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冒好多了,至少没有鼻塞头昏~
最近天气多变化,大家也要多注意调节,不要像我一样中标了(泪)
一样是少少的更新(艹)
尽管宸儿从小就是个粉雕玉琢似的模样、尽管眼前霞飞双颊、醉眼朦胧的少年仍能瞧得出些许孩提时的影子,可较之於记忆里更适合以「可爱」形容的j致,如今的宸儿便仍带着几分青涩的气息,整个人瞧来也是个清美俊秀的翩翩少年郎了。不论是那j致一如往昔,却少了几分孩子气、多了几分锋锐之意的眉眼,还是那添了几分棱角、却比起刚猛更偏於fēng_liú意气的轮廓线条,所有的一切,无不显示出了他睽违多年的爱子……究竟有了多麽大的成长和转变。
而这样的转变,既让他欣喜、又让他心忧。
欣喜,是出於为人父者对於爱子茁壮成才的宽慰与期许;心忧,却是源自於他心底不论怎麽也压不下藏不住和独占慾,和爱子瞧见自己的身影後不同於帝王预期中的反应。
他们最後一次共处,还是宸儿九岁上离京之前。那时的宸儿几乎一刻也离不开自己,每每见着自己下朝回寝殿,也总会迫不及待地往自己怀中扑来。但此时、此刻,那个正持杯与「友人」对坐酣饮的少年虽在他进门後马上循声望了过来、迷离的眼瞳也在瞧清自己的样貌後随之一缩,但那端坐在食案之後的身影,却是半晌不曾稍移,简直就像臀部生了g似的、就那般死死黏在了座位上,动也不曾动弹。
萧琰脾x坚毅果决,平素极少有什麽患得患失的情绪;却唯有面对着爱儿,让他将这种稍嫌软弱的情绪体验了个彻底──尤其他先是惊艳、复而失落,还是直到这一刻才注意到了未满十五的爱子此刻正与人喝酒喝得醉醺醺的事实。失落之情因而转作了连他自个儿都未曾预料到的熊熊怒焰,帝王凌锐的凤眸一眯,当下已自除下步履大步进了包间,就这麽一路直行至了爱子身前。
眼见这不速之客来势汹汹、往日身手矫健的好友却像是醉过头了一般半点反应都无,一旁完全给忽略了的宁睿阳心下一紧正待出面拦阻,不意却见着理当忠心护主的安远不仅没上前阻拦或出言喊人,反而还有些战战兢兢地主动关上了包间的门、阻绝了外界所有可能的窥探……意识到来人身分只怕有些玄虚,他本欲上前阻挡的动作因而一顿,目光对向「不速之客」隐透着几分凌厉气息的俊美面庞,然後半是意外半是恍然地由那双与好友极其相似的丹凤眼上猜出了两人间存着的亲缘关系。
也在宁睿阳屏息默默猜测着来人身分的同时,憋着股火气来到少年身侧的帝王张口正待出言训斥一番,却双唇方启、到口的话语还未曾流泻,便因眼前少年黑白分明的凤眸中满溢的孺慕、依恋和几分难以置信的怔忪而生生吞回了肚子里,再也发不出一丝怒气来。
取而代之的,却是几分难以言喻的释然……和顷刻灌满了a臆的、交错着无奈与欣喜的怜爱之情。
原先充斥着凛然锐意的眸光瞬间柔和了下来。萧琰几不可闻地一声轻叹,随即低下了身,一个张臂主动将犹处在怔愣之中的爱子紧紧拥入了怀。
「傻孩子。」
他将唇贴在少年耳畔轻声叹道,「父……为父不来找你,自个儿就不晓得回去麽?」
帝王总算没忘记一旁还有个闲杂人等在,遂将到口的「父皇」转成了「为父」二字。
可不论是「父皇」还是「为父」,此刻的萧宸都已无暇去分辨、留心了。
因为那五年来只能在记忆里与睡梦中寻求的温暖、充斥於鼻端的熟悉气息、宽阔有力的a怀臂膀……和不住於耳畔回响着的、那透着满满宠溺怜惜的醉人嗓音。
这是他思念太久、也渴望了太久的一切。
这一刻,不论是对於「五弟」的防备嫉妒、还是对未来之事的不安,所有患得患失的y暗情绪全给少年皇子抛在了脑後,他几乎是下意识将身子顺着现下环抱着周身的力道更深地埋入父皇怀中,同时情难自已地抬手攀附上父皇背脊、一个使力紧紧回抱住了对方。
阔别五年,昔日连环住父皇腰身都有些勉强的小短手,如今已能圈拥住长者宽阔的肩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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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宸儿从小就是个粉雕玉琢似的模样、尽管眼前霞飞双颊、醉眼朦胧的少年仍能瞧得出些许孩提时的影子,可较之於记忆里更适合以「可爱」形容的j致,如今的宸儿便仍带着几分青涩的气息,整个人瞧来也是个清美俊秀的翩翩少年郎了。不论是那j致一如往昔,却少了几分孩子气、多了几分锋锐之意的眉眼,还是那添了几分棱角、却比起刚猛更偏於fēng_liú意气的轮廓线条,所有的一切,无不显示出了他睽违多年的爱子……究竟有了多麽大的成长和转变。
而这样的转变,既让他欣喜、又让他心忧。
欣喜,是出於为人父者对於爱子茁壮成才的宽慰与期许;心忧,却是源自於他心底不论怎麽也压不下藏不住和独占慾,和爱子瞧见自己的身影後不同於帝王预期中的反应。
他们最後一次共处,还是宸儿九岁上离京之前。那时的宸儿几乎一刻也离不开自己,每每见着自己下朝回寝殿,也总会迫不及待地往自己怀中扑来。但此时、此刻,那个正持杯与「友人」对坐酣饮的少年虽在他进门後马上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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