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忘记了呼吸,只觉得唇上重重一吻,仿佛把自己的牙齿磕掉了一般,瞬间脑袋一片空白。
她的双手被他压在胸膛之下,能够清楚的感受到他强而有力的心跳,钟离寅一手撑在她身侧,只觉得唇上温暖而又香甜,似是有股魔力将他吸引,他怦然心动,托在她脑袋上的手不自觉的往前挤压,让这个吻更深入了一层。
但只是一刹那,身后的男童拍手笑出了声,钟离寅回过神意识到是自己的失礼,脸上便出现了尴尬,何况边上还有两个丫鬟看着好戏。
心中有股莫名被戏弄的火气,他冲两丫鬟说:“还愣着?再不把四皇子送回去进学,本宫立即将你们逐出宫去!”
男童却拍手在一旁起哄:“太子哥哥亲了太子妃姐姐咯!”
钟离寅瞪他,语气也厉害了几分:“回去关禁闭罚写三字经一百遍!再胡闹被我抓到,便不是罚抄这么简单!”
钟离寅从来说一是一,男童脸上的笑容再也洋溢不起来,耷拉着脑袋一句抱怨也不敢有,乖乖的被两丫鬟护着走了。
钟离寅叹了口气,回头过来发现虞茝儿呆愣的依然坐在地上,她看着地面,一副丧失魂魄的模样,正用指腹轻轻摩挲着唇瓣,脸倒是红不出来。
他知道自己做错事了,刚摔下去就该马上爬起来,可她身上的香味似乎令他魂牵梦绕,要不是孩子的笑声,他恐怕早已将她按在地上吻。
他一时半会儿不知如何解释,她肯定会不高兴,会生气,总而言之所有不好的情绪都会淹没她,他终于清了清嗓子,“那个……他挠耳朵,尴尬的伸手,“姑娘起来吧?”
虞茝儿恍若未闻,连眼皮都没抬,钟离寅只能重复一遍,虞茝儿才提着音“嗯”了一句。
不过她没伸手,如走神般的看着他,阳光落在她的嘴角,把血渍照了个透彻,唇瓣上显然开了个口,钟离寅吃了一惊,眼下顾不得什么便蹲到她跟前:“弄伤你了,对不住姑娘。”
他慌乱的找手绢,虞茝儿清醒过来,却是一点儿都没怪罪他的意思,随手递给他手绢。
钟离寅一愣,两眼瞧着她:“你不怪我?”
方才只不过是发生的太仓促,以至于自己没缓过神,而此时想想,这不是自己正要的吗?便也没觉得有什么关系,她心里挺乐的,脸上却一副“你就该赔罪的模样”,下巴朝他跟前凑了凑,扬起小脸不害臊的说:“你给我擦,我就不怪你。”
钟离寅一手握着手帕,一手拉她起来:“你先起来,地上凉。”他带她去了不远处的石凳上坐,又问,“摔痛了没有?”
虞茝儿点头,指了指自己的嘴:“就这儿。”
他的内心涌起歉意来,没想到啃了这么一口子还挺深,他把手帕绕在指尖上,一手托着她下巴开始轻轻的擦拭起来。
她往他跟前凑了又凑,气息痒痒的喷在他的鼻尖,他神情专注,眉宇轻拧,虞茝儿一声不吭,两眼紧紧盯着他这张俊美的面容,忍不住和他接近的只差一寸距离。
香甜的味道再次混入他的气息之中,钟离寅的手停了停,瞥她一眼,那唇粉嫩又有着致命的诱惑,他不知自己怎么了,手心拧出汗来,只能稍稍捏紧她的下巴:“别乱动。”
她“嘶”了一口,觉得挺无辜的就皱眉看他:“轻点儿,这还算赔礼道歉吗?”
自己下手重了,一捏就扯到了她的伤口上,她两眼很快腾起水雾,钟离寅只好收手,心中的歉意更是深了一层,他低低的说:“行,我轻点儿。”
两个人凑在一块儿时不时小声的说话,钟离英从始至终就躲在了不远处的亭子中,他将这一切尽收眼底,尤其是方才他们意外的一吻。
虞茝儿的出现显然不是好事,钟离英晃着扇子,他觉得该是时候去趟椒房宫了。
作者有话要说:
这不过是个错吻而已……渣作者有些心虚的小声嘀咕了一句。
第19章第十九章
钟离英进了后宫,便从花园后边的一条小路走,张玉华告诉他的,以后要是与自己议事不准明目张胆的走正宫门,一次两次罢了,被人见的次数多了就会起疑心的。
钟离英何曾不明白这点,这回就算是走小路他也万分小心。
今日朝堂上的事情闹的很开,后宫传的沸沸扬扬,就因蹊跷的出现了一个虞茝儿,她给太子做证人,这让嫔妃们认为虞茝儿与太子之间的关系不菲,更有人说,虞茝儿会是以后的太子妃,可得多巴结巴结。
这话传到了荷花耳朵里,她便急匆匆去向张玉华禀告,简略将听来的事情跟张玉华说了说,张玉华的脸色当场就不好看了。
她从始至终都没忘记皇上在上元节的晚上将钟离寅的终身大事交给自己,现在时限过去了大半,她也都没着手办这个事情,再加上钟离寅还在找此次案子背后的主谋者,她连这个都还没对付完,怎有心思去挑选太子妃?
再说了,自己本来就不愿意,太子一个她对付的都够呛了,要再多一个还指不定要猴年马月能成功呢?
张玉华想着想着就觉得烦恼,虞茝儿的出现真是打的她措手不及,又不能放着不管,让他们顺其自然的发展下去便是后患,她不安起来,一定得拿个主意。
她想到了钟离英,朝堂之上的事情他大概要比后宫那些流言蜚语来的更准确,张玉华马上吩咐荷花去把钟离英叫来。
钟离英来的及时,此刻距离椒房宫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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