管不顾地,用被子蒙住我的头,就强暴了我...”
卫子卿心里一凉,原来,原来自己也是帮凶麽?本以为是两人间的情趣,竟被卫子璇看到。
若是换了自己,看到那情形,也未必能忍得住一逞yù_wàng的渴求吧。
“还有呢?都说出来,月娘,都说给我听。”卫子卿的手指关节由僵硬变为灵活,开始缓抽轻送。
月娘得了奖赏,为了让他满意,只好继续说:“後来,他奸污我,被我咬伤。他气急了,就...对我,用了春药。”
“什麽春药?”卫子卿问。
“他说,说那是什麽,飞燕丸...他塞到我的下面,塞了好多。所以....我忍不住了,就...就由著他。”月娘越说越觉得难为情,本已消退的红潮,又再回到了脸上。
卫子璇太狠了!卫子卿当然知道飞燕丸是什麽东西。那东西,他都不曾对月娘用过。
因为他舍不得她,他知道那东西不仅是一时的药效凶猛,简直就能让女人的性子换个人一般。
“那样你就屈从了,迎合了,高兴了?”卫子卿硬著心肠逼问著月娘。
他不能为此杀了他的亲兄弟,可他这一腔邪火若不发散出去,他会屈死的。
所以,他只能这样对月娘,只能让月娘与他同甘共苦。
“接著说吧,把他那些手段,都说出来。”卫子卿勾著手指,抚弄月娘的後庭,引得她不停地吸吮和收缩。
也让他的心,一度想放弃这样的逼供,痛快地进入她的身体。
“他,你不在,他每天都要过来。那,那些,草莓....他也塞了进来。”月娘此时已无地自容。
看著对面圆桌上的那一盘草莓,想到她曾为此而癫狂,她的脸,红的像晚霞。
卫子卿手指再度用力,食指和中指勾著她的菊穴入口,嘶吼著:“不要再说了!够了!”
卫子璇,子璇,你竟真地用尽了花招,去玩弄你大哥的女人!
“呃....唔....”月娘再度绷紧身体呻吟著,婉转承受他的暴怒。
“贱货!你呢,爽快了没?他那样对你,你很受用吧?你这yín_dàng的身子,不知满足的làng_xué!是不是男人越折腾你,你就越舒服?嗯?!”卫子卿可以想见,那鲜红的莓汁汩汩流出她的yín_xué,那样子,该有多麽淫靡。
“我....”月娘泣不成声。为了她的确那般yín_dàng过,也为了她对卫子卿深深的负罪感。
“看来,你已经默认了。好,月娘,为了奖赏你的诚实。我该给你点什麽,才好呢?”卫子卿看她垂首不答,知道他的猜测都是正确的。
他突然抽出手指,一跃下床,开始解开束缚他的那身长衫。
那身长衫,他刚踏入门口的时候,就想撕开它,用肌肤去彻底贴合著月娘的。
可现在,那心情已完全不同。
情人的小别重逢胜新婚的美妙,已经被眼前的妒火和嫉恨所取代。
他恨恨地把衣服甩开,又从一旁的箱柜里,翻出一个月娘没见过的东西。
月娘还是蜷缩著,恨不能把自己变不见。恨不能自己能突然消失或死掉,就可以不再面对他的怒意。
可他拿的那东西,到底是什麽?他现在拿出来,是要处罚她吗?
那东西是个圆环,周边还有一圈细细软软的毛发。
月娘虽然不知道那是什麽,可她直觉上就明白,他一定要用那个,来惩治她的不贞。
“哼,”卫子卿看著月娘,冷笑了一声接著说:“这个东西,我之前没舍得对你用过。可现在看来,我对你的怜惜疼爱,根本都是多余的。你是个淫妇,卫子璇那麽玩你,你也能爽快地忘了我的好。看来,你心里根本就很希望男人蹂躏你,糟践你,那样你才舒服,才爽快,才能让你那yín_xué,真地爱上那男人。这东西,叫做羊眼圈。你看,我就把它套在这里。你现在明白,这个要怎麽用了吗?”
卫子卿冷冷地说著,把那所谓的羊眼圈,一点点套进了他的ròu_bàng。那东西,就紧箍在他guī_tóu後的环状沟处。
月娘瑟缩著,结巴著说:“不要,卿,不要,别...我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不要?呵,月娘,一会儿,你就会淫叫著说,你还要。你的媚功,我算是见识到了。”卫子卿执著粗壮的yáng_jù,大手拽过月娘发抖的双腿,把她拽到床沿处。
他的ròu_gùn,从没有一刻像现在这样迫切地想要进入她。进入她,抹去卫子璇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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