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完正事,我就匆匆离开了酒吧。酒吧里的气氛会让我想起那夜的经历,不由得後怕。
一出酒吧,凉爽的夜风迎面吹来,带著雨後街道的气息,让人心旷神怡。
一辆黑色的奥迪在酒吧门口停下。
我视线无意间扫过去,看到从车上下来的男子,是那晚叫林可幽离开的男子,他恰好也抬头看向这边,我们视线相撞,俱是一怔。
然後,我礼貌的点头微笑,他表情有瞬间不自在,随後匆匆对我点头移开视线。
这时,另一边的车门也被打开,从车上下来一位身著白西装的男子。
我没有细看,惊鸿一瞥後,就弯腰坐上叫来的出租车。
出租车平稳的驶上马路,我却一直感觉身後有一道视线,终於我忍不住回头,在车子驶过拐角的瞬间,看到站在酒吧门口,一身白衣的男子。
那是谁?……好熟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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群魔乱舞陷情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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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酒店还不到九点。
洗了澡,换了衣服,刚拿出笔电准备看文件,套房的门就被敲响。
打开门,是蓝奕崎。
他喝了酒,醉醺醺地,原本倚在门框的,我一开门,直直向我倒来。
我踉跄一下,勉强接住他,然後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他驾到沙发上。
“喂?蓝奕崎?”我拍拍他醉红的俊脸,这才发现,短短两天,他消瘦不少,越发显得五官立体刚毅起来。下巴上也冒著青青的胡茬,有种颓废的性感。
“唔~”他迷糊糊地皱眉呓语,我凑近了,才听清,他再叫我的名字“小宁……小宁……”
心,不知道为什麽软成一瘫,并且钝钝地疼著。
手忙脚乱的给他倒了杯清水,扶著他喝下大半杯。
“我有什麽好?”一边用湿毛巾擦著脸,一边低声问道,只是不知道问自己还是问他。
又想起黎默看我的最後一眼,那样绝望又受伤,那样不甘又爱恋……
颓然地在地上坐下,背靠著沙发,视线茫然地看著天花板。
在我最渴望爱情的时候,爱上了根本不爱我的男人,卑躬屈膝毫无尊严像个笑话;现如今,在我最畏惧爱情的时候,却被从天而降的爱情,纠缠的东躲西藏懦弱卑微,依旧是个笑话!
到底怎样,我才能摆脱这“笑话”的宿命?我要的不多,只想平静的不被伤害的过完下半生,仅此而已……
“宁……宁……”
谁在叫我?
混沌中,感觉呼吸困难。
有什麽进了嘴里,正激烈而灵活地纠缠我的舌。
困惑的睁开眼,在薄晕的灯光里,视线渐渐清晰。
卧室?
我不是在客厅照顾蓝奕崎吗?怎麽会……
蓝奕崎?
猛的反应过来,瞪眼看著眼前放大的俊脸。
“唔!”这家夥什麽时候醒的酒?又怎麽……在我身上?!
感觉到我的挣扎,他将我抱得更紧,双眼紧闭,纤长浓密的睫毛轻颤著,像是两把羽扇。
“呜呜呜!”放开我!
我终於明白过来此时的境地,挣扎著,挥动双手在他身上乱打。
这个男人!亏我还好心照顾酒醉的他,没想到是引狼入室!
他完全不在乎我的攻击,甚至一手握住我右手手腕将之压倒我头顶,一手扯开我胸前的衬衣,大力地揉捏我一侧rǔ_fáng。
接著,唇舌离开我的嘴,辗转到我另一侧丰盈。
唇舌一得到自由,我就尖声大喊“蓝、蓝奕崎!放开我!放开!”
此刻的他,跟平日里阳光又带点儿孩子气的蓝奕崎判若两人,动作决绝又野蛮,让我恐惧颤抖。我尖叫著,自由的左手在他身上拼命捶打。
他像没有感觉一样,任我尖叫嘶喊,不动如山。大手灵活的解开我皮带,退下我长裤,然後手指隔著棉质内裤撩拨我的下体。
虽不想承认,但是,身体在他这样粗暴对待下依旧起了反应。
“宁……宁……”他用沙哑的嗓音一遍遍在我耳边呢喃我的名字,像是再念一首优美的抒情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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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指却毫不留情的自内裤边缘探进去,直戳进热湿的通道。
“嗯~”我嘤咛著弓起身,高压电流一样的快感随著他的chōu_chā游走全身。
在他身上捶打的手,不由自主的轻了力道。呐喊尖叫也无意识的化作嘤咛呻吟。
理智叫嚣著应该继续挣扎,身体却先一步做了决定。
眼看著自己纤细雪白的裸臂缠上他修长的颈子,五指深深陷入他茂密的棕发,负罪感和渴望宣泄的yù_wàng同时袭来,我就像溺水的人,张大了嘴,大口大口的喘息。
突然,他抽出手指,将我已浸湿的内裤拨到一边,然後我听见他解腰带的叮当声,随即,火热的男性分身气势汹汹的冲了进来,紧致的花道被那硕大蓦地撑开,麻痛伴随著快感汹涌袭来。
“啊──”我听见自己嘶哑的叫声被他快速的律动冲撞地支离破碎。
黑暗中,蓝奕崎蓦地睁开眼。
视野里,女人被激情所折磨的小脸,妖媚地在他身下绽放成一朵娇豔的玫瑰。
那媚人的嘤咛,芳香的喘息,迷离的眼波……像是效力最强的催情剂,让他疯狂亢奋不能自已。
狠狠挺动腰身,每一下都撞得她往上冲出好一段距离。
真想就这麽做死她!
他恨恨地想!
大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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