抹着泪哽咽道:“我想见我哥……”
谢安平挑挑眉毛,没说话。
美娘觑见他的神情,含恨哀求:“求您了……让我见见他,侯爷……”
谢安平趁人之危:“那你先跟爷亲个嘴儿。”说罢他微微弯腰,把嘴巴凑了过去。
美娘心里头难受极了,按捺住极度想逃离的愿望,咬紧牙关狠下心肠,飞快在他唇上啄了一口。
谢安平心满意足:“这才是爷的乖娇娇嘛。”
美娘垂着脑袋,小声问道:“爷,能让我见我哥了么?”
谢安平摇头晃脑,吐出两个字:“不——行——”
美娘震惊抬头,气得浑身打颤:“你……”
“嘿嘿。”谢安平嬉皮笑脸,勾起她漂亮的下巴,“咱不能让你见他,不过咱能放了他。乖娇娇,爷说话算话,明天就审这桩案子,咱们的约定你别忘了,想要他平安无事,你该怎么做?”
美娘怕得连连后退,使劲摇头:“不……不行……”
谢安平倒是无所谓的口气:“随你的便,他死不死跟爷又没关系,爷还乐得送彭侍郎一个人情。”
美娘死死咬住嘴唇,艰难从唇边溢出几个字:“你到底、想怎么样?”
谢安平扑上来又亲又摸,在她娇软的身上磨蹭,贴着她耳垂道:“你让我痛快了,我就让你也舒坦。娇娇你摸摸爷……”
臀上被硬梆梆的东西抵着,美娘的手被他牵着去摸那狰狞的玩意儿,粗铁棒一般的东西烫着手心,美娘吓得往回猛缩手。
已经被这疯子欺负了一次,难道还要送上门再糟蹋一回?!
“爷、爷!您别急……”
美娘急中生智,出口先稳住谢安平,楚楚可怜地说:“能得爷的青睐是美娘三生有幸,只是家兄身陷囹圄,家父又还在外面等消息,请恕妾身委实不能在此时此地报答爷的恩情。爷可听过一句话?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来日方长,待到妾身家里的糟心事都了结了,咱们选个良辰美景,美娘一定好好报答爷,您说好不好?”
虚情假意阳奉阴违这一套,在任何时候都有用。
谢安平没搭腔,好似有些不想放飞到手的鸭子。美娘怕他不肯,赶紧又道:“虽然爷还没有真的占了我的身子,但我都跟爷……这样了,心里早已经认定自己就是爷的人了,爷难道还不信美娘么?”言毕委屈地撅起小嘴儿,装模作样又掉几滴泪。
谢安平一心软,搂过她的脸亲咂:“你就是爷的人。”
……去你大爷的!
美娘心里恨他,表面又不能流露出来,只得假笑道:“爷,妾身哥哥的事情就拜托您了。家父还等在门口,我得出去了,耽搁太久他老人家会起疑的。”
谢安平有些不情不愿地撇撇嘴,终是挥手道:“去吧去吧,破事儿一大筐,真败兴!”
美娘整理好衣裳发髻,想拿回肚兜:“爷,那个……”
谢安平一把塞进怀里:“咱们的定情信物,你送给爷了!”
……好吧,反正被这qín_shòu碰过的东西她也不想要。
美娘按捺住虎口脱险的激动心情,施施然一礼:“妾身告退。”
谢安平沉着脸默许她离开,她一出了庭院拔腿狂奔,发誓这辈子再也不踏入这里一步,死也不!
“喂娇娇!明儿个记得来看爷审案,你要是不来,爷指不定就判错了!”
美娘远远听见他的话,气得双腿发软,出了卫府就跌倒了。
她实在是想不通,自己是怎么招惹上这霸王的?
幸好她跌了这一跤,所以尤思仁见她形容略有散乱也没多疑,喊来轿子便抬着美娘回府了。美娘又在轿子里哭了一回,等到家了被人问起,她只说记挂尤文扬,所以哭肿了眼睛而已。
尤思仁晓得翌日要升堂审案,而且主审的还是金吾卫的谢小侯,忐忑地一晚上睡不着,辗转反侧。王金桂被他扰得睡不好,发火摔枕头:“翻来翻去烙饼呢你?!赶紧睡了,明早带上银子去卫府打点,我不会让你儿子送命的,这总行了吧!”
尤思仁唉声叹气:“要真是银子能解决的事儿我也就不愁了,问题是那位小侯爷行事邪佞油盐不进,我怕文扬……唉。”
“怕顶个屁事!你睡不睡?不睡滚出去!”
王金桂把尤思仁踹下床,拉过被子捂住脑袋,没一会儿就打起了鼾,呼声震天。尤思仁不敢言语,只得和衣在椅子上缩了一夜。
第二天清早,王金桂还在呼呼大睡,尤思仁便准备动身去卫府了。他想了想还是收捡了些银票揣在怀里,出去喊家奴备轿,不想美娘也早早起来,盯着一双哭肿的杏核眼睛,在门外等他。
尤思仁有些吃惊,道:“美娘你就别去了,在家等着罢。”
美娘摇摇头,坚持道:“我跟您一块儿。”
她倒是想不去,问题是不去的话那疯子能放过她哥么?!
尤思仁叹息着拍拍她的手,父女二人一同走出大门,一眼瞧见台阶底下站着温澄海。
温澄海见到他们迎上来,拱手作揖见礼:“小侄见过尤伯父。”
美娘见到他,登时眼眶一热,赶紧垂眸掩下哭意,问:“温大哥你怎的来了?”
温澄海说:“我听说今天卫府要审文扬的案子,想着你们一定会去,所以就来贵府等着一同前往。”他见美娘愁容满面神情郁郁,遂微笑着安慰道:“你放心,文扬没有伤人,一定不会有事的。”
三人一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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