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的手,瞧见老夫人,唤了句“老祖宗,你快瞧瞧,凌薇这是怎么了,我可只有这一个女儿了啊......”
“莫要怕,会没事的。”老夫人安慰裴氏,继而转身冲火速赶来的凤仪道,“快去请妙春来!”
“是。”凤仪面露焦急之色。
“老夫人,怕不是请大夫能解决的......”菊若言罢,“扑通”一声跪在地上。
“此话何意?!”老夫人蹙眉问。
“都是奴婢的错,奴婢愚昧啊......”菊若说着,将头在地上磕出声响。
“说!”老夫人愈发惊慌。
“奴婢因思念弟弟,便从旁人那里求来了一张祈愿符,估计是冲撞了我家小姐......”菊若边说边哭。
“符在哪里?!”老夫人喝斥道,恰逢罗氏和罗姨妈走进卧房。
听到“符”字,罗氏心头一震。
“在这里......”菊若将秀然给自己的符纸奉上。
“这......这哪里是什么祈愿符......说,何人给你的?!”老夫人因气愤而颤抖不已。
“是......是......”菊若吞吞吐吐起来。
“你只管说,我保证只要你说实话,我护你周全。”老夫人安慰道。
“是秀然......”菊若此言一出,老夫人眸色转为震惊,“你说什么?!”
“菊若不敢撒谎,真的是秀然。”菊若言罢,再次叩头,以证自己所言非虚。
“把......把秀然那丫头给我唤来!”老夫人厉声喝道。
罗氏不禁颤抖,她没料到事态会这般发展,先前想着抢得先机说凌薇私藏巫蛊之物,即使菊若说符咒是秀然给的,也完全可以不承认,且可以说是菊若污蔑,如今......
“老夫人......”秀然看着符咒,便知道是事情严重了。
“秀然,你还是老实招了吧。”说话的是凤仪。
罗氏听了,不由生出恨意,先前因是老夫人的意思,并未将她私会昔日情郎一事公布于众,她私下将此事告诉佑哲,岂料佑哲闻言,只是淡淡回了句“看来二人之间的感情倒是真的”,真是个逆子!面对妻子的背叛还能这般云淡风轻......
罗氏永远不会了解佑哲心底的痛,不能与所爱之人白首,只能怪那命运,可和所爱之人阴阳两隔的罪魁,却正是她罗氏。
身为挚爱,佑哲恨得执迷,身为儿子,佑哲却又不知此仇该如何报,看到凤仪失落的神色,他何尝不知她的无辜,却终究爱不起来,只因她是当初母亲硬塞给自己的女人。命运总是弄人,如今在这府中,谁都能瞧出来这对婆媳的对立关系。
“是.......这不是秀然自己.....”秀然惊慌的神色难掩。
“那是谁的?!”老夫人追问。
“是.......是......”秀然想要瞥向罗氏,可想到自己年迈的老母亲,便不再言语。
“反了,反了!非要我命管家将你拉去见官,受了大刑才肯招吗?”老夫人吓唬眼前的丫头。
“老夫人饶命啊,是夫人,是夫人让我交给菊若的......”秀然哭了。
“冤枉啊,老祖宗!”罗氏闻言跪在地上,“我与菊若素日并无来往,且无冤无仇,为何要害她啊?况且,这东西本就是府内不该私藏的,我如何明知老祖宗的规矩,还要惹祸上身呢?”碧琪跟着母亲跪了下去。
“都莫要急于撇清自己,先等凌薇醒过来,再同你们算账!”老夫人也并未命人将罗氏搀扶起来,向凤仪吩咐道“去请光华寺的主持来。”
“老祖宗......”罗氏满面委屈唤道,碧琪握紧母亲的手,自上一次宫宴上的失误,碧琪便不如以前那般爱说话了。
凤仪领命去了,路过罗氏时瞥了她一眼,见罗氏瞪向自己,便看也不看地走出屋去。
光华寺的主持是在京城享有盛名的高僧,他携得意弟子来府中做了法,直到傍晚,凌薇才算能进食了。
“多谢主持。”老夫人合十相谢。
“阿弥陀佛,凌薇施主乃是大富大贵之人,必定能够逢凶化吉。”
听闻主持之言,老夫人对这个孙女更加珍爱。
府中之人哪里知道,这光华寺的主持同裴氏一族本就是旧相识,先前裴氏暗中捐赠了括修复那置有已故高僧玄心的七星阁的费用。
主持走后不久。
“老夫人,老夫人,我家小姐醒了!”榕筝欣喜的声音格外清朗。
“凌薇啊!”老夫人慌忙走上前。
“老祖......宗,我这是怎么了?”凌薇声音虚弱。
“好孩子,你只是病了,并无大碍,先好好休养,我们过后再说。”老夫人轻轻抚上凌薇的额头。
“老祖宗,我在睡梦中看见父亲了......”凌薇声音哽咽,“他说那边极是寒冷,很黑......”
老夫人闻言,跟着落下泪来,攥着凌薇的手,那样紧。
裴氏别过脸,擦拭眼角的泪水。
罗氏被身边的丫头搀扶起来,心中甚是不安,却只得静默而立,此时,实在不是她为自己继续申辩的好时机。
可事后再说,说得再多,怕也是会影响老祖宗对自己的看法,好狠的丫头,罗氏心中暗念,却似乎不去想本就是她自己卑鄙在先。
榕筝端来早已热好的热粥喂凌薇吃下,芷萝递上帕子,榕筝感激一笑。
直至凌薇安稳睡下,众人才相继离去。
“此时过后,那些人怕是得消停许久。”榕筝看向倚在床头的凌薇。
“偷鸡不成蚀把米。”凌薇唇角一抹胜利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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