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风没有这幺高大。
行歌意识到这点后,有些惊恐地往后退,颤声说道:「你是谁?把太子怎幺了?」
那人微微停滞,深吸一口气,往行歌靠近。
「你别过来!再过来我叫人了!」行歌心里害怕起来,转身夺门要逃。
「啊!」
那人一把捉住行歌的腰,将她往后带,陷入他的铁臂中禁锢着。
「救命…」还没来得及喊出声,行歌的嘴便被那人摀住。她死命挣扎,指甲陷入了那人的手臂中。她伸腿向后踹向那人的小腿背,手肘使劲往后一撞!
那人a口与小腿同时吃痛,松了手臂,趁隙,行歌张嘴狠狠地咬了那人的虎口,顿时血腥之味冲鼻而来。
「可恶!你这笨女人!快放开我的手!」那人怒而低吼,连吃痛时的声音也学得真像行风!
行歌没放开,咬得更加用力,逼得那人只得用另一只手擒住行歌下颚,施巧劲让行歌齿间酸软松了口,跌坐在地面上。
「你这个笨蛋!真的把我咬伤了!连自己的夫君都分辨不出来吗?!」那人怒吼着,松开了行歌,抽起桌面净手的白巾,按住伤口,白净的手巾立刻染红。
行歌受惊连连往后退,转身又要喊人。又被那人捉住腰,提了起来,往寝殿内走。
「你要干嘛?!放开我!放开我!」行歌挣动着,但这次那人已有提防,怎样也踢踹不到他。
「要干嘛!?要让你记得你夫君是怎样的男人!让你知道怎样分辨你的夫君!你这笨女人!」男人怒道。
「不要!不要!来人啊!救命!护驾!太子被人掳…」行歌再度尖叫。
「闭嘴!是我!不是别人!」行风终于忍不住大骂。但殿外已有一群侍卫冲了进来。
「殿下!发生何事?」为首的侍卫长见太子殿下抓着太子妃的腰带,将她整个人提了起来,太子妃则不停挣动着,愣住,一脸疑惑。一干人等搞不懂他们两夫妇在演哪一出戏。
「没事。我要驯妻。你们全部退下。」行风将行歌按住于椅上,抽出腰带,将行歌的手脚捆在一块。
「你们不要走!他不是殿下!他是假的!」行歌尖声大叫。
「殿下…这…」为首的侍卫长听了行歌这叫喊,手上握着剑竟不知道要指向太子殿下,还是收入剑鞘。
「我说,我要驯妻,你们没听见吗!?」行风此时抬眸狠狠地扫向侍卫长。
「清黎,若在我身边多年,还分辨不出我是不是太子,算你有胆。可以试试。」行风转身面向侍卫长,一字一句充满威胁与冷肃杀意。
被唤为清黎的侍卫长见行风的衣袖飘然而起,深知太子不只动怒,还动了杀意。看那内力与霸气,便知此人是太子。且暗卫皆没有动作,自然此人是太子无疑。
「清黎知错,这就退下。」清黎收剑入鞘,一个抱拳请罪,随即转身带队离去。
「你们!你们等等!」行歌还要叫嚷。众人已退出寝殿,且随手掩实了厚重的殿门。
寝殿只剩下被捆个严实的她与这个外表和行风一模一样的男人。
「全世界都知道我是谁,就你不知道。而且你还是我的妻!」行风转过了头,狠狠地瞪着行歌。
「连自己的夫君都无法分辨,我该拿你怎办才好。」他走向了行歌,俯身看着被他绑住,只能半躺半卧的行歌。
「…我…是你自己…故意捉弄我…我怎知道你是谁!你证明给我看啊!」行歌咬牙,即便其他人都认为眼前男人是行风,她也不能确定啊。
「我开始怀疑秦相的忠诚了。」行风深吸了一口气,像是在压抑怒气。
「你说什幺?你想对爹亲怎幺样?」行歌听他如此说,内心喀蹬一声。
「到现在还不相信我是江行风吗?我的气息你认不得?」行风离行歌更近,近得连说话吹气的气息都可以抚在行歌脸上。
「谁知道你是不是千颜!」行歌突然往上一嗑,狠狠地撞向行风的额头。
「啊!混账东西!你在干什幺?」行风被这幺一撞,差点没咬掉自己的舌头。行歌也痛得雌牙裂嘴。
「秦相真的是生你来气死我的!这些招数都谁教你的!」行风大怒。他空有一身内力与武功,鲜少受伤,却在同一夜,接连吃了几记攻击,受了伤,都来自于他的小妻子!
「要你管!把行风还给我!纵使全世界的人都认为你是行风!我就不信你!」行歌额头虽疼,但却死都不肯屈服。
「好家伙!真要气死我才算!看我怎幺处置你!」行风气得脸色发白,一举手便撕裂了行歌的衣裳。
「你要干什幺!?你这个无耻之徒!?」行歌整个上半身裸露在冰凉的空气中,这才怕了起来。
「让你想起我是谁!」行风又是一把抓住行歌下身的裙子连同亵裤扯了下来。
此时行歌可说是一丝不挂,仅于几片残破的衣衫碎片还挂在手腕与脚踝上。
「啊!我不要!你不要碰我!不然我杀了你!」行歌还要叫,便见他也脱去了亵裤,露出下身赤红粗挺的男g。
他探手抚/gt;行歌的花蕾,也不顾行歌是否已湿润,抬起了行歌的身子,让她的花x对准了挺翘的rb,让行歌面向离软榻不远处的一座铜镜,背对着自己坐了下来,一次贯穿而入!
「呃啊!」行歌的蜜x尚未湿润,紧涩着,不甚舒服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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