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刚触上门锁,卧室的门就被人自外面推开。
我紧张的吞口口水,果然,似笑非笑的裴子毅慢慢进了来。
我早已吓得大脑空白,任他一步步像是索命的阎罗向我步步紧逼,果然,与虎谋皮不易啊,呜呜……
“差点儿就上了诺诺的当。诺诺啊,你可真是个小狐狸!”
“啊!”
他话音未落,人就扑了上来,我被他压倒在地上,惊恐的看著他越来越猖狂的笑脸,“幸亏诺诺刚才的一番话,让我茅塞顿开!我就想,黎默蓝奕崎那两人怎麽就能入了你的眼,原来……”
他话留了一半,但早已耳熟能详的我不用想就知道是啥,无非就是黎默的“身体围城论”!
看来,今天是在劫难逃了!
我真觉得无限委屈,为什麽不管我怎麽抗拒,最终的结果都是这样?黎默是、蓝奕崎是,现在,就连裴子毅也是……
而且,最让我难以接受的是,我的身体对这样与被qiáng_jiān无异的xìng_ài,竟然很有感觉!
难道我真的是个yín_dàng无耻的女人吗?难道我的本质真的如此yín_jiàn下作吗?
我心灰意冷,对自己感到无限绝望和嫌恶。
裴子毅快速除去了我们的衣服,黑眸中闪烁著癫狂的兴奋。
“诺诺、诺诺、你真美!”他呢喃著吻遍我全身。
我紧闭双眼,任自己沈沦在黑暗中不可自拔,身体在快感中战栗,心在激情中堕落。
我感觉,他分开了我的腿,手指拨开大yīn_chún,然後揪住yīn_dì,轻轻拉扯,“诺诺,我的诺诺,你这里还是那麽美,那麽嫩,是我见过最美的女阴!”
眼泪自眼角滑落,我赶忙抬起手臂遮住眼睛。他的话,让我想起了我们婚後仅有的三次xìng_ài,那样简短而潦草的xìng_ài,根本毫无快感可言的应付了事。我都不确定他是否记得我当时的模样,却没想到,离异後两年,此时此刻,他竟还能如此怀念的说出对我今夕对比的赞美!
他粗喘著撩拨我的下体,并没有感觉到我的异样,“诺诺,你出了好多水呢!这里敏感的像是少女!”他突然吮住花穴入口。
我浑身一颤,那酥麻麻的快感让我蜷起了脚趾。
我终於忍不住心头的羞愤和恨意,用染著yù_wàng的沙哑嗓音冷笑道,“少女?哼~连你的‘小妻子’也比不上吗?”
他的动作一顿,直起身来。
我也毫不犹豫的移开手臂,睁眼恶狠狠的瞪他。
他面无表情,漆黑的眸子直勾勾地与我对视。
我的心一点一点往下沈,觉得此刻的自己,竟然下贱得像一个被包养情妇一样执意从男人口中得到对正妻的贬低。
身体忽冷忽热,我这是在做什麽?!
“噗~”正在我心中无比混乱纠结的时候,身上的男人突然喷笑。
我觉得莫名其妙又气愤,咬牙狠劲儿把他踹开。
“唔!”他一个不察被我踹到在地上,我也不知道哪来的勇气,竟然跑到床上拿来枕头,狠扑上前没命地往他身上砸。
“喂!诺、诺诺!住……住手!哦~诺诺!”他
裴子毅痛呼不已,却因怕误伤她而不敢挥手阻挡,只能抱著头在地上狼狈地滚来滚去的闪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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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咬著唇,闷声不哼,雾蒙蒙的大眼赤红著圆瞪,听见他的痛呼,不但没有住手,反倒手脚并用,拳打脚踢,一边狠狠招呼地上的男人,一边在心里骂道:死男人!贱男人!专搞外遇的烂男人!拥有我时不知道珍惜,日日滥情害我伤心,现在我要摆脱他的阴霾重新生活了,他又苦苦纠缠,他把我当做什麽?!呼之即来挥之即去的猫狗吗?!死男人、烂男人!去死去死去死!
喊了老久、躲了老久也不见我住手的裴子毅虽然又疼又累又恼但还不敢怎麽地,索性咬牙在地上蜷成一团,任我把他往死里揍。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挥舞的手脚虚软无力了,招呼到他身上的拳脚也渐渐轻慢,最後狠狠踢了他腹部一脚,我力竭坐地。
“唔!”他闷哼一声,过了一会儿才慢慢放开他护地死紧的头,然後抬头,一脸凶相,“你还是不是女人!下手这麽重!”
我虽然累得浑身酸痛,但输人不输阵,我毫不犹豫地吼回去,“听你这声调就知道本小姐手下留情了!要不!早灭了你丫的!”说完,我不死心的又踢他一脚。
他这次倒没任我欺压,一把握住我踢出去的脚腕,借势一拉,人也随之扑了过来,凶神恶煞道“死女人!你就不能温柔点儿吗?!”
“你个死男人!凭什麽让我对你温柔!”我再次拳打脚踢招呼骑在我身上的男人。
死男人,刚刚怎麽没打死他?!早知道拿刀子来著!
他怒极反笑,“是,我凭什麽对你温柔!起先就不应该跟你玩儿什麽‘浪漫游戏’!直接上了你就一切搞定!”
闻言,我怒不可言。
直接上了我?!
这、这个……“你这个混蛋坏蛋王八蛋!”我气急攻心,恶向胆边生,再次发挥肾上腺素的奇异能量,一个翻身将他掀翻,在顺势骑上他腰腹,先下我俩上下对调,居高临下显然我占优势。
“你……”他大惊失色,显然没想到我竟然有本事“咸鱼翻身”。
“裴子毅!我不发威你当我是病猫是吧!上我?!啊?哈,姑奶奶今天就让你看看是谁上谁!”
说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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