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省厅里派来了常规视察小组,负责领头的是一个五十几的副厅级干部,这人说话办事的方式虚逼的厉害,是我平日里最讨厌和最头疼的那种类型。
他前脚还在会上说到某某官员因为贪污和小三落马,并告诫我们单位的干部们从上到下都要注意作风问题,后脚就要我给他安排带特殊服务的且地理位置隐秘的高级风月场所。
满足上级领导的特殊需求也是我的分内工作,于是我把他领到了某家只对处级以上官员开放的私人会所。
这个满口喊着党风政纪的家伙,在吃饭时点了价格最贵的帝王全席,而且还在席间开了3瓶86年的拉菲,比起任何一位以往省厅派来的视察领导,他无疑都是更能吃,更能喝,也更能装逼。
吃饱喝足以后,他一口气叫了三个小姐,都是做秘密兼职的大学生,也不知道事前吃了什么特效药,以他的年纪和体力居然能表现得那么生猛。
我在隔壁房里做的时候,能清楚地听见那三个大学生小姐,被他给干得死去活来的,弄得我心里也是火上火下,差点没跟那个年轻技师发生点什么。
送走这个十二分虚逼的上级领导,我想着单位也没什么特别重要的事情,就直接让司机把我送回了家里,丈夫那个时间还在单位里上班,佣人最近因为有事请了几天假,也不在家,所以家里就只有我一个人,哦,对了,还有司机小陈。
小陈不仅是我的司机,也是我的兼职情人,按照现在时髦的说法,就是我的御用男宠。他那方面的本事很强,每次都能让我玩得尽兴。见丈夫不在家里,我就把小陈留了下来,我们从客厅开始干,随后转移到厨房,最后是卧室……
干完后,我俩在浴室里洗了个澡,小陈搂着我的肩头对我说:“凤姐,我发现越来越爱你了。”
我说小陈别说这种话了,我们就是互相满足的关系,你让我身体上感到舒服,我让你仕途上尽量顺利,以后别动不动就什么情呀爱呀的,那些玩意姐很早以前就不相信了。
小陈还想再说些什么,我摆摆手阻止了他,并指着浴室里的钟表告诉他:“我丈夫就要回来了,你麻利点穿好衣服,走吧。”
小陈摆出一副依依不舍的样子,抱着我从脖子亲到了脚跟,明知道他那样子是装出来的,我心里还是感到非常满足,被一个小自己一轮的男人亲吻身子,那种奇异舒服的刺激感可是非同一般的美妙。
小陈离开刚没多久,丈夫就回到了家中,由于我的原因,他近些年也当上了领导,是某家国有煤矿的副矿长,按理说也拥有了胡作非为的资本,但他每天哪也不去,就是在家守着我,如果我在家的话。
可以说,他在当官的里面是比较另类的一个,造成这个现象的原因,除了是因为他天生淡泊物质享受,也是因为他在心里对我爱的异常专注,也异常深沉。
我们结婚这么多年以来,他这份爱从来没有改变过,亦从来没有减轻过一丝分量,这让我常常会在跟别人做完爱后,生出一股让我很不舒服的内疚感。
但这份内疚并不会维持太久,而且很快会转化为鄙视嘲讽甚至痛恨,至于是为什么,我会在小说后面的部分里提到。
说到小说,我不禁感到有些头疼,原本以为这并没什么难的,可真坐到电脑跟前敲键盘时,才明白这行当不是想象中那么容易。
哪些该写,哪些不该写,哪些先写,哪些靠后……这都是我从未触及到的专业层面。就像是现在正在写的这一章,我本来是准备写过去的事情,可不知怎么就忍不住写下了上面那些,希望正在倾听我诉说的读者,能够敞开你那博大宽容的胸怀,原谅我这个水平有限的业余写手。
对了,还有一点要说一下,就是在以后的小说里面,我可能会经常控制不住,写下一些现在发生的事情,如果你不喜欢,可以直接把它们跳过,或者选择转身走开。当然我更希望你能全程陪伴着我,听我诉说每一件值得诉说的事情。
……
在我十八岁那年的夏天,我们家发生了一件怪事,按照村里惯常的说法,就是我娘被鬼魂缠上身了。
那天傍晚放学后,我回家,离家门还有十丈远时,就看见院子里挤满了人影(那会的院子没有围墙,只有一圈用树枝搭的篱笆,能从外面直接看到里面。),而且还听见一片乱哄哄的动静。
“出事了!”我顾不上和同伴小花打声招呼,就甩开膀子往自己院门跑了过去。
“叔叔婶子给我让让。”跑到被人堵死的门前,我气喘吁吁地大声说道。
“呀,是俊凤儿回来了,俊凤儿,你娘被鬼魂缠上身了。”
“什么?!”
一听这话,我的脑袋瓜立刻炸了。鬼缠身我是听说过的,知道这事可大可小,处理好了,大家都能平安无事;可要处理不好,不光是本人会倒大霉,连带家人甚至全村都要跟着遭殃。
天知道,这种烂事怎么会发生在我娘头上,她可是一个善良得不能再善良的老实妇女。
好不容易挤到院子中央,我终于在那里看到了我娘,只见她披头散发,衣衫不整,看上去十分狼狈,而且两眼无神,表情呆滞,仿佛魔怔了一般。
我娘边上站着身披红布的莲花婶子,她一面念叨着一长串很难听懂的咒语,一面用手里的笤帚拍打着我娘的身子。
莲花婶子是村里唯一的神婆,我很早就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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