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醒,忍不住想把手机砸了,努力深呼了口气,还是接了。“喂!你哪位?”
“和清欢,是我。”那边是傅斯稍显疲惫却依然磁性的声音传来。
和清欢把手机拿离自己的耳朵,仔细看了又看来电显示,这才拍了拍自己的胸口,阴阳怪气地说,“原来是傅少啊!您这么早还偏偏挑我的假期打电话给我有何贵干啊?”接着深深吸了一口气大喊,“你如果没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要说的话,我就会让你知道我有重要的事情了!听到没啊啊啊……”
那边的傅斯显得格外的冷静,并没有因此而有些特别的心绪,仍是一贯的语气,“我有些事情。我想见你。”
“你千万对我不要有别的意思啊……我好害怕。”电话这头的和清欢开着玩笑,脸上却一点表情都没有。
“有些事情。想见见你。顺便谈谈我说的那个条件。”傅斯仍然极其的有耐心,眼睛也没有离开他托人调查得到的资料。以前的事情出乎意料的好查,根本没有什么人为掩饰的痕迹。那就是表明有些事绝对不像资料上所说,而是只有知道事实真相的那几个人知道了。
宁微微,系跳楼自杀,时18岁。当年的事情闹得很大。明面的原因是因为被当时的男友抛弃,实在是忍受不了,于是跳楼自杀。此后,为了减少对她妹妹宁青青的影响,于是就让宁青青出了国。而傅斯他自己其实就是那个男朋友,但不知为什么自宁微微跳楼自杀之后,对这个殉情的女生没有任何印象而转而喜欢上了那个妹妹。自此一直到现在。
傅斯盯着那上面的女孩子的照片看了很久,她笑的一脸明媚,看起来就好像十八岁的和清欢,但是下面却写着宁微微三个大字。
电话那边传来大概是掀被子的声音,然后传来一声才睡醒的“好”。
“我去接你。”傅斯合上电话,将摆在桌上的资料收进档案袋,放进抽屉锁好之后。拿了车钥匙就往地下停车场进发了。
傅斯这个时候已经在和清欢的楼下了,他一直都不太喜欢来这样的小区,因为早上会太吵了。但和清欢说这显得有人气。这会儿或许真的是太早了些,傅斯想,小区里都没有什么人。傅斯点上一支烟,香烟在手上聊聊地燃着。傅斯也只是看着。傅家的男人好像都不太爱这些东西,但该要有的东西还是有的。
“傅斯……”和清欢下楼有些急促,她那件裙子都有些上扬的冲动。傅斯回转头看她,在这一刻却好像听到另一个声音在叫他,好像什么时候他也有过骑自行车等在某人的楼下每天等着她下来,她也是这么欢呼雀跃的。那个人是谁来着?无非是那个被忘掉的人。
“吃过早餐没?加热的牛奶和面包,你来的有点快啊。”和清欢敲了敲车窗。
傅斯回过神来,应了声要。和清欢把东西扔给他,自己坐到了后座。“我们去哪?你这么早来找我,什么事?我才不相信是关于什么条件的呢。”
“我有些事情。想请你帮忙。”傅斯不回头,自顾自地开着车。
“好,我们找个地方说吧。”
“去宋钟文那儿吧。他最近应该都一直在店。”傅斯考虑了会说道。
“你也真是。这么早就去喝酒么?”和清欢喝着自己手中的牛奶。“看来受的打击不小啊!”
“我不喝酒的。”傅斯这才对着后视镜看了她一眼,很严肃地说。
“那不是没有醉的感觉了。不管了,我要补觉,你到了叫我。”和清欢往后坐一靠闭上了眼睛,不再说话。
傅斯见她这样,也只是略微皱了皱眉头,但很快就想自己的事情去了。
大概全天下的女人都知道,如果有一个女人在男人面前不注意形象,要么那个男人是她信任的人,要么那个男人是她不感兴趣的人。因为不可能有别的关系存在,才显得格外的安全。
作者有话要说: 不想说太多,只是觉得没有人想说什么么?
☆、为何又是这样错
傅斯开车到了宋钟文的私人会馆,那小子还是一如既往地没有任何取名的天分,就让那几个大字“私人会馆”挂在那边。白天看来显得有些可笑来着。再加上太早,周边没有人,没有什么车辆,显得格外的冷清。好在本来就是提前预约,也无需管业绩问题,否则就宋钟文这副德行,早教人无语了。
傅斯停好车,回头看后座上的和清欢。和清欢睡得很熟,大概是因为的确有些早了的缘故。她整个人自然而然地侧卧在后座上,有些头发遮住了她的眼睛。她安静地睡着,没有上次那种烦闷不安的情绪,只是那种环抱的姿势很容易让人发现缺乏安全感。傅斯静静地注视着她,也没有叫醒她。忽然是真的有些疑惑他们两个到底算什么?大概是很好的朋友?傅斯不愿意往下想。还有一个宁微微在那里。傅斯从自己常备用具中拿出了毛毯,小心翼翼地给和清欢盖上。
和清欢动了动,傅斯的动作僵在那里。但幸好她没醒,只是微微动了一下。傅斯舒了一口气,轻手轻脚地回到自己的动作。
在他身后,和清欢却睁开了自己的眼睛,然后马上又闭上了。过了一会儿,才装着刚醒来的样子,打了个哈欠,掀开自己身上的毯子,这才看向前面的傅斯问道,“你干嘛不叫醒我?要是我一直不醒你就一直等喽。”
“是的。我会一直等。”傅斯说这句话的时候少有的严肃。
和清欢不知道为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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