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信从她身边出去的人能做出这样背主的事来,心中也有些不快,“她爹不过是个刚到封城一年的言官,家室如此,她不可能有这种手段,你也别瞎想了,赶紧回屋养伤去吧。”
“好吧...芙儿告退...”见皇后似是有些乏了,卢氏蔫蔫地行礼告退了。
看着卢氏的背影在殿内消失了,皇后才疲惫地叹了口气,“哎,这一个个的,都不让本宫省心。”
芝兰上前替皇后捶起了腿,一边安慰她,“娘娘您也放宽心些,太子殿下去的可是江州,离镇南军驻扎的地方那么近,大将军定会派人保护殿下的。至于表小姐,娘娘您对她已经是够好的了。”
芝兰是皇后的陪嫁,一直没有嫁人,陪在皇后身边做起了掌事姑姑,她的话,皇后也能听进去几分,皇后揉了揉酸痛的额头,说道,“本宫看着地位尊贵,太子又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储君,可在皇上的心里,却比不上这万里江山的十分之一,也比不上惠贵妃,她才是皇上心中位置最高的女人,本宫真怕太子的位置会被瑞王夺了去。”
“娘娘......”芝兰看着已经染了白发的小姐,心疼她又不知该如何安慰她。
刚刚当上皇后的时候,皇后以为自己是皇帝心中最重要的女人,谁都比不上,所以她狂妄起来了,行事无忌,肆意妄为,对后宫怀孕的女人屡屡下手......可这些并不能满足她日益增长的欲,望,有了这么高的地位,她想要的也越来越多。看着越来越优秀的大皇子似乎有意被皇帝立为储君,而她的儿子四皇子又小了大皇子六岁之多,皇后终于对大皇子下了手,她一心要为儿子扫平前方的道路......
可是没想到是,小时候玩略调皮不爱学习的瑞王,却在大皇子死后变了,瑞王渐渐变得像大皇子一样优秀,可惠贵妃却早已对她有了防备,她再使出任何手段,也没能将瑞王除去。而当她忙于对付惠贵妃母子的时候,皇帝早已宠爱起了别的女人,后宫里的女人也一个个有了身孕,冷战、争吵、她和皇帝的心也越来越远了......
后来,皇上将她的儿子立为了太子,她开心极了,以为这是皇帝向她服软了、示好了,可是真切地躺在一张床上的时候,她却清晰地感觉到‘同床异梦’四个字的含义,即使她后来又为皇帝生下了两个公主和一个瑾王,也没能将从前的那种感觉找回来,帝心难测,她与他也不过是一对貌合神离的夫妻罢了。
为了将太子送上皇位,皇后不得不为儿子披荆斩棘,在这条通往至高之位的路上,脚下是无数人死去的尸体,她的双手也已是沾满鲜血,可是她不能退缩。如果失败了,她和她的儿子,她的家族都将面临灾难,因为惠贵妃不会放过他们,瑞王也不会放过他们。这是一场生死之战,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皇后的双眼迸射出骇人的精光,一扫之前的沧桑和疲惫,“本宫不能输,也不会输!”
映雪苑。
明珠正在跟着秋苹学刺绣,她要亲手绣一个荷包给瑞王。
“夫人,您怎么想起学刺绣了?”秋梨蹲在一旁,看着明珠笨拙地穿着针线。
“我想给王爷绣个荷包啊。”结果明珠手抖,半天没将线穿进针眼了,“气死了,怎么连穿个线都这么难?”
秋梨捂着嘴偷笑,“您忘了您当初学刺绣,愣是气跑了三个师父,那女师父还跟老爷言道‘令嫒确实是没有刺绣的天赋’,您如今还想从头学起,得学到什么时候啊?”
秋苹听了这话也跟着笑了,但她不好打击明珠的信心,便安慰道,“学些简单的花样,很快就能上手的,况且这送礼物送的是心意。”
“好啊,你们两个臭丫头,是不是都在嘲笑我?”明珠作势就要挠秋梨痒痒,要知道秋梨最怕这个了。
秋梨赶紧夹紧了胳肢窝,像旁边看戏的张嬷嬷求救,“哈哈,嬷嬷快救我啊!救命!啊哈哈......夫人,哈哈,饶...饶命!”
“嘿嘿,这回知道本姑娘的厉害了吧?”明珠一脸骄傲自得的样子,“还敢不敢拿刺绣的事儿嘲笑我了?”
“啊哟,不敢了,奴婢不敢了!”秋梨连忙告罪求饶。
“哼,这还差不多。”明珠拍拍手坐下,又拿起了针线。她从前只是不想学罢了,要是她认真起来,一定能学得像模像样的。
秋梨看了一会儿,又弱弱地问了一句,“不过,那个夫人啊,您都已经是成了亲的人了,还能自称‘本姑娘’吗?”
“看来你今天是不想好好说话了”,明珠将针扎回布条上,撸起了袖子,坏坏一笑,“秋苹,红梅,含烟,含雨一起上,咱们让她笑个够。”
众丫鬟齐齐爆笑,“是!”
“不要啊!”这是暗骂自己为何要多嘴的秋梨。
作者有话要说: 作者今天生日,晚上去ppy~
稿子直接放存稿箱啦!
☆、归宁
卢氏在宫中养伤的日子,明珠和封承瑞二人却享受着如胶似漆的二人世界。
封承瑞每天除了上朝和在书房与人议事,其他时间几乎都是有明珠在一起过的。两人的感情也越发深厚起来,一个眼神、一个对视都带着绵绵的情意。
前几日收到家中来信,听说父亲纪沧升为了左副都御史,正三品。明珠十分高兴,不过听大哥的意思,这似乎跟瑞王有关。皇上召见纪沧的时候还说了句‘你生了个好女儿’,这让纪沧瞬间明白了恐怕是因为女儿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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