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前两年的经验看,的确是每一个的四月感觉都越来越冷,从大元三年开始,播种的时间就一年比一年晚,现在是四月中旬才播种,比大元三年晚了大半个月,难道这个年代的天气开始变冷了?最后一个冰河期让我遇上了?
可是也不对啊,夏天和秋天还是那么长,而且春天晚了,冬天也来得晚了,并没有明显的感觉到冬天在延长或者比以前更冷啊?
什么地方出了问题?
我找出新绘制的“大元历法”――仔细一看,顿量汗水涔涔而下――每年只有12个月!
这下子我明白了!
到这个世纪以来,因为记时所用的天象中,月亮的变化是最直接的,一时大意之下,就以12个月作为一年了。这个时间大约只有360天左右,而按后世的时间,应该是365天多一点才是一年(没记错的话应该是365.24天)。
就是差这5天多,五六年下来就差不多少了一个月,怪不得开始感觉春播晚了一个月――原来是我的“大元历”出了问题。
这时我想起了后世所用的“农历”:按天文学观点看,这个历法是标准的“月”历,以月亮的变化作为记时的依据,而所谓的“公历”,也就是“太阳历”,是以地球绕太阳一周的时间作为一年的,相对于农历更接近实际的一年。
最终的一年,应该是以地球绕太阳一周作为一年,才能正确反映气候变化过程。
所以在“公历”里,每隔四年要用“2月29日”来调整多出来的时间,而农历则隔数年有一个“闰月”来调节每年少掉的那5天多时间!
我的“大元历”采用了农历的记时方式,却忘掉了隔几年加上一个“闰月”!
历法的改革势在必行,但应该采用什么方式?是用“农历”还是“公历”?
斟酌了很久,我还是打算采用在后世沿用了数千年的“农历”。
因为对处于部落联盟阶段的原始人来讲,月亮的变化比太阳的变化更加直观,太阳的观察应该以大型的日昝作为工具,观察其顶部投影在每一年的变化规律,才能得到比较准确的结论,这个对于原始人来说,太复杂也太为难了一点。
但月圆月缺就比较好看了,抬头就能见到。
所以只需要在现有的大元历法基础上,结合观察太阳的计算,加上必要的闰月,新的大元历法就该比较完善了。
我让土鲁在大元神庙的广场上竖起一根尖顶长杆,高度在5米左右,并在其顶端投影范围内,铺上大量的石块,以便在上面信记号。
为应付眼前的需要,我还赶紧让木青通知大元城和贸易城的学校,立即在大元历法的大元六年中加上一个闰五月,其他的年份得等我的观察和计算以后再公布了。
在我对历法进行改革时,贸易城那边传来消息――莒族代表团来了。
由偃师介绍,这个代表团在祭祀过皋陶族的神鸟后,径直到了贸易城大元宗庙内,向大元墨龙献上祭礼,并大礼参拜。
元昊当时正好在城内,接待了这个代表团。
原来头一天莒族的长老到达皋陶族时,意外地发现皋陶族的帐篷区正兴起一座“皋陶城”,而偃师长老所在的住处,已经由一座大帐变为一间大了数十倍的木顶白墙建筑,大门外高高飘着一面与洞内石壁上一样的“神鸟”旗。
偃师长老在接待中明显的感觉到了莒族长老们的诧异和好奇,一股子得意劲上来,故作神秘地不提由来,而是将陶锅架上火,炖上一锅羊肉,取出平时不太舍得用的陶碗(因为一个陶碗打破以后,偃梁就叫木匠给他们专门作了一批木碗),给每位来宾盛上一碗。
美食美器当前,莒族的长老们都没时间再发问,先大快朵颐,饱餐一顿之后,才问起这些东西的由来,其间不免提到莱夷族与皋陶族的冲突。莒族长老也为之眉头一紧,面色不愉――看来他们与莱夷族之间也不很愉快。
但皋陶族的变化对莒族长老的吸引力才是无可抵御的,莒族长老们坚决要到贸易城去参观考察,偃师当仁不让地作了半个主人兼导游,带上数只羊为礼,与莒族战士所带的猎物一起,送到了贸易城内的大元宗庙。
待看到大元宗庙的宏大,莒族长老们才真正开了眼界,加上土土的徒弟们在宗庙内所制作的各种专用陶俑装饰,让莒族人目不暇给,更对大元墨龙的威风神气五体投地。
元昊从偃师的态度中察觉到了这个代表团的重要性,不仅坚决留他们在宗庙内的“招待所”住下来,更让厨房准备大量的大元美食,以蒸、炖、炒、炸等各种烹饪方式供进宗庙餐厅,让莒族人享用。
结果“老虎”的徒弟们一显身手,不仅让莒族的长老们惊为神物,食相极为不堪,连偃师都食指大动,认为之前大元族的族长在“文化交流”中,什么都传授,就是不提厨艺,一定是有重大原因的。
看到外面没有资格上餐桌的莒族战士们馋涎流了一地,元昊偷笑了一阵以后,命人做上一桌野味,摆上热气腾腾的薰薰微黄的粟米饭,才让这帮汉子甩开腮帮子大嚼,抛开了刚才“眼看手勿动”的烦恼。
过后得知这一情况,我对元昊大加赞赏――不仅女人要抓住男人的肠胃,部落抓住潜在的盟友肠胃也很重要啊!
从后来的结果可以看出,这帮大哥一下午在参观大元学校这个重要项目时,就只顾着打嗝了,根本没有花太多脑筋去看大元字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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